如果这群人是在东非战场跟纳粹军队交战过的士兵的话,一开始他们就能反应过来这些扩散的烟雾就是毒气。只可惜南非第二步兵师只在北非跟德军较量了几次,而且都不是什么大规模的战役,所以也就很幸运没有遇上这种化学武器。不过当初的幸运在这里就变成一场彻头彻尾的不幸。
在化学武器这一块这群人就是彻头彻尾的愣头青,既没有第一时间往后撤退,而是在原地傻愣了几秒,而这几秒恰好是梭曼毒气的挥发时间,很快这群人就感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我好像喘不过气了。”其中一个士兵扼住自己的喉咙拼命呼吸,想要获取更多的氧气,但却像有一条绳子慢慢的勒紧他的脖子,士兵感觉到头晕目眩,直接瘫软倒在地上。
“有毒气。”反应过来的队指挥官也知道自己中了这种毒气,他感觉胸腔就像被一颗巨大的石头压住,想要逃离出去却发现面前的整个世界好像模糊了起来。他看见身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现在想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的,该死的。”指挥官感觉到自己的脊椎如同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毒气正在侵蚀他的神经,就像有人用锋利的刀将他的脊椎一一的折断,然后将神经最密集的地方慢慢的与身体剥离。
梭曼毒气的致死时间只有几分钟,对于将死之人所受的痛苦却如同一个世纪漫长,在受尽了全身如同钢刀刮骨之后的痛苦后,所有尸体无一例外都是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清除干净,与预计的时间相差无几。”巴洛很满意的从望远镜中看着那些尸体,而他身后尼亚的已经蹲下去弯腰呕吐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穿戴着防化服的他没法将呕吐物清理出去。
“辛苦了博士,我这就让你从这闷热的防护服中解放出来。”
“接下来你们怎么收场?”尼亚博士强忍着呕吐物在头套中摇晃的恶心问道。
“当然是用最简单的方法了,车厢里爆炸的毒气无法扩散出去,而炸药的高温可以在列车行驶的无人区域让它彻底挥发。不过动静大了,之后可能不怎么好向法国佬解释,哎,不管了,反正那些都是王储要做的事情,跟我无关。”巴洛拿起一支引爆装置,那节车厢早就被它装上了引爆炸药,巴洛只轻轻按下按钮,轰然一声巨响,整个车厢在一片火光中燃烧脱节。
看着在一片烈焰中慢慢变成灰烬的车厢,巴洛松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利奥波德维尔的方向,声道,“王储那边也应该很精彩吧。”
亨利总督今天可谓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节奏,先是拿到了南非雇佣兵的指挥权,其次那辆通往利奥波德维尔的列车发生了爆炸。之前亨利总督还因为伊迪的消失而的担忧了一下,不过到手的兵权让他彻底放心了下来。
接下来他要做的无非就是将袭击比利时军营,将时局搞乱,让南非的黑人造反。当比利时扑不灭燎原之火的时候,他的雇佣兵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以镇压的旗号控制住整个刚果了。历史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尤其是那些一早就策划着造反的野心家们。
正当亨利想着怎么跟阿尔贝解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猛然踹开,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进来,数十支步枪枪口指住亨利总督的脑袋。
然后总督看见阿尔贝背着手,从走廊外不紧不慢的走进办公室,他手中还拿着一盒磁带,晃晃悠悠的丢到总督的面前。
“阿尔贝殿下,您这是?”总督的脸色有难看,他心里总有一种东窗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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