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能为力。
“也是,也是。”朱儒释叹息一声:“不打扰贤弟玩赏了。”
“嗯,我才是打扰。”白景天说着便上了马车,转身离开。
朱儒释眼看着白景天离开,回到了玉观楼,面色如常。
他拿出了一条金丝手帕,似乎是想要擦手,可是……只擦了擦额上不存在的汗,便收起了手帕,继续等待着自己家臣的到来。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
楼上,白龙点燃了海棠香,对下方那小孩子把戏丝毫不在意,他一如往常与亡妻说着话。
“海棠,都是你起得头,留恋什么烟花之地,现在好了,你那女儿非要做什么馆,可是难了我。”白龙面上都是无奈:“如果不是为了那宝贝丫头,我也不会弄什么春风城,现在也不会没有脸面在先生面前说话。”
画像静止,白龙面露温柔:“那个,我也不是怪你啊,就是说说,说说。”
他伸手抚摸那画像中的绿衣姑娘。
“海棠……你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仔细去看,就可以看到白龙此时眼中全然是严肃与郑重,仿佛遇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抉择。
白龙自言自语。
他兴许从未想过,自家妻子会有什么神秘的来历。
前些时日师先生带来的一样东西却让他改变了对妻子的想法。
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什么,可昨日整理亡妻遗物之时,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个不认得的古字,恰巧……师先生拓印的那些字中便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他就说觉得眼熟。
白龙也是绝云中人,而且也算是亲信,自然也明白一些那些字意味着什么。
能与这般物件扯上关系,妻子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妖族。
可惜……说什么都晚了,而且他也没有要交出遗物的想法,说到底只是恰巧和石板之上的有相同的字,又不知其意。
也许他会在白景天上绝云之时将这块令牌送上绝云。
轻轻叹息。
这南荒……也不安定了。
……
……
师承这两日在七姨那边过的好不快活,也重新开了自己的医馆。
至于说祖师神像下出土的青石板,那些字到目前也没有任何头绪,也很正常,师承一点也不着急。
今日的宴会他也没有打算参加。
忽然接到了一个单子,便背着自己的药箱出了门,他本是不愿意的,可七姨听说是春市的姑娘,便对他再三催促。
师承也没有办法,谁让七姨也是这春风城的人呢,对这里的姑娘自然是无比的关心。
他入了春市,见到了那常管事。
“先生,只需检查一下,无病无灾便好。”常管事领着师承入了院子,推开房门。
师承走了进去。
屋内,那名叫安宁的姑娘回过头,阳光下那张小脸是如此的惹人怜爱。
可师先生看清楚了这个即将在春市上拍卖的姑娘,手一抖,差点将药箱扔在地上。
有时候,生活的惊喜来的就是这么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