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对了,前辈,你们要来看网球比赛吗?球场那边,真的是高水平的比赛哦!虽然是练习赛。”
“就是呢~~!”晴和忽然顽皮的看向裕一郎,“去不去呢?”
“怎么了吗?”香惠子疑惑的看着小两口打哑谜。
“唉,你一定这样吗?去就是了。”裕一郎没有回答她,只是对着晴和叹了口气。后者得意的笑了。
香惠子几步跑回赛场坐到冰帝人的旁边,另外三人则在后面慢慢的走着,丸井·柳生与伪同性恋的比赛已经开场,柳莲二则停在一旁做着记录。
“呐,香香,你真的要和那家伙约会啊?”
“嗯……”香惠子看着绵羊一脸小心翼翼的表情,噗笑出来,“你猜呢?”
“什么嘛什么嘛,香香都不告诉人家。”慈郎撒起娇来,“说说看嘛。”
“呵呵,前辈就不用关心这些了。”香惠子揉了揉慈郎的头发。
果然慈郎的头发要比长太郎软和多了啊……香惠子想着,将视线移上长太郎银得发亮的头发上。
香惠子自然而然的看着长太郎的白毛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吗?”长太郎疑惑的看着香惠子。
“没什么。”香惠子眨了眨眼睛,“长太郎,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啊?”
“呃,xx牌的,怎么了吗?”
“长太郎的头发虽然好看,可惜发质很硬,好几次摸到你的短发都扎到了手了。”香惠子翘着嘴说。
“是……是这样吗?不好意思。”长太郎笑了笑,有些不知道怎么答话,一面则轻轻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似乎在验证是不是真的那么硬。
“干嘛道歉啊……”香惠子无奈的说。
“啊啦啊啦,有稀客哦!”仁王笑着叫道。
“真的真的,稀客哦!”桑原也擦着亮埕埕的光头符合。
“啊!副部长的会长哥哥!”趁换场时喝着饮料的丸井忽然叫到。
“喂,真田。”站在教练席后面的柳生叫着,提醒了他一句。
“您很少来这边的吧?今天怎么有空?”柳行了礼,徐徐说到。
“不是,我是陪人来的。”裕一郎笑笑,指了指身后的千石姐弟。
“啊嘞,裕哥和真田君原来是兄弟啊……”千石咂舌的说着,“有点难想象呢……”
“清纯!”晴和皱着眉头叫着。
“啊,不好意思!”千石摸摸后脑,笑得一脸无辜。
“没有关系……”
裕一郎微笑着摆摆手。
“原来,真田副部长,和学生会长,是兄弟呐……”
香惠子趴在教练席后的栏杆上,幽幽的声音飘进真田耳朵里,让他浑身一僵。
柳生与丸井已经走到了另一边的场地,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要么集中在比赛上,要么看向了学生会长,除了有心人,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气氛的涌动。
但是,有心人不会戳穿,而谈话的二人似乎也不希望别人发现,所以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game 柳生·丸井,5:4。”
“呐,真田副部长!”沉寂之后再度出声,香惠子的声音仍是仿佛怀念似的悠然,“不知道,您有没有,喜欢推人下楼——”
真田的身体顿时僵直到了极点!
“——或者,看到有人被推下去,也无动于衷的经历呢?”
教练席上的人猛地转身站起,看着眼前这个嘴角噙笑,眼里却全无笑意的小女孩,两人两两相望,气氛格外诡异。
“真田,比赛快结束了,你不看吗?”
柳的声音插了进来,打碎了这层包裹着二人的寒冰。
真田转身坐下,香惠子也离开了这里向冰帝的一伙人走去。
“我要是你,绝对不去挑战真田的极限。”
柳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那么淡然,却增加了一些东西。
“呵,我要是您,也绝对不去挑战任何人的极限——包括我。”
香惠子停下步伐,笑眯眯的看向柳。
“你斗不过他的。”柳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并没有多余的关系,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斗?谁说要和他斗?”香惠子挑着眉,猜测着眼前的人到底知道多少,“我只是为我逝去的美好时光,要点利息而已。况且……”
况且,那根本不是她的事情。
不管身边愣住的柳,香惠子继续向前走去,停在长太郎面前时,无意中看到了不远处的学生会长投射过来的目光。
[ “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车祸……也不记得了?”——“不要告诉叔叔我问过这个问题哦!他会生气的。”](详情见第十九章)
香惠子猛然停住脚步。
老天,她怎么会忘记了呢?!
两秒后,香惠子快步走到长太郎身边。
“喂,长太郎。”
“嗯?”后者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你受伤了对吧?”香惠子笑眯眯的问。
“呃?嗯。”还是一脸莫名其妙。
不止是他,整个冰帝的人都因为香惠子的莫名其妙而莫名其妙。
“嗯嗯,很好(有人的脸抽了一下)。受伤了就应该看医生,对吧?”
“哈?不、不用了……”
“没关系没关系,把保健卡带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这下全冰帝的人都傻眼了。
“某人要好好观察,看比赛也是增进自己实力的绝佳机会。别忘了我说过,他没改正自己的缺点前我绝对不原谅他的事情。”
亮想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来。
“喂,香惠子,没这个必要吧?”忍足玩味的看着香惠子积极的样子,又转身看了看还在关注比赛的女王,“喂,迹部……”
“没关系?让他们去就是了。”迹部露出骄傲的笑,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的……”忍足看向已经拉起长太郎往外跑的香惠子,顿时无奈的重新注视球场。
等到已经看不见二人的身影,迹部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可是这稍纵即逝的光芒,立刻被掩盖了下去。
“喂,香惠子,我们去哪?”长太郎背着自己的网球袋,一手提着香惠子的单簧管,疑惑的跟着香惠子上车。
“回东京,忍足外科医院。”香惠子回以一记灿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