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异样只是一瞬间,就连走在前面的仁王雅治也未察觉出有任何不妥。
等进了包厢,坐定,服务生斟了茶,萧真喝一口茶水,仁王雅治很随意地翻看着菜单。服务生退了出去,萧真锐利地看着仁王,说:“你是故意来这儿的吧?”
仁王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把视线从菜单上移开,顾左右而言他:“哎呀就是你现在这种眼神,昨天晚上偷偷溜出来接你经纪人找不到我,今天早上他就拿这种眼神看了我一早上。刺刺的,不好不好……”
你现在和我讨人情?萧真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仁王,但现在不能让仁王把话题带跑。萧真故意严肃地整了整口吻:“仁王雅治!”
“到!”皮肤白的白毛狐狸仍然一副卡洛里摄入不足的懒散模样。
这人不讲真心话,真是没办法。萧真叹口气,也没法再继续问下去。也许真是巧合呢?别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地从面前走过去了,她回到包厢还要心心念念战战兢兢地猜测是不是同伴故意摆自己一道。
无缘无故地就弱一截。
萧真埋下脸,头磕到桌上,颓废不已——为自己的不长进。
仁王这时候却说了:“看你反应还挺大的,其实我没想到能真碰到。”
哦,这人还真是故意的。现在知道了,萧真反而没什么反应了,因为不论仁王是故意或不是故意的,都没什么分别了。
“人家现在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别人还不乐意记着我呢。”
白毛狐狸还是笑:“你什么身份呢?”
萧真抬起面孔,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她白他一眼,道:“点菜,吃饭!是不是不想吃,不想吃咱们去吃大排档。让你被狗仔拍照然后忙得焦头烂额。”
“啧啧啧,此言差矣。”仁王雅治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报纸还不能登你呢。”
萧真不禁红了脸,“你不逦夷艹陕穑俊
仁王那话倒不假,虽然这些年和月川家没什么联系,但她始终姓月川。和明星传绯闻,是万万不可以的。就算真的有这样的照片,也只怕早就在最初被扼杀了下来。
仁王问萧真吃什么,萧真随便,于是白毛狐狸就随意铺张了一点,反正他来这里的真意也不是吃饭。时隔八年,偶然见了西门总二郎一面,萧真各种心思都在往外面涌。仁王不禁打趣道:“没想到反应还挺大。”
“你能不管这茬闲事吗?再说了压根就不是什么事。”
“不是什么事你干嘛这么大的反应,我又没说什么。”仁王雅治无辜地耸耸肩膀。
“……”萧真一阵失语,是,她斤斤计较,倒像是她放不开。东京就这么大的地方,偶遇并不奇怪,她干嘛这样怕……又隐隐地期待?这种心思简直可耻!她只有叹气,道:“吃饭吃饭。”
仁王只是笑,没再说起这件事情。
原先萧真“转学”转的匆忙,仁王雅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去英国的几年之间,通过邮件又从字里行间了解到不少,虽然没有明明白白地问过,不过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仁王雅治知道的不多也不少。
当然仁王绝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只不过很多事情都颇凑巧,再加之他又喜欢干些吃力不讨好却很有趣的事情。月川真实那点心思挺好探知的,也许除了当事人之外。而且很多所谓的问题,只不过是大家都放不开心罢了。就这样戛然而止,未免太可惜了一些。
用完餐,仁王就送了萧真回去。仁王本身就是个大忙人,萧真第二天就要正式上岗。在不列颠的之前几年里养成的好习惯,工作是万万不能懈怠的,那可是保命的饭碗,衣食住行都全靠它了。
洗漱完毕,萧真看了时间也才九点钟,睡觉太早,干点什么又嫌时间不够,干脆打开电脑上网看新闻。
原先爱看娱乐版八卦小报,看这个明星行程那个明星的绯闻,总觉得分外有乐趣。后来因为她做政经翻译类别,只能多看这类型的报纸。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习惯了。
习惯奈何不了时间。
第二天闹钟响,萧真赖了半分钟就认命爬起来。烤了吐司喝牛奶,化了妆拿了资料皮包出门。雷厉风行,已经不比念书那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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