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那年,越前家的小鬼又只剩下两个了。龙雅这混蛋留了张字条就浪迹天涯去了。
大叔其实是知道这件事的,当森看向大叔时,大叔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依旧不正经地大笑,“哈哈...这混小子果然是匹野马啊...”
龙马每天都更加狠命地挥拍,森在一边看得直摇头。她知道龙雅对于龙马来说,是很重要的家人,然而龙雅走的时候一声不响,甚至都没有和他打声招呼。龙马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太弱了所以龙雅才会不带他一起走的。
龙马曾问过森知不知道龙雅离开的事,森只是皱着眉摇摇头。
事实上,龙雅走的那天,森是知道的,她在龙雅走的时候拦住了他。那时候俩个人都没有说话,最后龙雅只是给了森一个拥抱,“呐,森,我想出去看看,等到累了的时候,就会回来的。你会给我留一个休息的位置的,不是吗?”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力地回抱了一下他。龙雅轻笑出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森站在原地也没有回头,她不喜欢看着别人离开的背影,那会让她泛滥起不舍的情绪。
于是,俩个人,背对背,渐行渐远。只是彼此都清楚,心里永远给对方留着一个重要的位置......
龙马十岁生日过了没几个月的时候,大叔突然宣布,“我们要回日本去了。两个小家伙,你们怎么看?”
龙马无所谓,“哼嗯?日本吗?我没意见。”
森点点头,在哪都一样。
“哟西!那么我们就愉快地决定了!下个月回日本!”
要收拾的东西不大多,大叔说反正还要回来的,哪有那么多东西要带的。
森的东西只是装了一个大包而已,另外还有□□,和网球拍。
候机室里,龙马和森背靠背地坐在一起。
“呐,森。日本是什么样子的。”
森沉默了很久,这一世的十年已经将曾经的记忆快要抹光了呢...
“...不知道呐...”
龙马也没说话了,两个人只是静静地靠坐着。
至从龙雅一个人跑掉了之后,龙马就越发地少说话了。在外人看来,这少年就是一个拽上天的小孩了。不过这家伙每次比赛时用球拍指着对手说“you still have lots morework on!”时的确是拽到了帅的极致。
大叔对于回日本很是兴奋。“啊啦啊啦!很久没回来看看了。真是值得怀念的地方啊!”用着不正经的语调说着感慨的话,还真是他独有的风格啊...
“呐,少年,少女,出发了!哟西哟西!”一手放在一个小鬼的肩上,就噌噌噌地向外走。
龙马把手一甩,“老头子,我自己会走!”
“啊啦啊啦...少年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龙马和大叔一路斗着嘴,伦子妈妈在一边弯着眼轻笑着,森双手插兜慢慢走着。阳光下,是一家人充满欢笑的影子...
呐,日本,我们回来了...
大叔答应一个僧人接下了寺院里代理住持的工作,于是越前一家免去租金住了进去。那儿的环境还是极好的,场地很空旷,网球场,道场都弄好了。森每天早起跑步半小时挥剑一小时,之后等龙马起来用过早餐后再一起去上学。每天的生活和曾经倒没有多少区别,只是住所和学校换了罢了。
大叔每天穿着僧服,显得比当年初见时更加猥琐。大叔倒是乐得逍遥,说这衣服很风凉,非常方便伸手挠痒。当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要说龙马了,就是一向淡定的森也不禁对他露出鄙视地目光。大叔尴尬地哈哈大笑,“啊哈哈哈...我去撞钟了...”
日本的小学课程比较轻松,看上去似乎比较注重小孩子的全面发展,因此小学生都是以玩为主。
虽然小学课程还有一个月就结束了,可是龙马这小不点还是很不耐烦的样子。自从大叔告诉他以后就读青春学院之后,龙马就很想看看那里的网球队员素质怎么样,据说大叔曾经也是青学毕业的。
三月底的时候,龙马和森彻底坐在家里等四月的开学了。龙马和大叔天天对练网球,森则是闲得无聊便练练剑道,或是在房里喝茶看书。龙马每次看到时,都是一副很不爽的表情,森这家伙真是懒得出奇了。
“呐,森,明天陪我出去。”
“...嗯。去哪?”
“唔...网球大赛,和我一起去吧。”
“好。你不会迟到吧?要不要我叫你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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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很多不良学生,这是很早就已经知道了的事。只不过没想到这群不良少年们居然也打网球,啊啊...真是有些让人不爽极了。
龙马和森坐的这节车厢没有什么人,对面是个扎两条麻花辫的害羞小姑娘。中间站了几个高个子少年,领头的那个一直用手挥着球拍炫耀着自己的本事,却差点砸到对面的那个女生。
森一向懒得管这些事,当做没有看见。不过龙马向来是拽到天上去了的家伙,只听到他以极其戏谑的口气给那家伙指出东西方式握拍的方法。然后在对方愣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森就走出轻轨门了。
“没真材实料却爱自作聪明的人原来多的是呢。”龙马一手拉着森一手插在裤兜里。
森不答话,心里却想着你也真是爱管闲事。
两个人转了半天,然后对视一眼,比赛场在哪边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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