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惠吃力的睁开眼睛,脑袋十分昏沉,耳旁似乎还回绕着发动机刺耳的声音。
对了,她记得,她和月森一起放学回家,因为月森暂时被日野和火原他们叫去有事她就自己一个人回家,接着,她在半路被人袭击了,拖上了一辆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现在脑袋很沉,仿佛是发烧时脑子的那种晕眩感,没有办法思考,全身失去了力气,无法用力。
等野田惠艰难缓慢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在微弱的乳黄色灯光下看到的是一架黑色三脚架钢琴,身子底下透过皮肤传来一阵冰凉,即使脑子不太清晰,但是野田惠还是判断出了自己被平躺地放在地上,身上的冰凉正是以为地面瓷砖的冰凉。突然,原本有些微弱光芒的房间突然熄了灯,野田惠莲钢琴也没办法看到了,只能沉默的看着一片黑漆,后来实在抵不住晕眩感,野田惠又一次晕了过去。
“啪嗒——啪嗒——”
空寂黑暗的房间,传来一阵阵那悠长寂寞的脚步声,稍微恢复些意识的野田惠卷缩着身子,抱住膝盖希望给自己一些安全感,搓揉着手臂和大腿,不知道有多长时间躺在冰冷的瓷砖上,野田惠只觉得全身都冰冷,可是看着着看不清的一片黑暗,不安和恐惧一下子就像野田惠全面袭来,而脚步声也断了,异常安静的世界似乎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个声音一样。
也就在静寂的仿佛世界都失声的世界,大厅里突然出现了钢琴声,这首钢琴曲,技巧难得不是人类可以弹奏的程度,速度快的就算是几个人一起弹也有一定的难度。
“是谁?”听到钢琴曲,野田惠虚弱的问了一句,可是没有人回答。野田惠相信绑架自己的人就在这间屋内,或者在可以看得到她的地方,可是屋子内一片漆黑,他到底是怎么看见他的?野田惠在一片漆黑寂静中,睁大了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是依旧靠着睁眼来给自己增加信心。过了很久,野田惠终于可以使力,虽然身体异味长时间失去知觉有些麻痹,但多少可以控制了,野田惠一步一步细微的往前走,可是因为不习惯在黑暗中走路加上走路的时候没有视感而产生的错觉,她的身体已经偏离了好几次方向,终于在磕磕碰碰之中野田惠走到了墙边,她靠着墙壁,慢慢往右移,试图寻找出口。
野田惠踩着有些发软的步子绕着房间不知道走了多久,经过了多少次的转弯,终于,野田惠走累了,她现在是又累又饿又渴,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是从昏迷到醒来她滴水未进,现实巨大的恐惧令她没有想到饥饿和饥渴,而因为走了很长的时间,劳累感和饥寒交迫的感觉都出来了。
这首高难度的钢琴曲不断的放着,仿佛有些魔力一般,这首钢琴曲的各种颤音就像是地狱之中走出的声音,低沉阴暗恐怖,野田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绑架她的人压根没有想跟她交流的意思,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放着这首能够摧毁人的旋律黑暗的钢琴曲。
难道她遇到了变态杀人狂?看多了新闻报导,猜测到这个可能野田惠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好饿,好渴,她现在,是要被杀死了吗?
···
野田惠失踪了,这个消息一传出,整个星奏都被震动了。两次音乐大赛的第一名,就这么不见了,让许多同学都在暗暗猜测是不是有参加比赛的选手或者选手的死忠fans看野田惠不爽所以拉出去教训几天,也有人猜测野田惠禁不住比赛的压力提前逃跑了,更加有人猜测野田惠是被绑架的,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野田惠家并不富裕,绑架她还不如绑架音乐科的那些小姐公子,而且好几天过去了,依旧没有绑匪的电话,于是最新也被大家最为接受的理由是野田惠被杀人狂给带走了,而且很有可能现在就已经遭遇了不测。
先不说星奏和社会人士的各种猜测,其中最为担忧的出了野田惠的家人,其次就是迹部,格尔特和月森一家,月森因为那天没有和野田惠一起回家导致野田惠没有安全到家还失踪各种自责,而迹部和格尔特则是在不满和气恼,在自己的势力控制之下竟然失踪了还找不出来,要么是专业人士做的,要么是势力比他们更加强大的人做的,可是这两个答案都有些不合理,先不说迹部在日本的各种势力,黑道白道都要给及三分面子,再说格尔特的各类专业跟踪保护人士,当初竟然被跟丢了,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看样子那个人是经过精心策划,对于迹部和格尔特的实力都有所了解,要不然不会做得这么滴水不漏。
月森这几天压根没有心情去学校,他陪着母亲和野田惠的家人,到处辗转于警局和各类街道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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