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田惠踏上异国求学之路的时刻,月森莲也在严肃的考虑出国留学的事宜,当然他出国留学的事情已经考虑了很久了,当初一直认为自己的水平还不够去国外深造,所以在父母的多次提到的前提下他还是坚持留在日本,想要等自己小提琴能拉奏了更好才去留学,不过现在野田惠已经去了国外奋斗了,而自己却还留在国内,让月森多少感到有些落寞。野田惠的才华当然是公认的,可是野田惠的年龄也确实有点小了,当然比之小的也很多,巴黎音乐戏剧学院是对全年龄段的考生所招收的,当然必须要有知名音乐人的推荐信和通过了入学考试才能够入读,他原本没什么把握能考入这个她母亲以前就读的院校,可是现在总有一种冲力在鼓励这自己走出国门,去巴黎。
迹部最近的生活也有点被打乱了阵脚似的不知所措,批改着文件改着改着回过神来发现满张的文件中写满了“野田妹”三个字,这让迹部有些惊讶,立马懊恼的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又发了会儿呆,觉得不对又低下头把纸团拾起,摊开纸团,看着纸张上自己飘逸的字体,右手轻轻的抚上“野田妹”这三个字。
格尔特现在很忙,他现在正在维也纳呢,当然来着不是为了参加音乐会什么的,还是有可靠资料说是绑架野田惠的人在维也纳这个地方出现过,于是格尔特赶到了维也纳亲自主持大局,势必要把那个不安定分子给揪出来。不过在夜晚,住在维也纳的私人住宅,格尔特手中是一杯洁白的水状物,当然这种饮料的学名叫做“牛奶”,一口一口优雅的茗着,忧郁的眸子中带着些落寞,“野田妹没有我的陪伴会不会寂寞呢?”
志水在家里拉着大提琴,偶尔抬头看到皎洁的明月,“啊,前辈看到的月亮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弯呢?”停下了手中动作,慢悠悠地问着自己。
冬海认真的吹着单簧管,因为她也已经下定决心要追随者自己偶像前辈的步伐,踏上异国求学的道路,所以更加努力的在练习。
柚木放下了长笛,走向了很久没哟触碰的钢琴的身边,手指轻轻的点了几个音,钢琴就发出那微弱的清鸣,祖母让他去国外留学不过学的是经济,可是他更像在音乐的这条道路上走下去,嘛,今晚就和祖母摊牌吧。这么想着,柚木突然觉得那绷紧的神经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坐在了钢琴前,悠缓的钢琴声优雅的响起。
入住了这个公寓后不久,野田惠发现了一个熟人,就是当天和野田惠一起考听力的那个男生,男生的名字是弗兰克,在弗兰克的召集下,入住这个公寓与之相熟的学生准备一起来场庆祝patty,野田惠当然不拒绝,毕竟有免费的食物可以享用她高兴还来不及。
于是思念着野田惠的那些人,已经被野田惠暂时给遗忘的彻底了。
···
进入了校园,合着那个钟乐器的声音和学生演唱歌剧的声音,野田惠慢慢的沉浸在了这音乐的殿堂之中。
“快点了野田妹!快上课了!”弗拉克有些急切的叫着,明明快上课了,可是野田惠还是那么悠闲的样子让他看得更加着急了。
“哦,来了!”
第一堂课是乐谱分析的课程,教室里只有十几个年龄相仿的男女生,基本在二十岁的样子,还有一个明显比野田惠还要小的金发少年死死的盯着野田惠,似乎带些好奇,野田惠这个东方□□样的女生让班里的学生或多或少的多瞄了几眼。
“因为这里和部分动机a是一样的节奏,所以我认为是a变化出来的。”法国的教室教学并不像日本那样死板,教室里的桌子是四角桌,大家可以自由入座,外国老师让大家说说对一份乐谱的看法,弗兰克看着乐谱首先开口。
“那你的意思是动机只有那么一个?”金发少年手撑着下巴,看了眼野田惠,一只脚撑在椅子上,“这样一来,对于旋律性主题来说,不会太少了吗?”
好像贝多芬……野田惠整个人呈现出一个阴影,她最不擅长的就是乐谱分析了,听着他们的句子就像是听天书一样。
“你。”因为课堂里大家都讨论的很激烈,只有野田惠一语不发,授课的外国老头看着野田惠,“你也说几句自己的看法吧。”
野田惠指了指自己,发现老师确实在说自己,立即拿起乐谱,压力一下子大了起来,“那,那个……还是下次吧……”她真的不会啊……
接下来老师也没为难她,接着去问别的学生了,后面的课程野田惠也没怎么听,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之中了。
等下课之后,就是教师的单独授课了,和弗兰克分开之后,野田惠寻找着自己的教室。
“你好,欧克雷老师。”
“你好,baby酱。”单独授课的教室有两架三脚架钢琴,欧克雷坐在一架钢琴的前面,笑着和野田惠打着招呼。“在学校上课的感觉怎么样?”欧克雷笑眯眯的问道。
“啊……感觉和大家的等级差了好多。”野田惠说着,脸就阴了半边。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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