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你怎么了,最近总是无精打采的样子?”迹部景吾的死党忍足侑士看到在网球场心不在焉的迹部觉得十分的奇怪,自从他们工作了之后每个月只有那么几次是来网球会所来练习下网球,平时迹部可是十分的认真的同时也对他们严格要求,即使是娱乐也要发挥出以前在网球部的那种精神。加上平时在商场的压力实在太大,偶尔这样发泄精力确实有助于他们更好的在工作日的发挥,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在有空的时候卖力的打打网球。毕竟就读于冰帝的学生家里的产业都不算小,所以他们几乎都没有从事关于网球手的职业,就连最接近的也只是当了个网球周刊的记者,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件令人伤感的事情。不过,即使迹部的实力从来没有体现出十分卖力的样子,可是今天的迹部,那漏水的,也太严重了吧!连这么简单的高调球都没接到……所以,等迹部下了场,忍足走上前询问了句。
“没什么事。”迹部随意的回答了句,明显的口不对心,不过想要从迹部的嘴里挖出写什么他不想说的讯息出来,难度实在是太大,所以,忍足只能用猜的了。
“难不成,是你的小女友发生了什么?”忍足一下子就说出了最可能的猜测。要说迹部的那个小女友,忍足就有一大堆的牢骚要说,迹部把她保护的跟什么似的,也从来不特意带她来大家的聚会,每次知道她的消息也只是通过网络和新闻,要不是迹部承认与她的关系,忍足其实完全不能想象他和她到底是怎么配上的。因为按他的眼光来说,其实迹部和她算是完全不同的人种,他们能够配在一起,也不得不说是上天的恶作剧吧。不过早就看在迹部那表现出来高兴中他无视了内心那种矛盾的心情,可是看到迹部现在困惑的样子,让他又不禁猜测,难道当初的感觉是对的,两个人的关系其实是坚持不久的?
“没什么。”迹部皱眉,很明显不想被自己的好有刨根问底,他瞥了眼忍足,淡淡的问了句,“你看上去很闲的样子,再跟我比一场吧。”
“不,不要了吧……”他今天的运动量其实已经够了,再陪迹部打一场,他明天应该会肌肉酸痛了……可是看到迹部那毋庸置疑的眼神,默默的跟在身后,脑海里默默的思考着晚上是不是要按摩师来家里按摩一下,明天还有一场手术,要是手术的途中出问题就不好了。
迹部现在是真的很苦恼,并且是那种一点办法也没有钻进了死胡同的感觉。忍足问他“小女友”的事情,这个就必须解释一下,原来冰帝网球部的部员都认为自己和野田惠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也只要当事人迹部自己知道自己和野田惠的那种关系完全是因为自己为了逃避母亲长年累月逼迫自己相亲而想出的烂主意,他提出让野田惠当他的假女友,去自己母亲的面前过过场,野田惠答应的很干脆,出乎意料的是野田惠和迹部妈妈相处得很好,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于是迹部去掉了心头的一块大病,从高中之后自己母亲给自己安排的各种相亲终于没有了,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每天在自己的面前念叨野田妹怎样怎样,还嘱咐他经常去欧洲看看野田惠的情况……
迹部不可否认他对野田惠是有感觉的,他一直不近女色也不是不喜欢女人,他只是很相信自己内心感觉的男人,其实生长在他那种家庭,还坚信感觉什么的确实是一颗奇葩,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一直没有过那种一见钟情啊什么什么有关于爱情的好感,对于野田惠,他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不过他潜意识明确的相信这绝对不是爱情,如果定义的话,他将之定性为——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而现在,因为他26了,已经比当年他母亲十六岁就安排相亲的时间整整多出了10年的时间,现在,他母亲也毫不意外的做出了逼婚这种举措,其实这种行为每年都有,只是今年,他真的有些撑不下去了,因为平时都用野田惠坐挡箭牌,野田惠每年世界的环球音乐会时期不定,比他这个ceo更加忙碌不说,也是经常联系不上,所以经常因为档期不合而拒绝自己母亲的话语,而现在,母亲的手上拥有着野田惠的经纪公司准备的时刻表,而这段时间,正是她难得回国可以休息个把月,而他母亲的意思也很明确,早点把日子给定下来,不然的话他母亲就直接冲到野田父母的面前去商量婚礼的事情了。
所以现在的迹部真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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