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是无法靠现在这种程度的自己察觉得了,所以要谨言慎行。
宇智波斑想到这里都感觉有些悲凉,他上一次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是什么时候?还是背着父亲和千手柱间交往的那段时间,不过当时自己心里除了小心以外还有一些激动,现在自己全然都是恶心。
至于绝到底是不是自己分裂出去的呢?或者说他到底和自己有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呢?这个好像并不重要,只要知道它能够帮助自己完成一些事情就好。
而且他能够做的不错,他也对自己没有什么危及性命的恶意。毕竟他想让自己死有的是机会,所以宇智波斑对自己的安全问题没有什么怀疑。而且就算他有什么坏的心思,自己还是有实力同归于尽。
要是说他全然为了自己,那也并不太可能。毕竟自己吩咐给他的任务完成的都很巧妙,失败的也是相当巧合。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想要有完成计划的能力的时候,可能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
宇智波斑有些无奈,他其实并不想进行什么无限月渎计划。毕竟自己也算是知道一些幻术,所以对真实与虚假也算分的明白。
更何况自己看着描述什么也不能是可以沉沦下去的,自己能带给受术者一个虚假的幸福。他自己难道就干看着吗?还是说同样把自己也沉浸进去,这可不像是一个能有自制力的伟大忍者所为。
更何况这个计划的结果就那么好吗?每个人都能完成自己的愿望,但是他们的愿望难道就不会有冲突吗?有了冲突就不会有摩擦吗?如果在虚幻之中在打一场战争的话,这可是真正的爱与和平了。
宇智波斑的嘴角有些上扬,绝得心思一定不会成功的。现在自己不过是虚与委蛇,等到自己实力恢复甚至更近一层,他们自己就可以凭借实力创造一个真实的美好世界,还不是一个虚假而恶心的东西。
他要告诉千手柱间,白己同样也能以自己的方式改变忍界,一个真正的永久的和平的忍界。
"啊嚏!"火之国的一处圣地,千手柱间正在陪着他的妻子。当然,这里也有他的儿子,儿媳。以及未出生的孙女。
"怎么生病了?"漩涡水户关切的询问。
"我怎么可能生病?"千手柱间一脸匪夷所思:"我从来没有生病过,可能是有谁在想我了。"
"从来没有生病过?"漩涡水户重复了一遍,又感受着面前这个人空虚的身体:"如果你之前这么说,我还是相信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
"但是我还是不会生病。"千手柱间以一种很生硬的话语转变了话题。
"那么现在谁能够想一个死人?"漩涡水户也很配合。
"那就应该是另一个死人。"千手柱间想了想,笑出了声。
"那应该是你在想他。"漩涡水户并不相信,只觉得自己的丈夫确实濒临死亡了。
"也有这个可能。"千手柱间也只是心头有疑惑,还是凭借自己的感知:"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的小孙女重要,不管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