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第二人会解!”
张翠山只得作罢,挪了几步,至素素身边,将同样已经瘫痪的素素搂紧怀里。只是,偏偏就是这几步,却好似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且每动一分,全身疼痛便深一分。
阿荞冷眼瞧着,道:“你们放心,这次虽厉害,但一时半会却死不了,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便不会有碍。”
风四望了望地上躺着的燕回,有些顾虑道:“咱们这么做,若是庄主醒来,知道了怎么办?”
阿荞冷哼一声:“怎么办?殷素素差点杀了他,他还想怎么办?我只知道我不能让殷素素害了他,毁了他!难道,风四哥想要看着他为一个女子误了这复国大业不成?”
风四动了动嘴皮:“自然不希望!”
阿荞接着道:“你应该收到了消息,也便应该知道,黛绮丝已回了波斯,谢逊被张无忌救走了。咱们手上已经没有了谢逊这张王牌,如何去和张无忌对抗?
张翠山和殷素素是他亲身父母,他定不会坐视不理。
张无忌在光明顶力挫五大派,救明教于水火,明教众人感念张无忌大恩,且如今,张无忌已是明教教主,咱们只需将张无忌引来,杨逍,韦一笑等人必定会随行,到时,咱们设下陷阱,将他们逐一击破。
明教高层一旦全军覆没,明教义军必定大受影响,军心涣散,到时,叫包三哥再来一出‘陈桥兵变’,明教所打下的江山便都是我们的了。
如今,元廷早已是强弩之末,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罢了,而张士诚,自与朱元璋一战之后,便一直没能缓过气来。到时,咱们只需重整军心,一鼓作气,还怕这天下到不了手?”
张翠山和素素大是惊诧,他们竟是想用他二人来逼无忌就范,心中焦急,可却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谋划。
风四听了,方才还有些犹豫的神情瞬间变得坚定起来,面上浮起一丝得意之色,仿似天下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一般。
“是!你说的不错!你处处为庄主着想,为他争夺霸业,可惜他却……”
“他会明白的!等到我帮他夺了这个天下,他便会知道,谁才是真正能和他一起坐在宝座之上,俯瞰这大好江山之人!”
阿荞侧脸望着风四说道,神情坚定,仿似对自己所说坚信不疑,可似是宣誓一般的语气却透着那么一点不确定。
风四也不再多言,笑着抱了燕回转身出去。
阿荞拍了拍手,一群穿戴一样的下人鱼贯而出。
阿荞指着张翠山和素素道:“将他们关进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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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昆放下手中急件,眼神深邃,面容冷峻,嘴角却不易察觉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
陈友谅微觉讶异,问道:“师父,可是铜先生传来的消息?”
“友谅,去准备准备,将手下人都带上,咱们去岭南!”
陈友谅虽觉疑惑,却还是恭敬应是。
成昆将手中信件递于陈友谅。
陈友谅接过一瞧,大惊道:“铜先生抓了张翠山和殷素素!”
“是!他们想要一举铲除明教高层,只是杨逍等人武艺均是不凡,且若是成功之后,这天下局势必定大有变动,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所以他们怕自身一方无法成事,这才传信过来,想要借助我们的力量,一起共商大业。”
陈友谅皱眉道:“我看,他们是想利用我们,待成事之后……”
未等陈友谅说完,成昆已冷哼道:“友谅,你认为他们当真能成事?铜先生此人几次为一女子所惑,这次怕也是……这般婆婆妈妈的人,如何能成大业!”
“师父,那咱们是否还要前去!”
“自然要去,上次叫张无忌救了明教,坏了我的大事,这次有此机会怎能放过?咱们好生布置一番。若是,此事成了,咱们再给他来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没成,咱们便帮他成!
他们以为明教高层一死,明教一乱,便能收了明教义军势力?包三这步棋确实走的好,不仅接收了徐寿辉旧部,还趁机打入了明教内部。只是,他们却不知,他们能在徐寿辉身边安排下包三,难道咱们就不能在包三身边安排下别人?”
陈友谅听了,嘴角上扬,却似又想起什么,道:“师父,那谢逊怎么办?”
“留着!叫人好生看管着。此人咱们还有大用!虽然屠龙刀已不在他手,但世人却不知道,咱们只需将消息撒播出去,用他做饵弄一出屠狮大会,将各大派都请来,然后再一举歼灭,到时,便不论是天下还是江湖都是咱们的了。”
陈友谅笑道:“师父英明!”
成昆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甚是欢快。
半晌,又道:“铜先生召集属下前往岭南谋划,流光怕是也会去,你去通知流光,叫她密切关注铜先生一方的动静。”
“是!这次若不是流光,咱们怕还不知道谢逊已被黛绮丝带回了中土,也更难探到谢逊踪迹。”
成昆听得陈友谅语中尽是相帮流光之意,皱眉呵道:“友谅,咱们需要流光来知道铜先生一方的消息,流光也想借我们脱离铜先生的掌控,这本是各取所需。我说过,流光此人不简单,可以利用却不能动真情!”
陈友谅一愣,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到成昆阴沉脸色,乖觉地闭了嘴,躬身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