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那刺客问道。
张墨嘿嘿一笑,一个掌刀砍在那刺客的颈动脉上,将她击昏过去。
等那刺客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趴着绑在了床上,四肢被大字型的绑在四个床脚上,此时她是真的惊慌了,她不知道张墨接下来会怎样折磨她。
这就像是很多人并不怕死,但是接受不了疼痛的折磨。同样,作为一个刺客,她对死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她为未知的折磨却是感到极度的恐惧,若不是中被塞了东西,又被绑上了嘴,她现在就已经在恐惧的尖叫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墨走了进来,一手提着一痛热水,一手还端着一个陶泥盆子,里面也是热水,腋下还夹着特种兵专用的急救包。
张墨先是把木桶在床边放下,又把陶泥盆子在床边的凳子上放好,把急救包扔在床上,然后又搬来两张凳子摞在一起,再把桌子上蜡烛拿过来放在凳子上面,这样便高灯下亮了,刚好能照到那刺客的背上。
“你最好别动,某家没有非礼你的想法。”张墨在床边坐下,首先公布了自己的基本原则,接着说道:“之所以绑着你,是怕你跑了,某家还有很多的话要问你。现在我帮你裹伤,再不包上的话,你真的就会死了。”
他口中说着,手下却是没有停下来,先是把那个刺客的上衣撩上去,接着他便笑了,因为那个刺客的身长缠了厚厚的一圈白麻布,看那个样子应该是要把胸前的那一对碍事的东西绑紧,免得影响了动作的灵活性。而那个年轻人的一剑刚好刺在那一圈白麻布上,如此一来,这一圈白麻布反而起了一个防护和止血的作用。
血迹渗透了白麻布,看着血迹不小,但是已经没有了扩大的迹象。
那刺客的皮肤很白,如同他前一世见过的那些白人女子的肌肤一样的白,但却是十分的细腻。
张墨笑道:“你的运气还真好,这伤口被你的超级厚的胸围子给包住了,应该不是很严重,这个想必你也知道,不然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小爷我了。我现在就帮你把这个胸围子剪开啊,不然这金创药可没办法敷上去。”
他说着,取出一把小剪刀,伸手揭起那胸围子的边缘,小心的剪了起来,口中还笑道:“你可千万别乱动啊,伤了你倒是小事,小心走光了,被我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就不怪我了,小爷我是正人君子,绝不乘人之危,但是你非要给小爷我看,那我也不会客气。”
那刺客很听话,真的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在蒙面巾里面的面孔已经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一般。不过张墨的唠唠叨叨还是让她放松下来,她现在知道张墨至少没有侮辱自己的意思,对她一个女人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张墨将那个刺客身上白麻布剪开,露出了整个脊背,然后将盆子里的毛巾拧干了,将她背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笑道:“还好,不过就是一个寸许长的伤口,刺得也不算深,幸亏那人用的是软剑,刺进来的力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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