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阵,又不敢反驳。
任我行笑道:“这位刘掌门,咱们以前从未见过。老夫被东方不败囚禁之时,你才刚出生,没想到啊!老夫不问世事已久,江湖上竟出现了刘掌门这样人物,哈哈!真是天大的幸事。”
李晏心想:“你被东方不败囚禁,沦为阶下之徒,那就算不得厉害!”说道:“阁下便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
任我行道:“正是!”
忽然有人说道:“两位不必攀交,都是邪魔外道。今天我们各门各派,汇聚在此,是为了商讨对付刘芹的对策,他人既已到,那咱们和他划下道来,说这些啰哩啰嗦的东西,有什么用?”
说话之人,是泰山派掌教天门道长。
任我行冷笑两声,果然不再言语,他在少林寺一战,受创严重,伤势未愈,在场正派人士又极多,纵然自信,也不好肆意妄为。
冲虚道:“天门掌教所言甚是。刘掌门,咱们明人不说暗说,你为报家仇,和嵩山派交恶,我等无话可说。可你行为手段,太过毒辣,今日我正道各派,齐聚于此,说不得要以多欺少了。”
李晏哈哈一笑,说道:“要上便上!我可没有那么多空闲,陪你们在这里过家家。”
此言一出,当下便有几个人冷哼了出来。
钟镇双目凝注着李晏,如欲冒出火来,想到被烧为平地的太室山顶,嵩山派数百名同门,尸骨无存。当即纵身而前,厉声道:“刘芹,我嵩山派和你衡山派,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方证上前道:“老衲厚颜,要和冲虚道兄、钟镇掌门,以多欺少了。”
各大派掌门人,眼见于此,均想:“我等汇聚于此,若不出手,面子上难免过不去。”当下暗传号令:“众弟子把守道口庄左近要道,这刘芹穷凶极恶,此次绝不容他生离道口庄。”
李晏见三大高手以鼎足之势围住了自己,而各色服饰的众门派弟子,东一簇、西一撮,以门派区分,结成剑阵,守住道口庄各条要道。只有正门处,因衡山派弟子甚多,暂未围住。
情势危急,却激发了李晏的英雄气概,胸口热血上涌,跨前一步,右手撑着利剑剑柄,朗声道:“方证、冲虚、钟镇,你们便三位齐上,刘某何惧?”
嵩山派为其所灭,残余势力尚存,钟镇便添为掌教一职,实是敌人。
李晏呼的一拳,向钟镇猛击出去。
钟镇知道他的厉害,哪里敢硬接他这一拳?当下使出宗门祖传的“嵩山剑法”,便往李晏身上刺去。
那嵩山剑法乃嵩山派祖师所创,经由历代门人完善,已是进无可进,改无可改,有“内八路、外九路”,共计一十七路长短、快慢剑法。
钟镇不及其师兄左冷禅,于这嵩山派一十七路快慢剑法,均自精通,但他浸淫数十年,信手一剑,便是嵩山剑法中的上乘武功。
何况这饱含怒火的全力一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