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万籁俱寂。一处普通公寓楼里一个鬼影闪过,客厅沙发上安放的鬼娃娃花子脸上笑得诡异,突然它眼睛动了动。
鬼影偷溜进卧室,看清床上的人鬼影手里的武.士.刀高高举起,猛地砍下来,却被一阵金光震得飞出去。
下一刻屋子里灯火通明,阿春和她室友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偷袭的鬼影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这是什么人啊?我们报警吧!”阿春的室友吓得紧紧抱着阿春胳膊,寸步不敢离。
阿春没有答话,只忌惮地看了眼偷袭者。琅华斜靠在卧室门框上,两个小姑娘都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她。
“这可不是普通警察能管的了的。”魔物复苏,是有大劫数呀。
刚好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索性一起解决了吧。
狗腿子被捉,怨魂早早溜了,只留下个鬼娃娃木偶的躯壳。琅华觉得可惜极了,这玩样儿金蝉脱壳玩得贼溜,找不到它的本体就没法逮住它。
三七和冬青他们去送走灵魂,琅华带着阿春回到海边别墅,赵吏接到琅华的电话立刻赶了回来。
“阿琅,你……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赵吏急匆匆推门进来,几步飞奔到客厅,小心翼翼咽着口水。
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琅华不急不慢把手里的几个盒子放到茶几上。“你别问我,我懒得解释,你问正主。”
琅华手一指,赵吏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姑娘,他心口有一刹那的疼痛,看到对方泪盈盈的双眼,他莫名的不知所措。
“啊对了,你们自己聊。”琅华把东西放好,就赶紧溜了,把时间和客厅都留给那两人。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琅华晃晃悠悠下楼,就看到阿春在赵吏怀里,应该是在哭吧。而赵吏……那家伙发现了下楼的自己,还抬头瞪了她一眼。
琅华被瞪得莫名其妙,这时候门关被打开了,冬青大步走进来,后面跟着面露懊恼的玄女。
这是怎么了?
三七摇摇头。
“赵吏,你告诉我,我身体里的那个人是谁?还有,我这双眼睛到底是谁的?”
冬青双眼通红,大声质问着赵吏,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歇斯底里。
“冬青,你听我说,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娅急急的想解释什么,却被冬青一把推开。
“好,那你告诉我,事实究竟是什么!”
娅被冬青那双受伤的眼睛问的哑口无言,“我……”
事实是什么?她能说什么?冬青其实就是个容器?等他身体里的那个人醒来他就会死去?还是她就是害死了他爸妈妹妹,把他弄到如今地步的罪魁祸首?而且,她曾经一直想杀了他……
赵吏紧皱着眉,面对冬青的质问,他无话可说,因为那些都是事实。
三七有些担心,她站到冬青身边。
玄女娅看了眼两人紧紧相握的手,眸光一闪,低下了头。
爱,是一种传染病,她不要像琥珀那样……
屋子里一时陷入僵局,琅华施施然从二楼下来,“都站着干嘛,坐呀!”
说着她给三七使了个眼色,三七得令把冬青拉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一些事,那不如今天咱们开诚布公一回,把所有的东西该说的都说开了,该解决的事情也给解决了,了完所有事,咱们再说接下来的,可以吗?”
被问到的几方人都思考了片刻,接着点点头。
琅华虽然全部知道,比起说故事,她更爱听故事。“来你们一个个慢慢说,先从,你开始吧。”她手指向阿春,让她先说一说无名和赵吏的故事。
看了一眼赵吏,见他点头,阿春把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慢慢一层层打开。
掀开最后一层布,那东西露出真面目,那是一把琴。
看着它,赵吏下意识地伸手一抚,悠扬婉转的琴音响起,赵吏目露怅然。
这是早月琴。
阿春说着高僧无名与栖宿在琴中的一缕女子魂魄的故事。
那年,八王之乱,五胡乱华。世间,战乱纷飞,血染黄沙。处处,尸骸遍地,析骨而炊。不免,魂无所归,游离世间。
相遇时,他们是和尚和女鬼。
他,自幼出家,修于深山,少年大德,步入人世只为渡尽世人的和尚。她,生于战乱,死于异乡,怨念极深,无处安放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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