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宫大殿。
刘处玄、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和孙不二俱都在座,脸sè严肃。在五人面前数步远的地方,是三副竹制的担架,而担架之上正有三名全真教的弟子在痛苦地**着。
丘处机冷冷地看了一眼正跪在地上的赵志敬,怒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何人如此胆大,竟在我全真教的范围之内将我教弟子重伤?你这个师父是如何当的?”
赵志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些惊颤地回道:“师伯,是弟子无能,无法护得我教弟子的安危。不过出手伤害他们的人身份有些特殊,弟子未经众位长辈的许可,不敢擅自与那人动手。”
丘处机闻言更是大怒,右掌向下一拍,站起了身来。只听“咔嚓”一声,他身后座椅的扶手已断成数截,掉在了地上。他年轻之时便是xing如烈火,这么多年过去了,道家的修身养xing之道仍未磨灭他的锋芒。
王处一到底对自己的徒弟有几分爱护,担心师兄大怒之下打伤了赵志敬,忙劝说道:“师兄且息怒,莫要在下面的弟子面前失了师仪。”
丘处机闻言,将如电的目光在大殿中一扫,见包括赵志敬在内的一众弟子都跪在地上,被他吓得心惊胆颤,不由冷哼了一声,又坐了下来,心中却是骂道:“都是一帮脓包胆小之辈!”
王处一安抚了丘处机,又转口向赵志敬说道:“志敬,你众位师伯、师叔一直都很看重于你,但在此事的处理上,你却真是糊涂!旁人不管身份有何特殊,又怎及得上我教弟子的xing命?你将本末倒置,实在令为师失望!”
赵志敬磕头如捣蒜,不住的谢罪道:“是,师父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
孙不二看着有些不忍,便说道:“你先不用忙着请罪,刚才你说那人身份特殊,不知那人是何身份?与我全真教又有何关系?”
赵志敬暗暗松了口气,忙回道:“禀师叔,那人的身份各位长辈都是知道的,她是活死人墓中的那个老妇人。”
全真五子闻言俱都面露意外之sè,王处一追问道:“你是说伤害我教弟子之人,便是活死人墓中的那个老仆?”赵志敬恭敬地回道:“弟子不敢欺骗师父,当时清笃等人正在与杨过相斗,那老。。。。。。老妇突然冲出,一句话不说便打伤了我教两名弟子。。。。。。”
赵志敬话还未说完,丘处机突然插口问道:“此事与过儿有何关系?清笃为何又与他起了冲突?”赵志敬正想答话,一直没有开口的刘处玄开口说道:“丘师弟,此事还是稍后再问为好,这三名弟子伤势不轻,须得早些救治。”
刘处玄城府深沉,平ri甚少说话,但他一旦对一件事情有了论断,余下的几位师弟却都甚是信服。此次亦不例外,刘处玄开口之后,其余几人也都停止了询问,开始查看担架上三人的伤势。
丘处机在众人中武功最高,在处理内外伤的经验上也比其他人丰富,为三人救治的任务自是落在了他的头上。
丘处机对三人查看了片刻后,开口说道:“他们三人都是肋骨被打断了,好在下手之人留了情,没有伤及他们的肺腑,将断骨接回原位,敷药将养上半年也就无事了。”
于是接下来丘处机为三名受伤的弟子接了骨,又用药敷了患处,直到一切处理完毕后,才命几个弟子将受伤的三人抬了下去。
刘处玄这才对赵志敬说道:“现在你将这三人如何受伤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讲述一遍。”
赵志敬便从发现杨过私入密林开始,一直讲到到孙婆婆出手将三名弟子打成重伤才停了下来,说道:“弟子担心伤了那个老妇,恶了我教与她们的关系,不敢出全力攻击。虽知弟子一念之仁,竟是险些害了三名弟子的xing命,请师父和众位师伯、师叔重罚!”
这赵志敬却是狡猾,他将事情略加作了改动。于杨过早已同意回教接受处罚之事和自己主动约斗之事只字不提,只说杨过抗命不遵,鹿清笃等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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