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吧。”雪之下的声音从侍奉部教室里传来,三元略微愣了一下,缓住欲要打开门的手,侧耳倾听起来。
“不行……我说你啊。”比企谷似乎有些无奈。
“不行就是不行。”
“简单来说就是我去当网球部的强心剂就好了。”比企谷嘴上这样解释,心里却想到,“我本来想在退出侍奉部后,假装加入网球部,然后逐渐从那边抽身的……”
“你觉得你能参加集体活动?像你这种人,别人不会接受你的。”
“呃嗯咳!”
“不过也许有了你这种共同的敌人后,部员们会团结一点吧。但是那只是为了铲除你而做的努力,不能提高自己,所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依据是我自己。”
“原来如此!诶?依据?”
“我是海归子女,初中的时候插班过来的,全校的女生都忙着对付我呢!但是没有一个人通过提高自己来打败我,那群智障!”
“呃……我也能为户冢做点什么吧?”
“你会担心别人?”
“你想啊,第一次有人找我商量,所以不由得……”
“什么都照办,帮助别人未必是好事哦。”
“要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我想想——全员跑到死,挥到死,练到死,这样吧!”
“嘭!”门突然被打开来,三元踉跄着摔在地上,非常狼狈,“谁……谁踢我?”有些气愤地吼了一声,三元转头看向身后。
背着双肩背包的粉色丸子头由比滨和一个一头白色短发,长得非常瘦弱的可爱女生从门外走进来。
“呀——是小元啊,我还以为……以为是哪个变态蹲在门外偷窥呢,私密马赛!”由比滨看清是三元,吓得连忙双手合十,一边道歉一边解释。
“你绝对是故意的。”三元嘟哝一声,拍了拍屁股后面的脚印,刚转头,却看到雪之下和比企谷同时用犀利的眼神盯着自己。
“变态同学,躲在门外偷听别人说话很好玩吗?这样不礼貌的猥琐行为真的很符合你的气质啊。”雪之下把书放到桌子上,讽刺着。
三元自知理亏,尴尬地摸了摸脑袋道:“抱歉,我只是听到你和比企谷在争论,贸然打断的话有些不礼貌,就站在门外了。”
“再然后就一不小心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是吧?”比企谷的死鱼眼一眯,替三元解释着。
“咳咳,私密马赛!”三元再次抱歉,悻悻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啊嘞,比企谷为什么会在这儿?”门边站着的可爱女孩忽然出声,看向比企谷疑惑的问道。
“户冢……啊噢,我在参加社团活动,你为什么会来啊?”比企谷呆愣一下解释道。
“你想啊,我不是也是侍奉部的一员吗,所以就想干点活嘛。所以看到小彩有烦恼,就把他带过来了。”听到比企谷问话,由比滨拍了拍胸脯解释道。
“由比滨同学。”这时,雪之下突然出声。
“阿雪,不用跟我道谢啦!我只是做了部员应该做的事。”
“由比滨同学,你并不是部员啊。”
“居然不是啊!”由比滨后知后觉的吼道。
“原来不是吗?”比企谷也无奈地看向雪之下,“原来不是那种不知不觉变成了部员的模式吗?”
雪之下低头解释:“我没有收到入部申请,也没有顾问老师的认可,所以不是部员呢。”话毕,见由比滨咕噜咕噜地说着什么,便转头看向户冢,问道:“对了,你就是户冢彩加君吧?”
“等等,君?”这时,三元一脸迷茫地站起来,在户冢身上仔细看了看,才转头看向雪之下道:“平之下,我想你是有什么误会吧?”
“嗯?变态同学想说什么?”
“我觉得你的想法有问题,总不能看户冢同学和你一样是平胸就把她认成男孩吧,依据就是你自己。”说完,三元挑衅地在雪之下胸前扫了扫。
“变态同学,一个女人的价值所在是不会因为这种外在的不起眼的东西产生改变……”雪之下忽然环了环胸,有些激动地解释着。一旁的户冢彩加却突然羞红着看向三元道:
“那个……人家是男孩子啦!”
“嘭!”三元中枪,机械地扭过头看了看那张无论是脸部轮廓还是那羞红的神态,咔擦一声,心里的某种支柱突然崩塌,“男……男孩子。”
……
“我们网球部很弱,人也很少,三年级引退后会更弱的,所以……希望你们能够帮忙,非常感谢。”
经过一番交流,四人已经明白了户冢的委托。雪之下起身点头道:
“好,这委托我接受了,提高你的水平就可以了吧?”
“是的,只要我变强了,大家就会一起努力的,我这么想。”
“于是,要怎么做啊?”比企谷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记得了吗?”雪之下摸着下巴,露出一脸恐怖相。
“喂,你那不是认真的吧?”
然后……
“我草……”在烈日的照耀下,几人开始了玩命的训练,三元从雪之下身边跑过的时候,气喘如牛,浑身汗如雨下,“平——雪之下,为什么我也得跟着训练啊,比……比企谷他……”
“闭嘴!”突然,雪之下抬头盯着三元,“如果连这样的决心都下不了,还怎么提高自己?”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件委托跟我……”
“上坂同学还有十圈,请保留体力不要说话。”
“不是,我……”
“嗯?”见三元毫不知死活,雪之下的目光突然冷厉下来。
“咕噜,好,好的,平之下——”大吼一声,三元又继续奔跑了起来。
正玩着蚂蚁的比企谷抬头看了三元一眼,嘴角翘起一个邪恶的弧度。
……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过去,网球训练也突破到了第二阶段。
正时,网球场上正在训练的户冢彩加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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