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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由比滨脸色凝了凝,歪头苦笑道:“没什么,只是来了条奇怪的短信吓了一跳而已。”
听到由比滨的话,雪之下忽然深深地看了比企谷一眼,然后低头翻开书本,道:“比企谷君,如果你不想上法庭的话,今后就不要再发猥琐短信了。”
“内容以性骚扰为前提,而且还把我当成犯人?拿出证据来,证据!”比企谷不禁抱臂扭头,反击道。
“你这句话就可以当证据吧!”
“呃……”
“犯人的台词都是老一套,‘证据在哪里’,‘推理真厉害,你还是去当小说家吧’,‘我可不想跟杀人犯呆在一个房间里’。”
“最后那句是受害者的台词吧,可以说是死亡flag啊。”
“是吗?”
三元看着两人的斗嘴,不禁有些想笑。
“那个,我觉得蹲家不是犯人吧。”这时,由比滨背着双手上前为八幡辩解。
“证据呢?”雪之下面无表情。
“嗯——怎么说呢?短信内容是我们班的事情,所以跟蹲家无关了。”虽然是在解释,但由比滨的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三元不禁暗暗吐槽,这时护夫吧。
“我跟你是一个班的啊!”一旁的比企谷脸色一垮,不满地喃喃。
“原来如此,所以比企谷君不是犯人呢。”雪之下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种证据居然能被认同……”比企谷脸上已经开始滴汗了,却见三元忽然看向他,发出一段唇语:“一百点暴击伤害!”
“咳呃。”八幡撇了撇嘴,干脆背过身去。
“咚咚!”却在这时,几人听到有人敲门,于是疑惑地转头看去。只见一头黄发的现充叶山隼人拉门进来,开门见山道:
“啊,我有事想拜托你们,侍奉部是这里吧?”
见到叶山始终挂着的微笑,比企谷尴尬地咬牙回应,“嗯!”不过他的内心却在想着:“又本能地认输了。”
“平冢老师说有想商量的烦恼就来这里,呀——但是好难从社团活动里抽身……”叶山一边解释,一边走上来。
“自吹自擂就不必了,你是有事相求才来这里的吧,叶山隼人君?”然而,雪之下忽然出声,打断了叶山的叙述,这样毫不客气的作为,让三元又是一阵偷笑。
“啊——关于这个呢……”叶山愣了一下,忽然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开一封邮件展示出来。
“啊!奇怪的短信……”由比滨愣了一下,也将自己手机里的邮件翻了出来,和叶山的一模一样:
“户部是稻毛的小混混,在游戏中心专打西高;大和脚踏三条船,是最差劲的混蛋;大冈以粗鲁的动作伤害比赛学校的王牌。是骚扰短信吧?”雪之下念着,问道。
“这短信传开后,感觉班里的气氛很糟糕。而且朋友的事被人写成这样也很火大,但是,我不是想让你们找出犯人,只是想知道完美收场的方法。能拜托你们吗?”说着,叶山又露出了现充的笑容。一旁的比企谷脸色一凝,思索着:
“出现了,必杀技‘The one’。”
“也就是说,给事情收尾是吧?”雪之下摸索着下巴,沉吟道。
“嗯,就是这样。”
“那只能找出犯人了。”雪之下忽然站起来,盯着叶山。
“嗯,请多……诶?”刚要点头的叶山忽然感觉不对劲,“阿勒,为什么会有这结论?”
“骚扰短信,那是践踏别人的尊严,最差劲的行为,不展示自己的相貌跟性命,只为伤害而恶意中伤,要组织的话只能将其连根拔起才有效,根据是我。”雪之下抱起双臂,脸色冷了些,走到窗边缓缓道。
“亲身经历啊。”比企谷转头。
“连根拔起啊。”由比滨捏了捏手机。
“总之,这种人必须彻底铲除,那就是我的作风。”雪之下仰头,盯着叶山的目光透着冰冷,“由我找出凶手,我想说一句话就能让他罢手了,之后怎么做就交给你自己判断好了。”
“我也赞同!”这时,三元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枕着脑袋,双眼凝起,凶戾地看向叶山,“我不知道中伤者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甚至有没有考虑到事情会造成的影响,这些都不重要,唯有一点,这样的人必须亲手埋葬掉自己弄出来的‘尸体’。依据就是我自己,因为一点恶意,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对方,最后造就出了一个孤独者。我算是比较好的了,有的人因此‘自杀’都是常事。所以,这件事我会单独行动,结果了他!”
话毕,三元的脸色有些阴沉,扭过头没再说话。
雪之下偷偷看了三元一眼,有些无措地紧了紧袖口。
“小元……”由比滨担忧地看了过来。
“嗯……嗯,好的。”见到气氛不怎么对劲,叶山尴尬地应了一声,同时也在想这次找上侍奉部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确的举动。
比企谷沉吟着,看着三元的死鱼眼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