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由比滨沉吟一会,有些不确定地道:“味增花生跟煮花生?”
“这个县只有落花生吗?”比企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插嘴道。
“哇,什么啊,是蹲家啊!”由比滨吓了一跳,转头看着比企谷,“还以为突然被什么怪人搭话了。”
“八幡也被邀请参加学习会了啊?”由比滨对面的户冢看着比企谷,笑道。
“嗯额……”由比滨忽然一脸嫌恶。
“你那副‘糟了,有人不请自来’的表情是闹哪样啊?”见到由比滨的表情,比企谷吐槽一下,死鱼眼耷拉下来。
“没邀请比企谷参加学习会,你有什么事吗?”这时,雪之下转头,生冷地问道。
“别说出这种只会伤害别人的事实。”
“嗯?你这是什么?”忽然,由比滨打断了比企谷的自嘲,指了指他手里的文件。比企谷抬手看了看,解释道:“哦,暑期的补习班资料。”
“真意外,蹲家已经开始准备升学考了?”
“想要升学的人,都已经从这个时期开始准备了吧!而且我还想拿到补习班的scholarship。”
“scrap?”由比滨疑惑。
“scholarship,奖学金。”雪之下重复了一遍。
“最近的补习班会免除成绩好的学生的学费,然后拿着那资格,再找父母要学费,这些钱就都归我了。”比企谷神色无常地将目的说出来,让由比滨和雪之下都扭过头去,一脸嫌弃。
“这不是诈骗吗?”
“有够恶劣的。”
“又没害人,不挺好。”
“哎,欧尼酱!”忽然,从门口传来比企谷小町的声音,八幡愣了一下,转头看去,见自己的妹妹和一个比她略高的男孩站在一起,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小町,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朋友找我谈心。”
“嗯!”男孩点了点头。
“呵——”比企谷的死鱼眼沉了沉,在男孩身上扫视。
随后六个人凑在一桌上,开始交流。
“大家好,我是比企谷小町,哥哥承蒙大家照顾了。”一头微绿的短发,和比企谷一样的呆毛,咧开的嘴角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比企谷小町笑着自我介绍。
“初次见面,我是跟你哥哥同班的户冢彩加。”
“啊,好可爱啊!对吧,哥哥?”
“嗯,虽然是个男人。”
“啊哈,又开玩笑了。”笑看着八幡的小町忽然感觉不对劲,又转头看向户冢,“诶?是真的?”
“啊——嗯,我是男生啦!”户冢脸色一红,抓着脑袋回答。
“初次见面,我是蹲家的同班同学由比滨结衣。”
“你好,初次见面……”刚要打招呼的小町忽然看清由比滨的脸蛋,停顿了一下,刚要凑到她面前说什么却被雪之下打断了:
“可以了吧,初次见面,我是雪之下雪乃,是比企谷君的……既不是同班同学,也不是朋友……实在是遗憾,算他的熟人?”
“你那遗憾的语气跟疑问句是怎么回事?”比企谷有些无奈地偏头。
“那个,我叫川崎大志,跟比企谷同学一个补习班,姐姐跟各位一样是总武高2年级的,名字叫川崎沙希。”
“那个……你们点的东西?”这时,一道瘦小的身影从旁边走过来,端着几杯饮品递到几人桌子上。
几人转头,看见是一个和小町差不多大的女孩,穿着白色服装,一双红色的眸子很是好看。
“真理纸草?”而坐在最里面的雪之下却是愣住,指着女孩不确定地问道。
“哦!”真理纸草收回托盘,看向雪之下,也愣了愣,抿嘴道:“雪之下姐姐。”
“你怎么会在这里打工,是不是你那个变态哥哥逼迫你来的?”雪之下脸色一冷,没好气地说道。
“喂,平之下,背地里说人真不是什么好习惯。”这时,三元也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糕点端到几人桌子上,然后揉了揉纸草的头发,“她这叫小孩当家。”
“你才是小孩呢!”纸草有些不满地嘀咕一声。
“呵呵!”三元尴尬一笑,抬头看向六人,最后停留在了川崎大志的脸上,“川崎沙希是你姐姐啊,回家了吗?”
“请问你是?”
“噢,这么说吧,算是你姐姐的男性朋友。”三元沉吟一下,如是说。
“噢,姐姐的朋友啊,她最近都是很晚才回家。”
“嗯?”三元皱了皱眉头。
“那个……这就是大志最近的困扰。”一旁的小町忽然抬手,想了想解释起来,“大志君的姐姐最近好像变成不良少女了,回来很晚。他就来问我怎么样才能让姐姐恢复原来那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样的?”雪之下忽然出声,看向大志。
“是最近,从去读总武高之后。初中的时候超级认真,而且也很温柔。”
“也就是说——跟变态一个学校后发生改变了吧!”雪之下摩挲着下巴沉吟。
“喂!平之下,你这个逻辑怎么搞的跟我的责任一样。”三元有些不忿地反驳。
“我可没说,你的被迫害妄想太严重了吧,变态君?”
“不过啊,说她回来晚是多玩啊?我回去也挺晚的。”由比滨搅动面前的饮料,问道。
“五点以后才回来。”大志暗暗紧了紧拳头。
“那不是早上了吗?”比企谷惊讶道。
“你的父母不说什么吗?”户冢发问。
“父母都在工作,底下还有弟弟妹妹,所以对姐姐管得不太严。”
“家庭问题啊……”雪之下的神情突然有些低沉,“每个家庭都有呢!”
“啊呃!”三元转头看向雪之下,能够隐隐猜到她似乎有什么家庭方面的困扰,但这种时候也根本不好问什么,只能暗叹口气。
“我知道了。”忽然,雪之下抬头,一脸平静。
“你要做什么吗?”比企谷疑惑。
“大志君是本校学生川崎沙希的弟弟,而且要解决的事还是她本人的问题,我觉得这属于侍奉部的工作范围内。”
听到雪之下的话,三元已经明白了这次委托已经成立,于是微微翘起嘴唇看向她,这个冷冰冰的家伙意外的是个内心柔软的人,一直都是。
“三元——混蛋,上个东西上这么久,还干不干了,啊?”
“噢噢,抱歉抱歉,这就来这就来!”三元一阵冷汗,朝着几人吐了吐舌头,“你们忙,我得打工了。”
“端盘子的三元——”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