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猜到了,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嗯?”听到三元的话,纸草有些疑神疑鬼地在他脸上仔细扫视,才瘪了瘪嘴道:“你不告诉我你将永远失去导航这个功能。”
三元眼珠一瞪,心脏抽搐,“你这是耍赖。”
“卟!”纸草回以她的招牌吐舌头动作。
“嘶——呼!嘶——呼!”深呼吸两次,三元平复下心里的躁动,将视线转到情报书上,“第一句话的谜底跟你说的差不多,至于第二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螃蟹只能横着走,预示左右两个方向,而小明在左边河畔捉螃蟹,预示左边,相对的小红为右边,再找到主语跟随的数词,就能知道往左走的岔路口分别是3、4、7,往右走的岔路口分别是2、5、9,剩下的就是直走的岔路口了。”
听完,纸草的眸光闪烁两下,偷偷打量了三元一眼,一种奇怪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只见她顺势拿过情报书揣摩起来。
“嘿嘿,是不是很佩服我,看你以后再敢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得加叔……欧尼酱!”
“变态君果然保留着奇怪的性癖。”突然,一道猝不及防的声音从三元耳边响起,宛若平地惊雷。
“啊!”三元惊呼一声,往旁边窜去,直到看清雪之下那张冷冰冰的脸才意识到刚刚是她在说话,于是没好气地吼出声,“平之下——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是因为做贼心虚吗?”雪之下丝毫没有愧疚地坐到刚刚三元的地方,将头偏向另一边,致使三元压根没看到她嘴角勾勒起的轻微的弧度。
“喂,你这根本就没意识到问题的本质好吧。”
“哦,难道变态君暴露出的仅仅只是一小部分吗?”说着,雪之下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极其夸张的惊讶。
“你……”三元嘴唇蠕动几下,硬是说不出辩驳的话,没办法,遇到顶尖口角高手了。
“我觉得你刚刚的分析存在问题。”然而,雪之下没有理会三元吃人的目光,将视线转到纸草手里的情报书上。
“雪乃姐姐!”纸草抿嘴一笑。
“嗯!”雪之下面色微红,点了点头后指向第一句话中的“有一寸凉亭”处,说道:“这里的量词‘寸’明显错误了。”
“有一寸凉亭……”三元皱眉,凑上来仔细琢磨一阵,目光中闪过一道亮光,“你的意思是……”
“没错,这里应该是想突出‘对’——又一寸,也就是说错误和对,那就是‘相对’,左右方向都应该反过来才对。”雪之下摸着下巴,一点点地分析。
“呼,确实应该这样。”三元放下手,有些佩服地看向雪之下,“想不到这个细节都被你发现了,应该说不愧是聪明的雪之下啊。”
“我本来就很聪明,学什么都快,所以这不能算作夸奖的话语说出来毫无价值。”然而,雪之下的回答却让三元的脸一下黑作锅底,嘴角疯狂抽搐,这人……没救了!
“行行行,我的错。”三元抬手作挡,满脸无奈,“那我们直接出发吧!”
“你觉得那个女孩怎么样?”却见雪之下曲起双腿,有些茫然地看着洒落在地上的斑驳叶影。三元止住想要站起的身子,顺势往纸草这边挪了挪,抿嘴道:
“感觉有点像你女儿。”
“变态君难道已经在思索下一代的事情了吗?”
“咳咳,只是感觉真的和你很像,被某种原因排挤到群体之外,却因为并没有成长起来而处于彷徨之中的幼儿。”
一阵清风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连同地上斑驳的影子都随之摇曳,三人之间陷入了宁静,却更像是某种风雨前暂停的狂暴。
“你……”雪之下刚想出声,却被一道更加洪亮和尖细的声音打断了:
“哇哦,原来你们在这啊,吓死我了!”由比滨顶着一顶粉红的帽子,从几人身后的林子里窜出来,然后小跑到雪之下身边。
“真是麻烦。”紧跟着由比滨的是比企谷和小町几人,他的死鱼眼像雷达一样定位在三元的身上。
“呼!你们突然不见了,大家有点担心呢!”户冢那细腻的脸庞渗出沁人的笑容。
“呵呵!”三元笑了笑,开始与几人讨论起了刚刚分析的有关于找到检查点的问题,等讨论一定,所有人整装待发,朝着目标行去。
“没错,朋友遇山而崩,这就是虚假的友谊,或者说,亲近的友谊都是虚假的。能够相离而不散,保留下来的,我才将其称为——友情!”
(大年30晚上啊,我居然为了给你们庆祝新年在家打字,呜呜!好吧好吧,其实是想祝你们新年快乐而找的媒介,哈哈,不然仅仅发个新年快乐作为一章的话会被宰掉的……祝各位新年好运,身体健康,活成个80岁的孩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