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第一事,先给自己打个气。早朝非我愿,只为天下平。
好吧,又到了萧锐不情愿的早朝时间。
幸好,今天的早朝很平静,在萧锐百无聊赖中结束。
他没有看到苗飞的身影,据说左都御史杜少年没让郝云严查苗飞,毕竟是同衙同僚,真的问罪了他杜少年的名声就彻底败光了,所以苗飞自己致仕,给他留下了最后的一点颜面。
倒是早朝前见到了萧一恒,对自己是一脸和睦笑容,让满朝文武面面相觑,这两兄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和睦友善、兄友弟恭了?
就连几位皇子也大眼瞪小眼,怀疑萧一恒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这么古怪。
下朝时出宫时,萧锐见到了郝云。
“咸王殿下!”郝云连忙打招呼。
萧锐点头回应,离开时问道:“郝大人可知大雁为何南飞?”
说罢,转身就走。
郝云愣了片刻间,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大雁南飞是为了过冬,也就是为了生存,因为留在北方会冻死,也就是良禽择木而栖。
“殿下这是催我的投名状了!”
郝云哈哈一笑,他没急,倒是这位咸王着急了。
等等!郝云明白不是咸王着急,他只是想看一下自己的投名状到底值不值得他重视。
想到这里,郝云郑重的点点头,脚步加快了几分。
话说夏皇退朝回到养心殿,海大富送来泡好的清茶。
“听说昨晚小七去恒儿家参加家宴了?”夏皇突然想到这事,随口问道。
海大富笑道:“是的陛下,消息是从晋王府中无意传出来的,想必这几天就会传遍京城。”
“无意?真是无意?”夏皇瞥了一眼海大富,笑着问道。
海大富沉默,不好回答。
夏皇品了一口茶,突然笑了:“这次他是被利用了,以为让朕知道,就会对咸王失望,却没想到这是朕早就知道咸王的打算和计划。好狡猾的小狐狸啊。”
海大富依旧沉默,这是陛下的家事,非他能议论的。
“朕将招待大燕使节之事交给小七,便是想通过鸿胪寺和礼部节制他,事情办不好,他还想离开京城?要脸不?”夏皇自语道:“只是没想到这小家伙反将一军,恰好利用了烈儿的书生气,竟然答应做副手,从而让他搞定鸿胪寺。如今又利用恒儿,搞定了礼部,看来已经节制不了他了。”
夏皇放下茶杯,道:“给应天府尹传个话,楚王的脾气需要好好锻炼锻炼了!”
“是,陛下。”海大富恭敬道。
夏皇拿起一本奏折,正准备批阅时,海大富才有事禀告:“陛下,昨日深夜铁龙骑的铁统领送来密报,说诸葛元霸准备后日带一名外人参加死战训练!诸葛元霸虽然曾是铁龙骑的统领,但已经被革职,此次再提出此要求,铁统领按照规矩是拒绝的。”
“既然是拒绝的,为何还来密报?”夏皇将手中奏折扔到龙案上,皱着眉反问。
海大富沉默,不敢发表任何观点。
“他要带谁去?”夏皇问道。
“应该是咸王殿下!”海大富小声道。
“胡闹!”夏皇大怒,喝道:“铁龙骑的死战十不存一,乃是激发潜力,他诸葛元霸想干什么?”
海大富不敢喘大气。
“准了!”
谁知,夏皇发完火,突然准了。
海大富只能想到一个词,帝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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