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家的仆人,利用我对付你和萧青青,该死,这是在宣战。”诸葛流萤也大为恼火。
萧锐点点头,道:“是啊,他在宣战!”
夜深,萧锐送走了诸葛流萤。
回到房间,萧锐坐在床榻上,躁动的心才恢复平静。
当他准备离开时,无意中瞥到床上的被褥上,那一抹刺眼的颜色,平静的表情瞬间弥漫错愕。
……
话说汝阳王赶回了王府,一询问,得知自己闺女已经回来。
他松一口气,去见萧青青,却被拒之门外。
“闺女,你睡下了?”汝阳王站在门外问道。
屋内,萧青青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出神。听到汝阳王的呼喊,她才反应过来,道:“哦,父王,女儿已经睡下了。”
“你傍晚跑哪里去了?我派人找你都找不到,你没事吧。”汝阳王小心翼翼问道。
萧青青脸颊一红,然后道:“哦,我去忠勇侯府找张若曦了,我能有什么事啊,父王你就不用担心了。”
门外的汝阳王这才松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这几日你就老实在家中带着,听说你还在为你小叔的事操心,此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此话倒是提醒了萧青青,她想到和萧锐的商量,立即跳下床,忍着身体的不适,连忙打开了房门。
正要离开的汝阳王一愣,转身看向萧青青,却突然发现她面若桃花,眼波流转,这个模样让汝阳王心思一沉。
“爹,我已经查到了害我小叔的幕后黑手!”萧青青说道。
汝阳王一愣,其他心思突然被这句话惊到,连忙问道:“你说什么?”
萧青青立即将韩莫北的阴谋详细说出。
汝阳王听后,紧皱眉头,道:“这些都是你和诸葛流萤、萧锐三人调查出来的?没有证据,你就信他空口白牙,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是想借我的手,替他对付五皇子萧远,这是他的计谋,他在借刀杀人啊,我的傻丫头!”
萧青青却反驳道:“父王,你敢说自己没有怀疑?我小叔之死,必然是韩家所为!你难道怕了?眼睁睁看着我小叔叔被人陷害?”
“你!”汝阳王一瞪眼,但是萧青青一脸坚决,便让他发不起火,他心知自家闺女的倔脾气。
汝阳王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不管是不是韩莫北的阴谋,但咸王牵扯在这里,也是把我当成棋子啊!”
萧青青的思想已经转变,而是替萧锐说话:“父王,就算是咸王的计谋又如何,他帮我们查出真相,我们帮他不行吗?”
汝阳王看出来了,自家闺女竟然不怨恨萧锐,而且还偏向。他的眼睛立即眯起来,沉下的心不自然地浮现一个念头。
今天之事,看来不是萧锐和诸葛流萤共处一室那么简单啊!
“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百年后,唯一牵挂的只有你,只要你过得好,我便心满意足了。让你嫁入徐家,是我逼你,我以后不会逼你了。但你真的决定要帮助咸王?一旦帮了,就有可能卷入皇位之争。”汝阳王问道。
萧青青郑重点头,道:“父王,女儿求你了。”
“好!”汝阳王笑了,转身走时,不忘说道:“找个时间,请咸王过府一叙。”
…….
今晚的京城,一如过往的热闹。
但一道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京城,刹那间如同惊雷,震惊内外。
咸王衣衫不整密会冠军侯之女?
疑似两人行为不当?
被东厂、锦衣卫和三位王爷抓人在床?
人的想象力是最丰富的,丰富到宵禁之前,已经流传了无数个版本,甚至愈演愈烈。
也因为东厂参与了,所以此消息传到了掌印太监海大富的耳朵里。这可是大事,所以他必须告知陛下。
夏皇听说了凌霄楼的闹事,汝阳王带队,周王负责侧翼,自己的二皇子楚王打伏击,东厂和锦衣卫殿后,这份阵势端了七皇子和冠军侯独女的密会。
光是讨论都能想象当时的情景是何等的精彩!
“可惜啊,朕错过了一场好戏!”夏皇叹息说道。
海大福看夏皇没有生气,便提了一句:“陛下,如今京城中关于这个话题的流言蜚语已经传疯,颇有越传越胡闹的意思,对咸王和冠军侯女极为不利,陛下,是否需要东厂介入?”
夏皇反问道:“为何要介入?这是人家光明正大的堵在门前,既然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如何解决这些流言,也要他自己去做。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运的只被堵在门口,下一次就可能破门而入了。”
海大富问道:“那冠军侯那里?”
“他又不在京城,知道此事时,谁知道已经演变成什么情况了。不用管他!”夏皇道。
海大富明白了,夏皇这是要置身事外,至于剧情如何发展,全凭七皇子自己努力了,这也算是一种考验。
就在海大富以为此话题结束时,夏皇突然说道:“东厂才刚刚成立,看来就有人按耐不住,已经将手伸到里面了。你作为东厂的掌印太监,应该知道吧!”
海大富瞬间汗如雨下,他想要发誓并不知情,就是不知道陛下信不信!
鬼知道手下的管事韦公公和三司掌班太监高公公是干什么吃的,是真的收到密报还是被人收买了?
“小人立即派人彻查!”海大富立即说道。
夏皇却摇了摇头,道:“那倒不用了,有人会帮你清除毒瘤的。”
海大富的心脏一颤,恭敬回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