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时刻关注张易之和李秀儿的进展。
诸葛元霸那里,海大富已经派心腹去通知他,他准备好行囊,便会来找萧锐。
与此同时,萧锐也获悉了扬州刺史是何许人也。
扬州刺史,李棠。
李家在大夏国是显赫门阀,一是亳州李氏,以现在的内阁首辅李明扬的李家为代表。二就是扬州李氏,以八皇子萧景的外祖父隋国公为代表。这两个李家毫不血缘关系,但都是大夏国境内显赫的大世家。
李棠是隋国公的长子,现在担任扬州刺史,在扬州境内乃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当地的世家、门阀都屈居于李氏之下,唯他是从。
权力和威望的集中,造就了扬州的上行下效,极度繁荣,但世家门阀间的勾结,便形成了结党营私甚至贪污受贿。
按理说,夏皇早就该对扬州刺史的李棠动手,不该让他在扬州任职,但是夏皇似乎宠信李家,迟迟没有挪动李棠的意思。再加上现在吏部尚书的商晋和李家结成亲家,夏皇已经赐婚萧景和商晋的孙女,吏部更不会使绊子,相信李棠的刺史之位更没有人敢动。
萧锐这次去扬州,想从李棠手中救出李元芳,不知会闹出什么事端,毕竟萧锐和萧景可是竞争关系,过江龙碰到地头蛇,极容易擦出火花。
下午,诸葛元霸来到王府。
萧锐带着伍战法、李逵,全部换上了普通衣裳,四人悄悄地离开京城,策马奔腾,前来扬州府。
国都距离扬州二百里的路程,四人骑得都是上等良驹,途中休息一夜,次日上午便到达了扬州府。
初入扬州府,萧锐就感受了属于这里的繁华。
扬州府的繁华不像京城那样人流如织、繁花似锦,如同热油,少许溅一些水滴便会炸裂。
扬州府的繁华透着些许的安逸。
绿瓦红墙之间,烟柳画桥。楼阁飞檐之上,风帘翠幕。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人群,脚下却是一片轻盈。
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若问人间好去处,乘醉听萧鼓扬州。
一行四人找了一家客栈休息,萧锐让伍战法打听李元芳所犯何事,也算有个准备。
诸葛元霸则纳闷道:“你要救的人真是五品境巅峰?”
“那还有假!不然我堂堂咸王殿下,会亲自跑到这里吗?随便把事交代给下人就办了。”萧锐笑道。
诸葛元霸瞥着他,问道:“文武百官中,你认识谁啊?除非陛下下令,不然想从李棠手里带走人,可没有那么容易!”
萧锐郁闷道:“能不能不打击我,好歹是皇子!”
“就得不断打击,才能让你奋发图强。你要救得人得罪了李棠的儿子,肯定不是以正规罪名收监的,属于私自关押,所以你便无法以皇子的身份压迫李棠,让他放人。甚至于,你找李棠要人,他会告诉你查无此人!”诸葛元霸道。
萧锐点点头,道:“我明白,等伍战法调查清楚再说吧!肚子也饿了,李逵,让客栈伙计准备些食物。”
“好嘞!”李逵早就饿了,忙殷勤去办。
等三人吃完饭,伍战法回来了。
“殿下,都查到了。”伍战法道:“李元芳的确被关在扬州大牢内,是扬州知府派人抓的人,因为李元芳打伤了李棠的公子李建文,扬州知府巴结李建文,率先将李元芳抓了起来,先是严刑拷打一顿,现在还被关着。我贿赂了一名狱卒,打听到李元芳虽然受了伤,但无性命之忧,但听说只要李建文伤好,便会亲自动手杀了李元芳!”
“亲自动手?”萧锐一愣,问道:“这位刺史之子这么张狂?”
伍战法点点头,道:“这个李建文就是扬州的恶魔,为人凶残,好杀成性,在扬州府的口碑极其卑劣,经常干霸占良家妇女的勾当,看谁不顺眼就弄谁,草菅人命惯了,死在他手里的人命不知有多少,但有李棠和扬州知府替他遮掩,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事!”
萧锐点点头,然后问道:“李棠呢?这位扬州刺史的为人查了吗?”
伍战法点点头,表情有些古怪,道:“查了,说也奇怪,李棠还算是好官,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但因为他儿子的缘故,百姓对他既感激又痛恨。李棠是个痴情的人,只有一位结发妻子,也就是李建文的母亲,但不幸染病去世,所以他对李建文极为宠溺,甚至是为虎作伥。”
萧锐点点头,看来这次扬州之行不是救出李元芳那么简单啊。
念头刚过,系统果然来了提示音。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