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贫农一生最大的几个价值就是生产、军事消耗、缴纳税金。而慢吞吞挪动步伐的卒子就像是城堡外面的中下贫农。在贵族眼里卒子与其说是放置在棋盘上增加己方作战能力的棋子倒不如说是削弱己方的平衡手段。
鉴于一步一格的规律,卒子是最不值得使用的棋子,阶级身份差别带来的轻视导致几乎所有的国际象棋高手都习惯性轻视棋盘上最微不足道的棋子。
抓住机会挪开低贱的卒子,注重给自己主力棋子的移动提供方便,所以尽可能地进行对卒子弃子是中世纪贵族对国际象棋这一游戏产生的惯性思维逻辑。
而这一惯性思维一直延续到18世纪末期一名身为作曲家顺便兼职棋王的法国人说出了一句震惊整个世纪棋坛界的话:“兵是棋局中的灵魂。”
恰巧,科尔宾就听说过这一句话。当时他很热血、很振奋,并十分佩服说这话的中国人。然后,他拿起中国象棋跟着他家的老爷子对弈,一来二去的被爆得体无完肤。到后面,他才晓得,原来在中国象棋之外还有一个西洋棋,说这话的也是个外国佬。
这外国佬那一句兵是棋局中的灵魂是指西洋棋中一旦走到棋盘底格就可以进行加攻加防甚至是变性的卒子。
一个原是男性的下属霍地一下就成了白天出得战场、晚上躺得床上的美娇娘,人生变化莫测就莫过如此了。惊为天人的科尔宾就曾很是努力学习怎么把一个中下贫农调教成女王的下法。
每次他把卒子移动到对手棋盘的底格都会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幅画面:无数打扮得花枝招展【如花】似的皇后把血色尽失的国王围在中间,而在一秒之前,这些【如花】还是国王帐下的卒子。(具体画面请参考大内密探零零发里的皇帝**。)
曾几何时,他最大乐趣就是给悲催的国王送去更加多的【皇后】。
现在找回了一个幼时乐趣的科尔宾雄风大振,他挥舞着手臂一次又一次地把无数大好男儿阉割掉转成如花似的【皇后】。
看着棋盘上占据了不少格子的人妖,太有成就感了!想想看当一个身材佝偻的中下贫农在上帝的眷顾嗖地一下变成了身材丰满,衣着艳丽,但脸还是那张脸的皇后时情景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
房间里的洛林公爵和税务官老脸如同白纸,应该是想到了以后要和这么多的皇后同房,他们都额头大汗密布。
人生最恐怖的经历莫过如此,不寒而栗一个先。
“我认输。”连输了七盘棋局,税务官终于不得不承认科尔宾的人妖战术十分的强悍,至少善于使用【骑士】、【主教】、【皇后】三枚棋子组成三板斧战术的他是不敌的。
灰心丧气的税务官大叔让科尔宾呵呵一笑,总算在中世纪又找到了一个可以浪费生命的娱乐活动了。
如幽魂一般出现的伊莎贝拉冷不丁从一旁的角落冒出来道:“那我可以带走了他吧?”
这只中世纪美型萝莉能感觉到吃了科尔宾好几天的豆腐连自己都带上了那种微香的味道了。为了能成为头一只中世纪里香喷喷的萝莉,伊莎贝拉下定决心继续吃科尔宾的豆腐。为此,在三人下棋的时候,她十分耐心地等了一段时间。
“小孩子一边去。你妈妈没教你刺绣么?先去那里练好了刺绣再过来。”对后劲无穷人妖战术意犹未尽的公爵换下税务官坐在科尔宾对面,他头也不回的就挥挥手想要赶走在旁边打扰他玩乐兴致的女儿,“我们继续。”
这位公爵千金十分的不满,要知道科尔宾这个玩具可是她先发现的。气鼓鼓的萝莉对她父亲无可奈何只好给科尔宾来了个十分犀利的凌空瞪,扭头走开了。
科尔宾看了看伊莎贝拉离开后门边投进城堡主厅的阳光才说道:“公爵陛下,这样好么?”
“没什么不好的。”洛林公爵托着下巴思索着如何破解人妖战术不经意他抬头看向十分暧昧的地笑道,“听下人说你这些天一直跟在伊莎贝拉身边。”
事实是你的女儿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科尔宾困扰地点了点头承认了正好相反的事实,他问道:“康斯坦茨那边还好么?”
对那里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科尔宾有点担忧尼迪塔斯,这老货都七老八十的还学个卖菜的大婶在菜市场里对着好几百人喊叫应该会吃不消的。
“那里为明年的大会布置会场。这次邀请来了好几百个地区主教呢。”洛林公爵笑眯眯地强调道,“都是看罗马教廷和阿维农翁不顺眼的主教。”
整个德意志境内的诸侯都对此次即将上演的基督教廷统一再整合年度史诗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地区主教都置于诸侯们的掌控之下,教省的大主教每个人都有一块作威作福的领地牧守。相比其他国度要么神权置于王权之下要么王权被神权牵制的,德意志境内的神权和王权向来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
但在这个主教跟着地方贵族玩得不亦乐乎的和谐无比大环境里出现了一丝不稳定的因素。
那个因素是一个人,在德意志境内所有高高在上替耶稣照看羔羊顺便拔羊毛的地方主教眼里,这个人十分可憎!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撒旦化身!
他叫做扬·胡斯,曾经是一个忠诚于教廷的虔诚信徒,传说在那段虔诚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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