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贞德眨巴着眼睛,她似乎在回忆着有没有这号人物:“没有。”
“我帮您弄吧,不过我是第一次帮别人剪头发,可能会弄得不好。”
科尔宾的头发都是自己用剪刀弄的,毕竟中世纪男性普遍的蘑菇头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念,几年下来,科尔宾觉得要是再回去,他不去北影也能自己开个理发店。
萝莉抬头了,似乎很期待:“可以吗?”
科尔宾耸耸肩膀道:“当然,您是国王,您有这个权利。”
科尔宾捏着下巴又提到:“不如这样吧,我去多找几个帮手,干脆在军队开拔前,大家整理下仪容仪表好了,免得我们前进到意大利城邦让那些家伙以为我们是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呢,那国王是要现在去剪头发吗?”
科尔宾低头瞄了一眼那些数学题,他叹了口气有心放过贞德一马。
“不要了啦。”贞德抓起鹅毛笔,去汲取墨水,“等我弄完这些题目先。”
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直撞到头破墙,不死不休….
科尔宾实在看不下去了,平常三年级学生三分钟就能搞掂的数学题竟然把法兰西圣女、法兰西王、外加战场上的女武神难住了大概半个时。
“那我去准备一下工具好了。”
“去吧去吧去吧…”
离开帐篷。
科尔宾让拉希尔摘下了头盔,果然,杂草丛生,整个军营几乎都是一大堆从神农架出来的野人。
科尔宾吩咐道:“去找医生来,越多越好。”
中世纪的医生,科尔宾永远忘不了那些试图给他治疗食欲不振却要给他塞狗粪、放血、舔舐他尿液的神经病们,最近很久没问候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四处祸害人,当然这也只是科尔宾的无聊遐想,到了现在他也清楚中世纪的医生们主治的并不是治病,他们治的是长毛。
很多时候,病人生病了第一个想到的是去教堂,直到救无可救了才去找医生们,医生们平时也是要吃饭的,救治一次病人又不是天天有的事,所以剪头发就成了他们的专职,偶尔才会用上放血刀、端狗粪、人屎的工具。
只是波旁、奥弗涅战乱,哪里有平时四处游走的医生,所以科尔宾只好去找夏尔让他从仅有的几个未受战火干扰的大镇子弄来医生。
弄完这些都差不都下午,科尔宾从军中找来一面镜子,又弄来一块干净地白布心想着都几个时过去了,贞德也快弄完了吧,就带着这样的心理返回法军的国王营帐。
萝莉趴在桌子上,入眸的第一印象就是她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已经魂飞魄散了,科尔宾幸好多看了几眼,这才没大叫出“刺客”啦之类的喊叫。
贞德后背没刀柄之类的东西,而且她还有呼吸,并且还在听到科尔宾的脚步传来之后抬起了那张脸色极其苍白的面孔。
科尔宾无语地扶住了额头,算了,以后不再折腾这只萝莉了,她是国王嘛,只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把王权当做无差别aoe大魔法四处乱a人就好了,数学什么的还是滚到一边去吧,要是把她弄到暴君化就不好了。
科尔宾问道:“国王陛下。你要理发了吗?”
贞德有气无力地递出了她的答卷:“你先过来看看这些题目,要是错了,我再更正。”
科尔宾接过那张从雪白涂染成黑白相间的纸张,他故作认真地看了看,其实也就匆匆扫了几眼,十题果然还是有九题是错的。
“哦哦哦…”科尔宾兴奋地大叫道,“陛下的能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呢!没想到你连这么难得题目都做出来了,我真是无比感慨呀,从今天开始你毕业了!”
“真的?”
贞德来了精神了,科尔宾瞄了一眼四周乱成一团的纸团,果然他的决定是正确,否则纸张的消耗就要成为王室比拟蓝衫军的一大开销了果然我是能臣么…一下子就节省了好几百法郎的支出。
贞德双眼炯炯有神地道:“那再给我来几道这样的难题吧!我发现我有斗志了!”
“国王陛下,还是请您过来理发吧!”
贞德倔强地道:“不要,我觉得其实攻克这些数学题比消灭坏人更有成就感…再给我来几题!”
科尔宾几乎要哭了,天呀,难道要车翻那些几万叛乱贵族居然比作几道学三年级的数学题还要简单,那些叛军还有作为人的生存价值吗?这种渣渣活着什么还有意思,还有…我父亲也是叛军中的一员…
科尔宾忽然觉得很受伤:“国王陛下,您还是过来理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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