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新的军士,他们以红色绒衣打底,外面细密的梭子甲,手中拿着一个个非常长的鲁密铳,另一端则放置着尖刀。
两波看起来都是装备精良无比的精锐,让匪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招惹了军镇的军头,娘嘞,这莫非是刘泽清的公子?
徐远从远处走来,便是看着这地上众人,挥挥手,便是一些太子护军过来,挥舞起手中腰刀,扑哧扑哧,人头滚落。
黑压压一片众人半跪在地,天色有些昏暗,地上都是一具具尸体,空气中是那股腥味凝重的鲜血味道,夕阳下,一片片铁甲反光,沉默中带着一种难言的压抑气氛。
朱慈榔攥禁了自己的衣角,站了起来,他此刻才知,四海之下,流民遍地,战争也不是那么风花雪月,死亡也不是那么一蹴而及,不是那奏折上一个个数字,而是痛苦带着一个家庭几十年的丧亲之痛。
“殿下,这些是臣等分内之事,战场凶险,殿下万金之躯,何故以身犯陷,杨兄弟,为保殿下死去,他九泉之下得知殿下安然无恙,也会高兴的”徐远这般说道。
“大伴,你听到了么,本宫安然无恙”朱慈榔这般喊了起来,生意在空荡荡的森林之中传开。他看着地上的尸骨,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朱慈榔看着远处的铁甲军士,道“尔等何人”
“西军,郑字营,都尉郑老大”这一身铁甲背后带着双插别着狼牙棒的他十分威武。
“果然是精锐”朱慈榔这般看着这人。
他身后的徐远则是眯着眼睛,看着那一身身铁甲还有武器。
“走,回南直隶”朱慈榔说着就离开了,他心中已然没了开始的那份兴趣,便是离开。徐远身上带着一种喜意。
********************
不大的屋舍内,便是围绕着一圈人,宋青则是看着本来好好的大堂,中间居然堆放着一些煤炭,带着一种不伦不类。
旁边众人也是笑了起来,汪李则是大笑起来“兄弟,就这个东西,这堆东西,最难烧了,味过冬都不烧这煤,都是烧木炭的”
“哎呦,我以为你过冬都是光锭睡炕上呢”王五大笑了起来。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家过冬才光锭”汪李则是嘲讽道。
“公子,这煤炭是最难烧的东西了,烧起来还特别费材料”郑老大这般说道,他不知道咱们来着地方,找来了这么一些煤土还有泥巴来。
李华则是想起前世的蜂窝煤,可是取暖的好东西啊,便是道“谁说煤土不如那木炭,我老家有一配方,可以让煤土比之木炭更加耐烧,精良,日后你们过冬,再也不会烧木炭了。”
“这个?”众人不信。
“`未曾听说关中有这技术啊”旁边的公孙繁喃喃一句,便是差异的看着李华,他们那里不也是烧木炭取暖么?怎么公子家还有这技术?
众人便是看着李华上前,把那煤炭和泥土搅拌这一起,混合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个模具,那圆柱形状的模具,往里面添加着一个个泥土还有煤土,众人都是看的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