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的一套专业手法的。
“呀,小强,你有这手咋早不告诉我呢?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嫂子?”齐美玲嘟着嘴略有不忿道。
“美玲姐,这是按摩呀,这能怪我吗?”任自强意有所指。
“嘿嘿,不怪你,不怪你!”齐美玲瞬间明了,满面娇羞的摆手道。话说男女有别,自从她知道任自强人小鬼大后,别说亲昵一点行为,就是小手都没让他碰过。
“美玲姐,现在我是医生,你可别讳疾畏医呀?”
“不会的,不会的,那辛苦你了,小强,等会儿嫂子好好犒劳你!”齐美玲讨好之色溢于言表。
由于是首次把内力用在已经显怀的孕妇身上,任自强也没敢太用力,小心翼翼,本着慢工出细活,深恐出啥岔子。
起初还把齐美玲吓了一跳,他刚一输出内力,她肚子里的小宝宝就开始作妖,那叫一个手舞足蹈、活蹦乱跳。
明显看到齐美玲的肚皮鼓动不停,折腾的她心怀忐忑、七上八下,一双美眸求救似的看着王如海和任自强。
“放心啦,美玲姐,小宝宝很开心呢!”任自强安慰道。因为他仿佛能感触到小宝宝得快乐,而且凭他异乎寻常的听力听到小宝宝的胎心很正常。
果不其然,随着按摩的深入,小宝宝闹腾了一会就安稳了,齐美玲也感受到非同一般得舒坦,安心享受起来。非但如此,爽的她抑制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咛声,仿佛那啥似的。
任自强听了倒没啥反应,定力十足。毕竟齐美玲虽说颜值很不错,但比起他那些倾国倾城的红颜们还有很大不足。再说,自始至终他对她也没啥不堪想法不是。
却把旁边观摩的王如海听得臊得不行,说他面红耳赤也不过分。嘿嘿??估计他联想丰富,此刻脑子里没想好事,不由自主就跑偏到闺房之乐中去了。
当齐美玲身上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任自强就收手了。伺候齐美玲沐浴的活自有王如海接手,两口子都老夫老妻了,也没啥可避讳的。
任自强等了老半天才看到容光焕发的齐美玲在王如海的搀扶下从洗浴间出来,他没看到两人脸上的欣喜却看到两人满脸得嫌弃和难堪。
“你们这是咋了?”任自强一头雾水,心道:“难不成出啥岔子?不可能呀?没看到美玲姐脸上的妊娠斑都淡了吗?”
“我好着呢!小强你别问了!”齐美玲脸红得欲滴出血来,看都不敢看他。
末了,王如海私下里才告诉他:“你给她按摩完,你嫂子拉屎又多又臭,那味道比黄鼠狼放得屁有过之而无不及,差点熏死个人!”
“哈哈??”任自强乐不可支:“哥,这很正常,嫂子这是排除身体里积累的毒素呢!我忘了提醒你们了。”
这一下,齐美玲算是食髓知味,皮肤好了,身子轻松了,睡眠质量也提高了。还有肚子里的小宝宝也和以前不一样,好似能听懂爸爸妈妈的话,会互动了。
喜上眉梢的齐美玲对任自强是百般讨好、软语央求,硬是磨缠他在羊城留了三天。直到她脸上的妊娠斑一丝不见,皮肤光可鉴人,身子小了一圈才放他离开。
她讨好的手段也没别的,知道他爱吃,为满足他的口腹之欲,不惜花人情、重金请大师级的名厨来家里现场做菜。
而且她还鼓动王如海一起出面央求:“小强,你以后每个月一定都要来看我啊!”
“好,好,为了小宝贝我也会来的。美玲姐,一定记得保密啊!”任自强哭笑不得的答应。得嘞,这又摊上一块狗皮膏药,以后估计甩都甩不掉。
在羊城逗留期间,他还见了久未谋面的潘志强和吴铭燕一家子。他们两口子是爱情事业双丰收,而且频频添丁加口。
一转眼,他们最大的儿子都上小学了,手里牵着一个鼻涕妞不说,吴铭燕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已经三个月大了。
用潘志强得意的话讲:“有了孩子咱就要呗,现在又不是养不起!至于超生罚款那才几个钱,洒洒水啦!”
吴铭燕和齐美玲也是闺蜜般的关系,猛然看到她的变化,当即大呼小叫起来:“美玲,你去京城一趟是吃过仙丹才回来的吗?啧啧啧,你看你这气色???还有你这皮肤溜光水滑的!”
吴铭燕得啧啧称奇使齐美玲犹如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酸梅汤,从头到脚透着舒坦,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咳咳!”任自强故意咳嗽了两声,急忙向她使个眼色,意思不言而喻:“别得意忘形把小弟我卖了?”
齐美玲满怀欣喜和感激的秒回一个“我懂”了的眼神,拉着吴铭燕去一旁说女儿家的悄悄话去了。
十年多了,潘志强已经从当年黒瘦的退伍小年轻变成了精神奕奕的中年大哥,白了胖了,举止间自带一股大哥大的气质。
十多年了,无论从身高还是其他方面,任自强也成为他所仰望的存在,令他感触良多。唯一没变的估计就是感情了,他喝到浪子上,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小强,你放心,哥哥保证,只要在国内,安保公司开在哪里我都能给哪里一片朗朗乾坤,让咱们安保公司成为你所说的‘正能量的集散中心’!我就是你和海哥手里的‘锦衣卫’、‘血滴子’,保管企业里没人敢作奸犯科,没人敢扎刺!”
“哈哈哈???潘哥,啥锦衣卫、血滴子,你小说看多了吧?我和我哥可没当皇帝的命!”任自强打趣他。
说实话,潘志强这些年在国内管理安保公司着实出了大力,一丝不苟的军事化管理,除了没有按照部队军衔走,其他都一样。
“嘿嘿,也是,皇帝算个球,一个个操心八荒的大都是短命鬼,哪有咱们现在快活!来,海哥,小强,咱哥仨再走一个!”潘志强意气风发的又端起酒杯。
“哈哈···干!”“叮··”随着清脆的碰杯声,三人一扬脖喝干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