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再用力点……啊……”甜软的吟声,在黑夜里途添几分暧昧气息。
细缎般的青丝,披散在枕上以及光滑的背后。
娇艳的美丽脸容沁出细汗,泛粉的细肤也布了薄汗,秀眉淡蹙,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而红唇逸出的嘤咛又像是愉悦至极。
“再用力点啊……舒服……舒服啊……”纤手紧抓着垂下来的轻纱,殷灵九趴卧在床榻只上,时不时的还满是享受的迎着背后的揉按。“小修一,你好棒啊……”
听言,张修一望着尽情享受着他揉按穴道的殷灵九,一脸黑线。
“大师叔,你要不要这么叫啊?”
闻此,方才还享受的殷灵九,脸色一沉,身子一翻就把张修一踹下床,翘起了二郎腿。
“喂,小修一,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都说了,我不小!”
“啧啧啧,怎嘛,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啊?”
殷灵九暧昧不清的话,教张修一脸燥不少,只道:“我、我不和你说了!”
殷灵九也不拦他,仍旧翘着二郎腿,自顾自的数着自个儿的手指,还未数到三,张修一的脚步顿下,又乖巧的走至她床侧,柔道:“大师叔,你就当帮帮我嘛。”
“恶心。”殷灵九夸张的抖了抖身子,很是嫌弃的瞅着他,似漫不经心:“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李惠明有意?”
他一愣,回的疾快。“当然,惠明于我来说,像是未长大的妹妹。”
“少来。”手指轻勾颊边青丝,殷灵九拾起袍子裹在身上,道:“我不习道术,可在男女之事上,我可打小就练了一双眼睛,你说你待李惠明如妹,你当我眼瞎?”
“若真是妹妹,你干嘛深更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求哄她开心的法子?”
“我也不知道,只是见到她时,心里会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我见她第一面开始,就是了。”
“就是在常道观?”
“算是。”他很坦诚,目光放柔:“在常道观,我只痴迷于道术而未想其他,可自惠明来到常道观,我总觉得哪里有变化,就像……就像是我之前十八年白活了一样,似乎遇到她,就是一段开始。”
张修一说的痴情,而殷灵九却无聊的打个呵欠,道:“别给我说的有的没的,你喜欢她,就去和她在一起啊。”
“可……她与翟叔早已订亲。”
听言,殷灵九起身逼近他面前,目光直视着他。
张修一被看的不自在,正欲说些什么,殷灵九却忽然伸手猛拍了他的肩膀,甚是嫌弃:“你还有婵娟师姐的一半血缘呢,怎么没把婵娟师姐强上了你爹的大胆学好,反倒是和你老爹一个德行?”
“啥?!”张修一被吓得不轻。“我娘把我爹强上了?!”
朝张修一翻了个白眼,殷灵九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看着他,细道:“你至于这么惊讶吗?我玉花楼的女子见到心仪的男子,自然主动。”
“你……是说让我……让我睡、睡睡了惠明?”
“想什么呢?”殷灵九又拍了张修一的脑袋瓜子,恨铁不成钢。“你身为男子,怎可有这种想法?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算有机会,你有决心勇气去做吗?估计还没做,就会被李重吉脱光光,然后拉出去鞭打游街示众。”
“……”张修一默默的理了理衣裳。
瞧他脸色微变,该是在想象出后果了。
“李惠明这个人呢,说单纯也单纯,说不单纯也不单纯。”细想起与她初次见面时的情景,殷灵九倒是有了几分兴趣,唇瓣微勾。“你若是想从她自己手里夺走她,你在她面前,必须要表现出你的成熟魅力。”
“我……”
“闭嘴,听我说。”被打断话,殷灵九极为不爽,白了他一眼,继而道:“她身在官家,围在她身边的人大多都是青年才俊,我邺郎自不必说,就拿她哥来说,单挑出来在我玉花楼也是吃香的啊……再者说,她在静月庵生活多年,看人的目光自是与一般人不同。”
“幼时离家,在静月庵一个人孤独生活多年,她的心性至少磨练到高于你的程度。”略顿,殷灵九道:“能惹她注意,该是举止有礼谈吐得当,拥有成熟魅力的男人,而不是你这样……”
“动不动就炸毛。”殷灵九一副看好戏。“说不定,你在李惠明眼里,就是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
“……大师叔!”
殷灵九笑的深意,道:“也不看看你大师叔是谁,不就李惠明吗?我给你摆平!”
瞧着殷灵九的笑,他有些退缩。
可他也想知道,他于李惠明来说,到底是什么存在?
好想知道……
终究,张修一同意了殷灵九的话。
殷灵九不想去李府,他只好把李惠明带去听月阁,一来有个理由,二也不会太尴尬。
带她出去散心的理由,李重吉同意了。
次日,他带着李惠明去了听月阁。
殷灵九说自己会在听月阁等他,可他去听月阁时,高玉伶也奇于他的出现,再问灵九时,高玉伶只说灵九提前预定了个房间,楼阁事务多,高玉伶便让小丫鬟领着他与李惠明去后院。
炎夏时分,天有些燥。
沿着长廊行走,李惠明有些心不在焉,天热的紧,教她心闷不少。
张修一跟在她后面,多次想出声却没说出话。
“你不说,李惠明哪能知道你对她有意?傻孩子,还不趁着李惠明年纪小,赶紧说啊。”
昨夜,殷灵九的话仍在他耳畔回荡,他垂首的望着地面,似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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