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的爸爸一听,脸色火红,比起炉火更加红,说:“你这个娃,你还是个憨货,我们现在做的是马上娶媳妇。”
方言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爸爸,你看人家林燕枫混成什么样子。有不少的女孩子跟着人家,而我比林燕枫的学历还要高,却跟他不是一个级别,这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我一点脑子都没有,也不肯努力,也听您的话太多,失去一些自己想事情的能力,爸爸。”
方言的话是意犹未尽,可是爸爸听到这样的话,立即的大发雷霆,声声责难,直接叫方言出去。此时的方言想到了林燕枫,深深地意识到,有些事情是那样的奇怪,那些奇怪的东西,之所以是那样的特别,是我们没有参透其中的奥秘。兴许是一种觉悟,与父亲吵架智慧的方言离开了家乡,还是去了远方。
再说,林燕枫如愿以偿,完全被那种神秘的诱惑力所渲染,相信自己在建筑工地上可以做出一些成就,离开建筑工地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自从矮个子叔叔在建筑工地上出了事故之后,林燕枫对建筑工地的畏惧可想而知,可是此刻的林燕枫的境遇与几年前一模一样,捉襟见肘,也可以说是孑然一身。因为没有太高的学历,只要殷勤一点,总之会有一些回馈,这一点林燕枫是清清楚楚。夜晚终于安静下来,可是这一晚,林燕枫过的不是非常的舒服,兜里的钱包,也一贫如洗,一整天没有进食,腹中空空。身子也感觉的非常的乏力。一瞧手机,上面的时间还是很早,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难以入眠的林燕枫翻来覆去,思来想去,还是无法再睡觉,便端正坐在床边,翻来笔记本,将未来要执行的计划一一写在纸上。
夜晚,对于心中有所挂念的人来讲,更加令人憔悴就是相思,秦梧桐望着窗外,凝重而惆怅,回到自己父亲家里,似乎是那样的拘束,可是秦梧桐还是无法阻止脚步,有心来控制的脚步,因为有爸爸的这个家,才是自己目前惟一的家。
保姆阿姨端着一杯水进入屋子里面,见到秦梧桐眉目紧蹙,难以舒展的样子,将水放在床头柜上,缓缓上前,轻声问:“你有心事,是不是那个男孩子的事情?”
秦梧桐转身,没有回答,冷漠深邃的眼神,没有平时那样的清澈,多了一些迷雾,带着叠叠的迷雾,瞅了瞅保姆,坐在床上,目光还是转向没有拉上窗帘的黑夜。
保姆是秦先生的干妹妹,在家里也是举头轻重的人物,这个女子也是奇葩,样样精通,是秦先生专门找来辅佐秦梧桐,在家里,这位奇葩女子就是唯命是从的保姆,可是到了外面却是能言善辩,纵横驰骋的谋士。可是此时的秦梧桐处在恋爱期,没有感觉到父亲已经开始慢慢地调整一些格局。
渐渐地,夜深了,晚风吹得窗户有一些奇怪的响声,玻璃窗上,已经有一些凝结的冰块,天气是真的转寒冷起来,秦梧桐更加的难以入眠,拿起手机拨通花店员工的电话,询问林燕枫是不是到了那里。问了之后,心霜如铺成厚厚一层一样,难以释怀。秦梧桐开门走下楼,到了客厅之中,见客厅中有人在微微喘息,四周一瞧,偌大的客厅之中只有微微的喘息之声,看不到一个人。秦梧桐暗暗思量:“是谁?这么晚了……”
“梧桐,梧桐……”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茶几那边传来,这种声音如同一个即将奄奄一息的人在最后的喘息一样。秦梧桐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便急切起来,快步向前走去,到了茶几与沙发的中间,见秦先生斜着身子,干巴巴地长着嘴边,抽搐着,痛的无法发声。秦梧桐吓得大呼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秦先生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儿,手缓缓的抬起,喃喃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秦梧桐听到这样的三个字,顿时潸然泪下,叫了一声“爸爸。”
父女两人都是泪眼婆娑,仿佛到了生与死的边缘,父女两个人割弃多年的生疏,顿时间有了一种血热情怀。
保姆听到秦梧桐的呼叫声,衣服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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