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谁敢。”楚玄墨脸色不变,悠悠起身。
楚玄泽眼中略过一抹担忧,正想说话,太后却按住了他的手。
萧贵妃咬牙,话就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放肆,这后宫,难道还没有人能管得了你是吗?”
楚玄墨勾唇,“光凭一个扎了针的小人,贵妃娘娘就断定是臣妾谋害太后?万一这小人儿是旁人故意扎着来陷害臣妾的呢?再说,又怎么断定太后的身子便是这小人儿害的,其三,太厚娘娘的症状究竟是不是中毒……也未尝可知。”
萧贵妃咬了咬下唇,扭头对叶姝泫然欲泣的说,“皇上,叶淑仪仗着您的宠爱,如此胡作非为,如今人脏并获,她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太后如今病入膏肓,皇上要为太后着想啊!”
叶姝轻瞌了下眸子,“贵妃说的是,但叶淑仪说的也不无道理。”
“皇上,方才太医都看过了,太后根本不是中毒所致,而钦天监也说了,是有人用巫邪之术迫害了太后娘娘,这,这还有什么可辩解的。”萧贵妃不敢相信,都到这个份上了,叶姝竟然还护着楚玄墨。
楚玄墨接下萧贵妃的话茬,“皇上,这世间之毒,并非都能让银针试出来。”
赵太医眼神一动,跪地道,“是,是,娘娘说得对 是微臣疏忽了。”
楚玄墨又开口道,“钦天监正使,你且瞧瞧这玩意是咒太后的吗?你可要掂量着,否则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本宫也保不了你。”
“皇上……”那钦天监正使粗略的扫了一眼那小人,道,“皇上,没错,这就是诅咒太后的毒物。”
楚玄墨看向陈玉,“陈公公,你方才说,这东西是小夏子发现的,那本宫问你,你是如何得知这是小夏子发现的。”
陈玉脸色微顿,回想了一下道,“当时奴才在外室 这小夏子没经过奴才的允许,就去了娘娘的内室。”
“那他可有查其他的地方?”
“并无。”
楚玄墨勾唇,看向那小太监,“小夏子,本宫且问你,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个东西?”
“奴才不敢隐瞒,是在娘娘的床下,发现了这个东西。”小夏子垂头道。
楚玄墨‘啧啧’两声,“那你又如何旁的地方都不找,偏就去找本宫的床底下呢?”
“奴才,奴才是碰巧,无意中发现的。”小夏子瑟缩着说。
萧贵妃脸色微微一变,朝楚玄墨吼道,“你这是在故弄什么玄虚?如今人证物证都在,本宫劝你还是认罪伏法,皇上兴许还能饶你一命,若你如此执迷不悟,那皇上也留不得你性命。”
“贵妃娘娘莫急,臣妾总要知道贵妃娘娘想让臣妾认什么罪吧?否则,臣妾认的不明不白,不情不愿,岂不是辜负贵妃娘娘的好意了。”
“叶姝,你这个贱——”萧贵妃被楚玄墨那淡然自若的模样给气的怒火中烧。
叶姝冷声喝道,“够了。”
楚玄墨毫不畏惧的对叶姝道,“皇上,钦天监学的只是微末的观测之术,咱们东离国的运数又不是仰仗这些钦天监,臣妾有一人可推荐,可让他来为臣妾证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