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种可能性从萧静兰的心中划过,她伸手捂着耳朵,摇着头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你胡言乱语,你是在刺激我对不对!”
皇上怎么可能不会让她有孩子?
楚玄墨接下来的话,却证实了萧静兰的心中所想。
“你承过宠,但你的身子,早已不能生育了,因为皇上不让你生育,你的父亲功高盖主,若是让你生了皇子,那萧丞相岂不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胡说!”
萧静兰脸色一变,抬手就去往楚玄墨脸上去打。
然而,楚玄墨又怎会真的让她打在他的脸上,冷笑一声,便直接抬手擒住了她的手腕,“本宫有没有胡说,你心底是明白的。”
说罢,楚玄墨使劲儿将萧静兰的手给甩开。
旋即,他淡淡的抽出腰际的帕子,擦了擦碰过萧静兰手腕的那只手。
萧静兰跌倒在地上,眼泪顺着眼眶中漱漱而下,她哭的十分伤心,“啊——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楚玄墨慢条斯理的蹲下身子,深邃的眼眸蕴含着极地之冰一般,阴森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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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拿到萧丞相勾结朝廷命官,贪污赈灾银,在北方招兵买马的证据了。相信今日早朝过后,一切都会尘埃落定。按照律法,萧氏一族,应该是满门抄斩吧!”
萧静兰的眼泪戛然而止,她伸手去抓楚玄墨的衣袍,呆呆的问,“你说什么,我爹,我爹还有我娘,你在胡说,我爹是肱股之臣!不可能违逆,叶姝,你骗我,你骗我——”
她冲着楚玄墨,嘶吼尖叫,抓紧楚玄墨的衣袍,她的手指整个青筋暴露,每一节指骨都在用力。
楚玄墨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本宫不过是来给你带句话罢了,也让你死个明白,至于信与不信,全在你。”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萧静兰一阵头疼,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你骗我的对不对,我要见皇上,我去求皇上,饶我父亲一命……”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楚玄墨讥讽的勾了勾唇,“皇上命本宫来送你一程,也算是全了你与家人团聚的心愿。”
“哈哈哈哈哈……”萧静兰竟仰天大笑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爱皇上,皇上却要这样对我。”
听到这句话,楚玄墨的表情又冷了三分,他冷声问道,“你究竟喜欢的是皇上,还是楚玄墨。”
萧静兰神情一怔,不明白的看着楚玄墨,这句话好像,好像她刚进宫的时候,皇上也对她说过。
“丁香。”楚玄墨朝外唤道。
丁香和春雪端着一壶毒酒,推开门进来。
楚玄墨居高临下的看着萧静兰,薄唇轻启,“你若是识趣,就不必本宫亲手喂你喝了。”
萧静兰看着托盘上那套体面的杯具,自嘲的勾起唇角,想不到,她此生最后的日子竟然是在冷宫中度过的,亦想不到,她最后能用的最好的东西,竟然是送她离开的毒酒杯。
“叶姝,我父亲如何了……”
楚玄墨淡淡的开口,“估摸着时辰,已经押往宣武门,斩首示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