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太后轻抚南宫诗柔的手猛的顿住,脸色骤变的盯着南宫诗柔。
南宫诗柔泪眼婆娑的道,“皇上方才下了懿旨,要封姝贵妃为皇后,所所以姝贵妃才会那么嚣张,母后,你说,她若是做了皇后,那后宫还有谁会将你放在眼里啊!”
经南宫诗柔一挑唆,太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皇帝,皇帝竟然连问过哀家都没有,就要封叶姝为皇后,他眼里,究竟还有没有哀家!”
南宫诗柔煽风点火道,“母后,皇上定然是被姝贵妃那狐媚子给迷惑了,否则,皇上平日那般孝顺的人,怎么可能会忤逆太后,又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不禀告太后,妾身看,都是姝贵妃暗中挑唆。”
“放肆!”
太后中气十足的喊道,“姝贵妃德不配位,如何能成为东离国的皇后!”
“就是,母后,若是姝贵妃得了后位,那从今往后,这后宫的妃嫔奴才们,岂不是都唯她马首是瞻,妾身真是怕,这后宫再也没有母后的立足之地,母后,不如,不如妾身和王爷接您去王府居住,妾身定然会好好照顾你的。”
南宫诗柔巧妙的激怒太后,加深太后对叶姝的恨意,同时又以退为进,让太后坚定在皇宫里的想法。
“走?”太后冷笑一声,她好不容易才熬到太后的身份,走了岂不是便宜了楚玄墨和叶姝!
“哀家绝不会任由那叶姝在后宫作威作福,哀家还要劝诫皇帝,叶姝难为皇后!”
南宫诗柔眼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可是如今,萧贵妃死了,能压制叶姝的人都没有,妾身实在怕,姝贵妃对您意图不轨啊!”
“无妨,哀家也是血雨腥风里走出来的,姝贵妃还嫩的很!”太后冷哼一声。
楚玄泽已从未央宫回来,他身上落了一身的雪,脸色更是十分难看。
南宫诗柔垂首,将脸上浮现的鄙夷之色给压制下去,旋即,她娇柔的起身朝楚玄泽走去。
“王爷,你这身上怎么落了这么多的雪,也没个下人给你打伞,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南宫诗柔一边说,一边抬起袖子去擦拭楚玄墨肩头的落雪,这一幕,看似恩爱不已,实则各怀鬼胎。
楚玄泽一把捏住南宫诗柔的手腕,“你不好好待在慈宁宫用膳,跑去未央宫挑衅姝贵妃,你真是好的很啊!”
南宫诗柔背对着太后,眼神轻蔑的凝视着楚玄泽,仿佛是在说,我去了又怎样,你还不是背着我去私会情人!
“王爷,妾身只是去问候姝贵妃,你为何要这么生气啊!”
楚玄泽咬牙切齿的道,“若不是你,叶姝又怎么可能被封为皇后!”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太后诧异的问道。
南宫诗柔的手腕被楚玄泽紧紧的攥在手里,她噘着嘴,楚楚可怜的道,“王爷,妾身不知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妾身去未央宫问候姝贵妃,可姝贵妃却出言讥讽妾身,还编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去皇上面前诬陷妾身,更是让皇上封了她为皇后,妾身立马就回来禀报母后了啊……”
楚玄泽狠狠的将南宫诗柔的手给甩了出去,“你说的这些话,有几句真,几句假,你心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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