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子后仰,仿佛被气的不轻。
众妃跪地道,“皇上三思,剖尸乃不敬神灵,请皇上三思啊。”
楚玄墨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妃嫔,“究竟是朕是皇帝 还是你们是皇帝?”
“臣妾/嫔妾不敢。”
太后捂着胸口,被李嬷嬷搀扶着,骂道,“叶姝,你个狐狸精,祸国殃民的东西,谋害妃嫔不说,竟还蛊惑皇上!”
叶姝的半边脸,红肿不堪。
但她却顶着那半边脸,从楚玄墨的身后站出来,冷声道,“臣妾今日来参加商贵人的生辰礼,是受商贵人所邀,臣妾与商贵人同处一室,也是因商贵人的宫女将臣妾的衣物弄脏,太后娘娘认定是臣妾所为,臣妾无话可说。但臣妾,力求证个清白。”
满殿寂静。
众妃怔怔的看着叶姝的神色。
那神色充满了清冷,坚定,身为一国之母,临危不惧,身处舆论,却仍旧能自证清白,便是如此了吧!
楚玄墨喉头有些干涩。
短短片刻的寂静之后,太后攥着手中的佛珠,“你想怎么证个清白,哀家就看着你,如果证明你的清白。”
叶姝朝楚玄墨屈膝行礼,“皇上,请准许臣妾,将方才那名弄脏臣妾衣裙的女子唤上来。”
楚玄墨道,“准。”
叶姝看向隐身去门外的宫女,“你弄脏我的衣裙,是故意还是碰巧?”
那宫女跪在地上道,“碰巧。”
叶姝又问道,“你是商府跟着商贵人一同入宫的?”
“是。”
叶姝眼眸一厉,“那为何商贵人之死,你脸上无半点悲伤?”
宫女顿了顿,眼神躲闪,“回娘娘,商贵人待奴婢不好,所以奴婢才没有太伤心。”
叶姝勾唇,原本明艳的脸庞,因为肿了半边,显得滑稽可笑,“哦?”
宫女垂头,“奴婢没有半点假话。”
叶姝又道,“你弄脏本宫衣裙前,那杯茶是给谁倒得。”
宫女果断答道,“是夏昭仪。”
“很好,你记得很清楚。”叶姝转头对楚玄墨说,“皇上,臣妾请求查证倒在臣妾裙子上的茶渍,臣妾怀疑,其中有毒。”
楚玄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准。”
叶姝看向跪在地上的赵太医,“赵太医,您的医术我最信任不过,还请您查证一番。”
赵太医从地上站起来,弯着腰走到叶姝面前,“微臣谢娘娘信任,必不负娘娘所托。”
春雪将那件占了茶渍的衣服,拿给赵太医,“请。”
赵太医用银针试了试,银针并无变色。
“无毒。”太后肯定的道,“这茶渍中没有毒,叶姝,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分明就是你毒害商贵人,现在又在这里颠倒黑白,弄虚作假,你真把哀家当傻子作弄吗?”
叶姝垂眸,不言语。
赵太医用银针试了以后,见没变色,便又从药箱中拿出了一味药,那药撒上去之后,茶渍迅速变色。
由原来的淡清色,变成了墨黑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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