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夏全身瘫软一样地靠在椅子靠背上,“没错,是我让高丽替我观察那两个男人在通灵仪式时候的反应的,我想看看,他们谁会露出马脚,谁更害怕。我之所以没有让刁南加入,那是因为我认为凶手不可能是刁南,他平时就是个很软弱的男人,应该做不出杀人的事。只可惜,高丽告诉我,她观察到荣耀根本就不相信通灵仪式的样子,一副处之泰然的模样,吴有稀就更加夸张了,高丽说他的嘴角带着坏坏的笑!我真的彻底懵了,到底谁才是凶手呢?现在看来,我只有用自己当饵,引真凶上钩了,让真凶以为我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不行,”凌澜斩钉截铁地表示反对,“你这样做太不理智了!高丽也不会同意配合你进行这么危险的游戏的!”
尚夏双手捂住脸,嘤嘤地哭泣,“我已经求过高丽了,她已经答应了,我好不容易才策划出这次出行,把他们三个都叫了来。请你不要破坏我的计划好吗?我不能让左佑死得不明不白!指望警方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只有靠自己!”
凌澜皱着眉头去看溜冰场上的高丽,她真的已经答应了尚夏,让尚夏至于危险之中了吗?为什么?真正的好朋友是绝对不会同意才对吧?难道说,她嫉妒尚夏,难道说,她也喜欢左佑,所以为了替左佑找到真凶,她不惜牺牲尚夏?
正想着,顾涵浩已经从远处滑了过来,站定在凌澜面前,伸出了一只手,“怎么样?休息够了吗?继续上课吧。”
“又要学啊?”凌澜不甘愿地拉住顾涵浩的手,小心地站起来,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尚夏一眼。只见尚夏双手合十,做出一副拜托了的模样。
中午过后,凌澜提议要睡个午觉,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上午又学习什么溜冰,现在的她疲乏得很。可是躺在床上,凌澜却又精神起来,脑子里全都是那五个年轻人的事。
翻来覆去想了一会儿,凌澜似乎看到了些曙光,似乎出口就在前方。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摸不到方向。不过,至少凌澜发现了两处不合情理的地方,站在尚夏的角度去想。这两点的确十分不合情理。
还有一点,凶手为什么要把左佑的尸体丢进装泔水的垃圾箱里面呢?如果是丢在那里,第二天回收泔水的时候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吗?显然凶手并不是想掩藏尸体,说不定是因为凶手十分憎恨左佑,所以才让他就连死都要死得那么不堪。尸体要与那些恶心的泔水在一起。不对,也许是因为凶手想要隐藏些什么。
想到这里,凌澜终于豁然开朗。她马上起身,轻手轻脚地穿过了外间,趁顾涵浩睡觉的时候偷偷离开了房间。
午后两点钟,凌澜敲开了尚夏的房间。
“尚夏。不瞒你说,我是个推理爱好者,有些事情我想跟你确认一下。”凌澜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尚夏不明所以,呆愣愣地问,“什么事情?”
凌澜微微一笑,“就是关于通灵仪式的,我想知道一下。你和高丽制造桌子震颤效果是不是……”凌澜把昨晚她跟顾涵浩讲的那些锯掉桌子两条腿的细节又都讲了一遍。
尚夏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没错。就真的像你说的一样。凌澜,咱们还真是有缘,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你比我聪明,我当初可是整整想了一天,才想出这个手法的。”
凌澜兴奋地一拍手,很高兴似的叫道,“太好了,我果然猜对了。哦,对了,那你能不能再跟我讲讲关于左佑被杀那天的细节啊,我也想帮你推理一下,到底谁才是凶手,也免得你一直身处危险之中。”
尚夏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细节呢?”
凌澜沉思了几秒钟,“比如,案发时间,那三个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啦。”
尚夏失望地摇摇头,“他们说他们都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彼此都不知道期间是不是有谁离开过包间。正巧那间饭店初三那天才开始营业,监控还没有启动呢,所以,他们都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高丽呢?”凌澜又想到了高丽,“你一直都跟她在一起吗?”
尚夏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反问,“你怀疑高丽?”
凌澜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觉得她有点不可理解,要是我的话,身为朋友,绝对不会同意你以身犯险,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随时可能被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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