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亮眼的精光,一副恍然大悟般的样子,连连点头只道这法子极好,定然可以令他在过些日的皇上寿辰上拔得头筹。不仅是太子,就连张传业都不由得看向沈悦儿,没想到这女子竟然会有如此玲珑心思,想出这般好的点子来,一时间更是看不透眼前之人来。
太子这会倒是满心欢喜,什么都没想,立马便唤来了身旁贴身心腹按刚刚沈悦儿所说去重新安排寿礼之事,沈悦儿的点子不但绝妙而且还胜在简单方便,不然的话单凭这么几日的功夫怕是时间不够的。
安排好之后,太子这才重新坐了下来,满面春风地夸赞着沈悦儿,并且询问起之前沈悦儿所说的需要解惑的事情来。
“悦儿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明言,本太子保证只要知晓定当知无不言!”得了沈悦儿的人情,太子自然更好说话。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沈悦儿如今摇身一变帮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事,这会他自然更是得对这丫头示好才行,如此好的一个聪明头脑,怕是日后还会有用得着的时候呀!
沈悦儿并不意外太子的反应,也不客气,径直说道:“悦儿只是想知道,皇上为何会亲点我参加他的寿宴。还有太子今日对悦儿的态度似乎也比往常热情了太多,这一切总不至于仅仅因为悦儿自个那么一点不大不小的转变吧?”
她的话说得极为明白,堂堂天子与太子都是眼高于顶之人,若无什么特别的理由,定然不可能关注到她这么个小人物来。毕竟一个所谓的王爷义女,一点所谓的个性转变,放在这京城来说,分分钟都能够被无数个身份重于她的人淹没得一干二净,哪有可能这么轻易的能够引得天子注目。
听到这些,张传业依旧没有出声,不过脸上少见的露出了一抹笑意,虽然一闪而过快得跟没影似的,不过倒实实在在的存在过,俨然是在肯定着沈悦儿所有的自知之明。
太子却不似张传业这般神情平静,脸上无可避免的震惊一直持续了好久这才消散了开来。他半天没有吱声,考虑了好一会,这才如同下定了决心一般看向沈悦儿道:“本来此事是不可以说与旁人知晓的,不过既然本太子有言在先,那么悦儿问到了自然也就不好瞒你。”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张传业:“传业也不是外人,说与你们两人知晓倒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今日之事,本太子希望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包括悦儿丫头替太子出点子的事情亦是如此。”
“太子放心,个中利害悦儿明晓。”沈悦儿点头应下,原本不琢磨着一会是不是单独交代一下太子莫将她出点子一事说道给旁人听,这会看来这太子倒不算愚笨,无论他出于哪方面的利益考虑都好,至少不用再多浪费什么口水。
张传业也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心中倒是有些意外沈悦儿并没有刻意地让太子避开他。
见状,太子也不再迟疑,径直解释道:“三年前,国师预言我大盛三年之后将有一场不小的灾难,此灾可化解,但化解之人却还不曾显现出来。十日之前,国师夜观天象,指明吉星光芒显现,已经寻出此人应该是悦儿你,只不过事关重大,还得需要额外的证实罢了。”
话音到此为止,但意思再明显不过,国师预言可以化解大盛这场灾难之人正是沈悦儿。而皇帝之所以点明让其参加寿宴,真正的原因应该便是国师所说还得再借机证实。
沈悦儿对于太子嘴里的国师印象不深,甚至应该是原主的记忆之中竟然没有那国师的半点存在,如同压根就不知道大盛国还有这么一个人似的。更更没想到,那国师竟然会说出什么她便是化解灾难的吉星,一时间心中倒是有些不小的诧异。
“看来这国师之言,皇上倒是深信不疑。”她没有表露任何的心思,面不改色的试探道“可预言这种事着实有些难以置信,更何况有没有、化解没化解的都是国师一张嘴就决定了,我倒是觉得十分不靠谱。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之人,即使他三年前所预言的灾难真的降临,我又哪有什么能力去化解大盛国的灾难呢?”
“悦儿丫头怎么能这般怀疑国师?”太子顿时神色大变,满是维护地争辩道“自从国师三年前出山,三年之中凡是他预测之事件件成真,不知道护偌了多少黎民百姓,福泽整个大盛!这些事情连三岁孩童都知晓,又哪里做得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