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凉,吹得郁恬一瑟瑟发抖,身子本就虚,没走多久,便觉得累了,她缓缓抬头,“纸醉金迷”的霓虹灯闪烁着,不时有醉醺醺的人被扶着出来。
吸了一口气,仿佛为自己打气一般,她走了进去,要了一整瓶的威士忌,她选择了最角落的位置,琥珀色的液体滑入腹中,喉咙里火辣辣的痛,呛得她咳了起来,可神奇的是,她不觉得冷了。
脑子里仿佛有一台坏了的录像机,将他们缠绵的*场景不停的回放,她用力的甩着头,却怎么也甩不掉让她痛心的画面。
性,真的那么重要吗,不可或缺吗?
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滚烫的泪,也无声滑落,婆婆的辱骂,她可以过滤,但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理解她的老公,竟会出轨呢?她也不想做一个残废啊,她也想让他开心啊,她也想跟正常的女人一样啊,都是她错了吗,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让她连最后的信念,都失去了?
她从来没有进过酒吧,看到别人买醉,觉得颓废又没出息,可是今天,她觉得把自己灌醉,因为她终于知道了麻痹的滋味,醉了,心,就不痛了。
她的酒量真的很差,几杯下肚,已经不行了,起身踉踉跄跄的走进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她转身之后,一个人来到了她的座位,将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入杯中。
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从洗手间出来,她几乎虚脱,走路也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没有再回座位,而是走了出去。
路过吧台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砰”的将杯子放下,脑袋微微晃着,显然是醉了,“再来一杯。”
“先生,您还是别喝了吧。”酒保好心的提醒道。
“我叫你再来一杯,没有听见吗!”他的声音徒然增高,眼睛眯起来,泛着危险的光。
酒保叹息一声,只得再为他调酒。
长腿转动着高脚凳,而郁恬一正晃晃悠悠的走来,“嘭!”的一声,酒保都来不及拉住,两人就齐齐的倒在了地上。
四目相对,一双饱含了委屈的薄雾,一双,噙满了失而复得的疯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我!”咆哮之中,压抑着深深的痛苦。
郁恬一抽了抽鼻子,红肿的眼睛里再次溢出泪水,是那样的悲戚,“是你有了别人,不要我了。”
他的心口一痛,低头,火热的双唇覆盖了她的,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娴熟的逗弄着她的丁香,舔舐,吮吸,啃咬。
刚刚被吓了一跳的旁人,都渐渐回过神来,为这对冰释前嫌,忘情拥吻的情侣鼓掌,吹口哨。
不大会儿,一个壮硕的男子上前将两人扶起,然后搀着他们走出了酒吧,一双高跟鞋就跟在身后,满脸不甘的愤恨,粉拳紧紧的攥着,却在看见他们被带进了附近一家酒店的时候,渐渐松开。
她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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