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恬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刘铭压在身下,他的唇,封住她的,让她拒绝的声音,变成了诱人的低吟。
“宝贝儿,给我。”他低低的诱惑着她,大手拨开睡袍的带子,让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唇瓣滑动,在她的锁骨处流连了许久,接着往下,大手也带着炽热的温度向下游移。
“不要,不要!”郁恬一的身子因为恐惧而止不住的颤抖,她推搡着刘铭,正在兴头上的他哪里肯理会,继续埋头在她的胸前品尝着她的美好。
直到刘铭的手来到那神秘地带,他的脸与继父的脸重叠在一起,她终于无法承受心中弥漫的恐惧,“不!”奋力一推,让他跌到床下,而她,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
“妈的!”刘铭起身上前揪住她胸前的被子,手上青筋暴起,第一次在她面前爆粗口,双眼通红,气息也因为那得不到满足的*而十分粗重,脸更是变成了骇人的青色,她手臂上那渐渐淡去的吻痕,更是击溃了他的理智。
此时,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声音之大,恨不得震破郁恬一的耳膜,“你这该死的残废,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有*,你懂不懂?你连最基本的取悦都不会,还每次都只会不要不要的扫我的兴,好,我忍了,可为什么你到了外面就这么放荡,就能在那个野男人身下娇喘连连,他真的是你第一个男人吗,还是你早就是残花败柳,在用经血装处女,啊,你说啊!”
“啪!”响亮的耳光,用尽了郁恬一所有的力气,刘铭偏过头去,理智,也渐渐回归。
他攥紧了拳头,看了瑟瑟发抖的她一眼,摔门而去。
郁恬一把脑袋埋进双膝间,绝望,无措的哭了起来,本就脆弱的心,再次被无情的伤害,无论婆婆怎么侮辱她,她都可以不计,可是,他,他怎么可以?
该死的残废,原来在他的心里,也是这么看待自己的。是她太天真,还是太自私,无法给他正常的夫妻生活,却贪婪的享受着他的宠爱,还以为,他能理解自己的。
明明是他出轨在先,为什么他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骂自己放荡?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就要窒息。
酒吧里的刘铭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一杯一杯的将烈酒灌入腹中,只有胃里火辣辣的灼烧感,才能让他觉得心不再那么痛。
他懊恼万分,自己一向是个理智的人,可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婚姻,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是个单纯得想水晶一样的女人,他只是太爱她,太想要用完整的爱来将她绑在身边,可为什么疼惜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一句句恶毒的咒骂?
忽然想起那天,她跟那个男人深情对视的场景,心被尖刀一下一下的凌迟着,嫉妒,没错,他真的好嫉妒,嫉妒那个男人可以得到她的美好。
旁边,坐着一个同他一样伤心的男人,他也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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