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着堵得寸步难行的车流,滕麟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侧边,瞥见自行车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心头,突然颤了颤,“是她吗?”
“嗯?你说谁啊?”他这副魂都被勾走的样子让敬尘十分好奇,他探过身子,将头从驾驶座那边的窗户伸出去左看右看的,逗得其他车里的人哈哈大笑。
滕麟冽瞬间黑了脸,一把将他揪进车里,“砰”的一下扔回座位上。
敬尘嘟着嘴,满脸委屈,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手撒娇似的打了滕麟冽一下,“讨厌啦你,人家会痛诶!”那娇媚的表情,再配上那比女人都好看的脸,真是引人无限遐想。
滕麟冽瞪了他一眼,再次看向窗外,车海中早已不见了那抹身影。
见他不高兴,敬尘也只好乖乖的坐在位子上,“我说,那朵残缺的玫瑰在五年前就消失了,你不会到现在还惦记着人家呢吧?”
这次,滕麟冽连瞪都懒得瞪他了,发动车子,缓慢的移动着。
是啊,转眼间,五年过去了,当时他们离婚的事情,在整个城市被人们说道了很久,说刘铭娶了一个阴险恶毒的老婆,因为他跟小三有了孩子,就设下陷阱,买凶绑架了小三,并推倒她,让她流产。
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赶紧拨了她的号码,可无论怎么拨,都是关机,他派人悄悄的打刘家去打探,才知道,她当天就离开了,就连她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查了各个酒店,航班,却没有一点她的信息,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没有了踪影。
而他,有时候,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她,想起他们错欢时,她错愕的模样,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约会”时,她害羞的模样。甚至走在街上,看见跟她相似的身影,他都忍不住跟上去看个究竟。
他的身边有各式各样的女人,他只记得两个,一个是让他痛到骨髓的唐嘉薇,另一个,就是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会对她怀有某种希冀。只可惜,五年都过去了,他却没有她的一点消息。
“她只是一朵过往的浮云啊,”敬尘摇头晃脑的感叹着,“好好想想下周的舞会才是真的,宁彩夕那个疯女人可还梦想着当你的女伴呢!”
听到宁彩夕这三个字,滕麟冽的脸上马上露出不耐和烦躁之色,那个女人还真是胸大无脑,就因为他母亲的一句话,五年来对他那叫一个死缠烂打,还将他身边出现的女人都一律赶走,俨然一副滕太太的模样。
还有下周的舞会,想想真的很头大,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如果知道妈妈会当真的话,就应该再往后推几年的。他很喜欢现在这种生活,在医院上上班,也没有什么约束。虽然自从唐嘉薇之后,所有女人对他都没什么区别了,可是,要他每天面对一个见都没见过几次的女人,还要处理公司的那些琐事,光是想想,就要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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