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他辛劳一些,也是应该。”
这话作为儿子来说,似乎略微有些不恭敬。然而沈茂对这个儿子学习虽然严厉,私底下却是很和蔼,父子之间相处亦父亦友,两人又都是忠心国事之人,所以沈千山十分了解父亲,这样话就算落父亲耳朵里,他也一定会以拥有自己这样忠于国家儿子自豪。
长琴哪里能理解到这份情怀,还是忍不住咕哝着埋怨:“可是内阁里也有好几位阁臣,怎么可以把担子就压老爷身上”不等说完,便被长福身上拧了一下,听他道:“行了行了,老爷和少爷都没说话,你一个做奴才,多什么嘴?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老爷和少爷心怀怨怼呢,到那时你就是天大罪过。”
长琴这才醒悟,呐呐道:“我我也没别意思,就是心疼老爷,这总内阁熬着,对身体不好。”
沈千山能够感受到他话中关切之意,脸上冷峻神色柔和了许多,淡淡道:“你有这份关心很好,只不过也要多想想,内阁那么多阁臣,除了父亲之外,其他都是六七十岁老大人,如果连父亲都熬不住,他们又怎么可能熬得住?和他们相比,父亲倒还年轻一些。”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作为皇帝小舅子,周铭对沈茂,显然是信任和倚重。这也是君恩深重,沈茂又怎能不肝脑涂地以报君恩?
“爷,也难怪长琴担忧,老爷这些日子委实熬得狠了些,小刚刚去时,看见老爷那眼窝下面都有黑眼圈了。就算是比其他老大人年轻,但老爷也毕竟将近五十,这么熬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沈千山无奈道:“那又能如何?想来家里已经熬好了补汤,等下我过来给父亲送两碗。”说完却听长福嘻嘻笑道:“总喝补汤,老爷恐怕也腻烦慌。爷,不是说宁府六姑娘给她们家老太太做药很好吗?难道爷就不能去央求央求六姑娘,看看给老爷也做一种补药?这样不过是和水吞两丸药罢了,总比喝那个补汤强,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其实还是很挑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千山眼睛一亮,暗道也是。或许明日看见六姑娘,可以和她说一声。不过表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心中兴奋,淡淡道:“你以为制药是吃大白菜呢?说做就做出来了?配一张方子,那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就是宁老先生,那么高明医术,到现听说也不过是配出了三五种药罢了,何况六姑娘才多大年纪?别异想天开。”
长福听说配药是这样艰难,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也就不再提,主仆三人步往睿亲王府走去,身影很便消失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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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三爷爷一直很想重做回行医救人本行,只是如今他受身份所累,除了皇室或者一些权贵家出现了太医们束手无策病症,竟也没人找他,三爷爷又不是神医,许多太医不行病,他也不行啊。所以我一直希望他能够属于自己医馆或药铺里坐堂,你不知道,每年施粥赠药时候,三爷爷坐那张小小桌子后,替平民百姓们诊断病症,他脸上笑容往往比伯爵府里加起来还要多。”
百草阁前有几块形状各异,但是都有着平整表面大白石头,错落分布种植着不知名花草小小空间内,这些石头虽然比不上大杏树下那块石头又大又平,但也足够一个人坐着了。尤其是周围都是错落有致花草,人坐其中,感受着扑面而来春风,实是一种惬意享受。
蒋经和宁纤碧此时就相对坐两块石头上,只不过两人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偷得浮生半日闲轻松,而是都显得有些凝重。
“这么说,六妹妹是决定了?”宁纤碧说完后,蒋经便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郑重道:“你知道这样做后果吗?”
宁纤碧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气氛又陷入了沉默中。过了好半晌,蒋经才喃喃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宁纤碧有些不好意思垂了头,但是她很又抬起头来,沉声道:“我需要表哥帮我找一间店铺,好是大一点儿。还需要你帮我雇两个略微懂药材伙计,至于药铺里柜子柜台,这个也要靠表哥去别家药铺看看,然后帮我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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