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喜悦样子,心中不由得加烦闷。
一夜辗转反侧,后她发现自己实是无路可走,沈千山那里自己看来是阻止不了,若是真有机会,狠狠落落他面子,表明心迹,或许还有一丝希望,毕竟她知道那个男人自尊心很强。
然而自己却去哪里找这个机会?说不得,只能和父母摊牌,从他们这里来阻止沈千山提亲。
作为一个待嫁女孩儿,和父母提这种问题显然是不妥当,然而宁纤碧顾不上了。
第二天四她就起床,镜中看见自己眼中红丝和黑眼圈儿,觉着这幅形象去和父母谈判,大概很会增加赢面。于是换了衣裳,简单梳洗一下,也不吃早饭,便来到宁世泊和余氏房中。
宁世泊还没有上朝,刚刚梳洗完毕,见女儿满眼红丝来寻自己,不由得就大吃了一惊,余氏尚穿着家居衣服,也赶上前来惊讶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儿?”
时间不多,宁世泊五就要出门,于是宁纤碧也顾不得什么迂回战术,或是给父母准备时间,直接对兰姨娘和芭蕉等人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老爷太太说。”
兰姨娘芭蕉等人都是一怔,心中暗暗揣测着,一个个鱼贯而出,这里等她们关了门,宁纤碧看着自己震惊父母,忽然一下子跪她们面前,含泪道:“爹,娘,女儿从小到大没有求过你们任何事,今日女儿郑重求你们,不要答应睿亲王府求亲。”
宁世泊和余氏互看了一眼,夫妻两个眼中都有些怒气聚集,余氏便小声叱道:“芍药,你说这是什么糊涂话?睿亲王府又没有上门求亲,你你是女孩儿啊”宁纤碧垂头哽咽道:“女儿何尝不知自己是女孩儿,不该说这些话?若不是被逼无奈,实也不想开这个口。娘说我糊涂,可是昨儿事情表哥难道没告诉你?尚书府上午来提亲,不到两个时辰四皇子就把人家堵住威胁,甚至要动手,只怕这门亲事也是从此不用再提了。爹,娘,女儿不是盼着嫁入什么尚书府,女儿连那个人都没见过。女儿只是不要嫁入睿亲王府,除此之外,随便你们把我嫁给谁都成。”
宁世泊知道这个女儿一向是有主张,然而一个十四岁女孩子家,开口就讨论自己婚事,这确是有些不知羞耻,也难怪他这个做父亲会觉着脸上无光,尤其是昨晚和余氏说话,他们两个对于女儿和沈千山事情都很看好,正是觉得前途一片光明锦绣之际,怎能想到今日早上宁纤碧就跑过来说这种话,这不等于是把老两口所有希望全部打破了吗?
所以宁世泊开始时候确很生气很愤怒,然而此时见女儿哭着恳求,他心里愤怒渐去,便不由得有些疑惑了,因拉起宁纤碧道:“芍药,你知道爹娘一直都是由着你性子来,只因为你从小儿就懂事,不任性,所以我和你娘都不为你操心。你告诉爹爹,为什么要这样说?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事情?如果你说得对,爹爹就答应你。”
这可真是难坏了宁纤碧,她要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重生,上一世里,自己嫁进睿亲王府,被婆婆苛责刁难,被丈夫横眉冷对,被表妹下毒暗害吗?
“爹,娘,女儿不能说,但是女儿如果嫁进睿亲王府,这一世便再没有乐幸福可言。如果爹娘不能答应女儿,女儿情愿长伴青灯古佛,也绝不入睿亲王府。”
“你你这孩子不是胡闹吗?”
宁纤碧说不出理由,让宁世泊心中又有些发怒,然而看宁纤碧哭凄惨,想到这个女儿还从未有过这样时候,他不禁就心软了。亲自用帕子替宁纤碧擦了擦眼泪道:“好了好了,这事儿如今不过是望风捕影,京城里多少公侯家女儿,才貌胜过你不知道有多少,睿亲王府怎么可能就会看上你?别这里自作多情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宁纤碧一看爹爹口风松动,连忙趁热打铁拽住他袖子,急切道:“女儿情愿是我自作多情,只是若这种事情发生,父亲真会拒绝沈家提亲吗?父亲,您真肯为女儿一生,拒绝睿亲王府诱惑,拒绝亲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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