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菜把老者的赠言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了,她对神棍一般不太在意,什么“你应堂发黑,必有灾难”之类的话她都会背了,况且这老伯说的话还不是十分的有文采,当然她自然没去记住。
人生最悲哀的不是钻狗洞,而是你正要钻的时候,被狗堵住了。
空心菜当然不敢走正门,当然侧门不知道被哪个好心人锁住了,她必须再从那个狗洞里钻出去。而正当她十分英勇的低头钻的时候,看见一个淡黄色的小PP,是的她没有看错,这圆滚滚的小屁屁应该是条狗狗的一部分,奈何这狗狗是进还是出,不要挡住洞口行不行。
空心菜捡了一根木棍,想不到她还有和狗对阵的一天。捅了几下,那狗狗的尾巴摇了两摇,桶了几下,那狗狗的小PP挪动了两下,空心菜有些生气了。奈何这语言沟通完全很有问题。她只好去找了一根粗一点的木棍,只好用肢体沟通了。
她好不容易找了一根粗一点的木棍,这下她用力一桶,狗狗吃痛的叫了一声。果然对狗狗慈悲就是对自己的伤害。空心菜终于如释重负的钻了出来,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奈何她算错了一点。任何物种都有复仇心理,这狗狗也不例外。
“汪汪!汪!汪!”一只大狗、一只中狗、一只小狗排成一排对空心菜狂叫,这一叫不要紧,关键是空心菜怕叫醒正门的衙差,她此刻手中也没拿武器,而且这三只狗一只比一只大,她这是捅了狗窝了。看着三个圆滚滚的PP,还真分不清楚是哪知狗那么倒霉被自己给那个了。
空心菜只思考了三秒就得出三十六计跑为上计的结论。于是乎冒地集市的街道上就出现了一人三狗赛跑的奇景,空心菜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前世吃狗肉吃太多,这辈子遭报应了。那三只狗穷追不舍,她一口气跑到新官衙。头发凌乱了,鞋子跑掉一只,就连衣服也被什么钝器划开了一个口子,最后还是官衙的官差将那三只狗驱逐。
远处树上的玄衣男子看了一路的好戏,终于在野丫头跑进官衙之后隐匿了。
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最先看见一身狼狈的空心菜是锦绣,她差点没把眼珠子掉下来,刚刚还好好的丫头,如今的模样确实狼狈,只是那小脸上为何是得意的神情,丝毫不显得落寞。
“阿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锦绣赶紧将她拉在自己身边挡住,怕人注意这个漏网之鱼,但是她却并不知道,她是来自投罗网的。
“我不是说过要救他们的吗,我不来怎么救呀。”空心菜满脸兴奋,还处在赛跑的极度紧张兴奋之中,那三条狗始终是离自己一点距离,幸好没被咬到,不然这里没有狂犬针,到时候感染了病菌就得不偿失了,她得出的结论就是:惹人别惹狗。人打可还手,狗咬人,人不能反咬狗。
“阿菜,这里是官衙,随便闹事和说错话是要蹲大牢的。”锦绣怕她年幼不知事劝诫的说道。
“没关系,我不是随便的人。”空心菜耍笑的回答,也一语双关,只是锦绣听不懂而已。
“堂下跪的可是王员外。”郡守大人亲自提审,让空心菜觉得今日这大堂熠熠生辉。
“草民正是王富贵。”王员外显然不知道府邸里的下人都已经昏迷在地的事情,他的声音带着悲戚,而且眼睛红肿,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真实写照。假设他只是装出难过的样子,那你也必须要肯定他装的实在是太到位了。
“你家的下人报官,为何你作为王府的主人却未能及时将凶案上报,是藐视官衙吗?”郡守十分生气,随后一声惊堂木毫无悬念的把桌子拍的啪啪直响,说不清是郡守的威严将这看热闹的人群震的安静了,还是这惊堂木的作用,反正闹嚷嚷的大堂顿时连蚊子飞过的声音都能听清。
空心菜这才明白原来这案不是王员外报的,而是府上的下人报的案,这完全出乎了空心菜的意料,但是这个小小的“下人”恐怕不是一般的下人吧。
“不过念你处在丧子之痛中,一时疏忽大意,本郡守就姑且饶恕你这回。以后凡是家里有不正常死亡的,都必须要向官衙报备,相关亲属知情后要是有谁敢包庇不上报的,都按同犯共处。”郡守继续很有威严的说道。
“下面可是王员外府上的下人张小五?”旁边的师爷问道。果然这郡守就是关键时刻讲讲话的,要是这个案子审理过程都让他问的话,他不累死才怪。
“小人正是张小五,小人在王员外府上当园丁,看见昨日晌午,少爷喝了药就昏迷不醒,府上老爷悲痛欲绝,上上下下都乱了套,小人想到新官衙建成,自然是要通知郡守大老爷的。所以小人才斗胆来鸣鼓喊冤。”那自称叫张小五的汉子,年纪也就是二十几岁,身体瘦弱的怕人。不知道的以为这家伙是个大烟鬼,但是据她所知,这罂粟花在这个时空还没被发现。自然不会有鸦片大麻这些东西,吃饭能长出这样的身体,他都对不起饭。不过现在不是讨论他体型的时候。
“你说你家少爷是吃了回春堂药铺的药才毒发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