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日里总喜欢说些颠三倒四的疯话,一个总喜欢到处去偷窥邻家女人洗澡的二流子,一个总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依靠打手枪去意淫的小瘪三,在某天竟然突发奇想:“隔壁员外家的那个千金小姐,到如今也该到了嫁人的岁数了吧,我何不去攀亲戚却又更待何时?”
于是,这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就踌躇满志并满怀信心地跑到隔壁的员外家里去求婚,结果:被无情地推到大街上去了。员外的理由是:你还没资格娶我女儿,因为你缺乏做人的道德,更没有合法的资财。
对于这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而言,员外的拒绝行为,无疑等于“天打雷劈”于是这个二流子也就在恼羞成怒之余,在员外家门口拼命地跳将起来,并声嘶力竭地大骂道:“任何坛到最后也都是祭坛,任何圈到最后也都是花圈。文坛算个屁,茅盾文学奖算个屁,纯文学期刊算个屁,你家的千金小姐算个屁,女人算个屁,人算个屁。”
于是我就又看了一遍阿q想奸淫小尼姑的那出活话剧了:奸淫不成,也就自然恼羞成怒,于是“他奶奶的小尼姑,你早晚是我的人,我早晚要睡了你”的台词又可以用到这个二流子身上了。
可这个二流子在恼羞成怒之余,却也总还算有那么点智力,晓得他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去娶员外的千金做老婆了,就干脆来个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发表完观点了,不参与任何愚蠢的笔战论战之类。我很忙,我要进入车坛。”
这就跟一个想调戏良家妇女而未果的街头小混混,在恼羞成怒之余大喊出“女人算个屁,我就找妓女玩去”的论调如出一辙。
只不过,那车坛也未必就等于是这个二流子的“妓女”而且也未必就一定能顺了这个二流子的意。
这个二流子还说:员外的行为是“打压年轻人和限制自身发展,最终自己成为了相关势力和最大阻力。”
这个二流子还还说:很多人的撒谎体验都是从作文开始的。
这个二流子还还还说:教师是低能儿
不过,我却也知道:很多人的真诚体验也是从作文开始的;很多的教师不但不是低能儿,而且还是伟人;而很多员外都拒绝了这个二流子的求婚申请,却未必是为了“打压年轻人和限制自身发展”这个目的,事实也许还可能是恰恰相反:为了不想把他们自己的千金小姐嫁给一个不务正业的小瘪三,免得日后挨女儿的数落。
不过,小瘪三总会有很瘪三的流氓逻辑:举凡不乐他个人意的东西,在他眼里也就自然都“算个屁”了。
难不成,这个所谓80后的“作家代表”原来就是“流氓之代表”的同义词么?
现在,很多人都喜欢说这个二流子是个“很有思想”“很有文笔能力”“很有己见”的“80后之代表作家”还有些人,甚至还把这个小瘪三与鲁迅,茅盾,巴金等文艺大家给并列到了一起。我实在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睁眼瞎,抑或压根就是盲人?
自从二流子写了三重门之后,其实就已经走上了人生的歧路:以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之行赢得了无数眼球,而且到了现在,他也越来越喜欢沉迷在跳梁杂耍之雕虫小技上去了。鲁迅巴金老舍等这些为国为民而写文章的前辈大师,如果晓得某些后人竟然把这个二流子摆到了他们的同志之列,岂不是要气得从坟墓里跳将出来?
二流子个人喜欢侮辱老舍侮辱巴金,也就算了,因为老舍巴金的文笔能力究竟如何,也不是这个不要脸的二流子所能说了算的。但是某些人干嘛还要为这个二流子撑腰打气呢?干嘛还非要把这个二流子给并列到那些忧国忧民的前辈大师行列里去呢?哪怕这种一厢情愿地的做法,就算能征得老舍与巴金的同意[假如他们还活着],也未必就能获得二流子本人的许可:二流子本人既然已经否定了老舍和巴金的文笔,那自然也是不屑与巴金老舍这样“没有文笔能力”的人去为伍的——假如这个二流子竟然会认为与老舍和巴金为伍是一件荣幸的事儿,那我就更奇怪了:他不是在明显地在自打嘴巴么?不是在明显地告诉世人他自己的文笔能力也是差劲儿透顶么?
所以我断言:不论这个二流子再怎么荒唐,也是不屑与老舍和巴金为伍的,因为这不符合他的思维标准。
而那些总想一厢情愿地把这个小瘪三归类到老舍巴金之列的某些人,在我看来:实在是多此一举了。
小瘪三也总有小瘪三的去处:纵使他总想“接受朝廷招安,以光耀门庭”可毕竟他还是个愚顽不化的蠢贼。就算员外拒绝了他的求婚申请,他还有不少妓化的粉头或粉丝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并屁颠屁颠地去追捧着他呢。
既如此,他也应该知足常乐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