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竹仔细一看是在前方的湖边摆了一个祭坛。
在祭坛的前面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手拿着一张符纸嘴里念念有词,拿着浮尘在祭坛前面又蹦又跳。
然后在祭坛还站着一群男女老少,所有人皆穿着白色素服,头戴孝帕,哭哭啼啼,约莫十多号人。
其中一妇人牵着一个孩子在湖前的祭坛前跪着哭的撕心裂肺。
“铁蛋儿他爹,你就这么走了,咱娘俩怎么办”
“铁蛋儿,你快多喊喊,你爹就回魂儿了”
“爹,爹,爹”只听这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对着湖水喊着。
那黄袍道士摸摸胡子说道“对对对,娃要多喊,魂儿才听得到”
苏小飞掀开帘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坐在马车上,环着剑说道“郑县令你们这这祭祀的风格还真是特别,这是在喊魂吗?”
郑县令一看就知道,这是又发生了投湖的了,叹气道“以前潭湖镇也没这祭祀的习俗,全赖前几个月,就我们潭湖镇的男子相继跳湖后,这些妇人才开始这些神神叨叨的事,说她们的男人是被鬼怪吸了魂,给迷了眼,所以要作法事才能让他们安息,这才有了招魂儿这一事。”
柳阳一看这架势,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不过一想起之前跟苏小飞信誓旦旦的说的话,也咬了咬牙故作镇定点说道“呵,这些人做这些就是徒劳无功的事,都被这道士骗了的吧,这人死了就死了,哪儿来的魂儿”
郑县令摇摇头。
马车就要驾过祭坛边,妇人一见到过来的马车,看着马车身后的官兵,这是郑县令的马车,立马就冲到马车前。
官兵即刻拿剑在前面挡住“放肆”
妇人也不怕这官兵,泼辣的骂到“庸官,你这个庸官,你还我丈夫来,你这个庸官,要不是你无能,查不出真相,找不到凶手,我丈夫就不会死了”说着就无力的滑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泣。
而在马车内的郑县令在里面听的清清楚楚的,但是却不敢踏出这马车一步,他确实无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到真相,若是早日查出真相,怎么会死这么多人啊,他实属愧疚。
郑县令痛苦的闭着眼睛,不敢踏出这马车一步。
只听到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响起“铁蛋儿他娘,快起来,继续了,这官老爷我们靠不住,我们靠师傅,师傅说了这几日就除鬼,到时候什么事就没了”
“可是……”
“铁蛋儿他娘,别可是了,先把今日这法事做完了再说,误了时辰可不好,一会儿铁蛋儿他爹成了孤魂野鬼可咋办。”
“对对对”
沈朝竹
看着这妇人被人扶走,又继续法事,那道士又继续神神叨叨的在湖边跳着什么仪式。
郑县令痛苦的说道“是本官无能”
沈朝竹宽慰道“郑县令,不必过于自责,他们说的除鬼是何事?”
郑县令说道“其实是这样的,这兴起的道士做法...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