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勇,还是要一只面饼!”
“你……”
老王爷真是被气的不轻。
倒是那老者,思虑后,问道:“那你现在学的怎么样啦?”
吴凡抱拳施礼,道:“不敢说全然懂得,却也领略些许皮毛!”
那老者眨眨眼:“比如说呢?”
吴凡抿抿嘴唇儿,瞥一眼老王爷,道:“大将军不让说……”
“哈哈哈哈!”
那老者一个错愕,大笑不止。
吴凡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提及自己的功绩,再有就是——他已经对老者的身份有肯定猜测。
抱拳躬身,吴凡施大礼参拜道:“洛阳人,吴守正,拜见陛下!”
因武风盛行,天下人讲究行正坐端不屈膝,哪怕是面对贵人或天子,都只需躬身作揖,普通人等,一律抱拳拱手便罢。除非是祭天、祭地、祭祖须行跪拜大礼。再有便是每年年关的朝会,众臣要给天子行跪拜大礼,以示臣服……再无行跪拜礼事。
天子杨俭啧啧道:“还真是跟王兄说的一个模样,属猴儿的!贼精贼精!感情你是一进屋子,便识得朕的身份。然后王兄问你忠、义、仁、勇怎么理解,你是东拉西扯,拐弯儿抹角儿的告诉朕,朕还欠着你的封赏,是这个意思,对吗?”。
吴凡连忙抱拳道:“小子,不敢!”
“不敢?你是敢的很呐!”,天子杨俭摇头失笑,好奇的问道:“啧!你是怎么看出朕的?”
吴凡咬咬嘴唇儿,目光闪动,飘忽着瞄靠山王一眼,没吱声。
老王爷的表现,暴露一切。吴凡跟随老王爷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怎可能不知晓老王爷的一些习惯。若非天子杨俭在,老王爷绝不会那么拘谨。吴凡一想,天下间能让老王爷感到拘谨约束的人是谁,那绝对是不言而喻的结果,哪里还不明白?
从吴凡的小动作里看出原因所在,天子杨俭不再死乞白赖的追问,反伸手敲打木榻,思量什么。
许久。
杨天子问道:“你的武举,准备如何啦?”
吴凡抱拳,道:“回禀陛下,尚在努力准备中!”
天子杨俭手上一顿,道:“那就好好准备吧!对了!朕与王兄商议过让你拜王兄为师的事儿,朕做主,把事情给拖延下来,另外……洛阳即将举办武举,将会是天下武人的一场盛会。习武之人,性子火爆,有点儿不称心如意的事,会要闹。给你个差事,暂时回鹰扬卫提领个指挥使的位子,不干别的,就暗中维护下洛都的治安即可!”
“喏!”
吴凡没有犹豫,躬身领命。
天子杨俭咳嗽两声,有个老黄门儿从外边进来,手中端着鹰扬卫指挥使的袍子,以及令牌。
天子杨俭挥挥手,道:“去吧!今日便上工!”
吴凡还能说什么?拿上东西,告退走人呗!
待吴凡一走,老王爷是连连摇头,话语不太高兴,道:“吴守正已经够阴暗的,咋还把他往鹰扬卫那种地方推?”
显然。
天子杨俭的决定,并未知会过老王爷。
“王兄且放心!不过一个月罢!”,天子杨俭笑道:“你不说磨砺磨砺他吗?他出身低微,不懂官面儿上的那一套,将来怎么能行?且放手让他去做,我们看着便是!”,稍顿下,他继续道:“如王兄所言,的确是个伶俐儿,勇武、胆大、心细……用好了,有望是下一个南宫兴云,且比南宫兴云勇武无数倍,叫人期待啊!”
老王爷没吭气儿,心中却是在想:【用不好呢?会是谁?】
却说。
吴凡走出靠山王府的大门,低头看着手里端着托盘上那黑锦缎面儿、上绣红鹰,代表鹰扬卫指挥使的官服,心中是无力吐糟。他花费多大的力气才把自己从鹰扬卫里摘出去,怎么到后来,又他娘的回来啦?那之前做的一切怎么算?还真是封建社会害苦人呐!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