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
“哭瞎了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当柳孤泉的手终于松开自己的腰际后,月噙香向房门狂奔而去。
“有,有关系。”柳孤泉一把捉住月噙香逃离的手,这回他直接将她抱在怀中,再不放开“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再也没有办法看到你笑起来时,眼底那抹令我最怦然心动的秋水波光了。”
“你看不看得到关我什么事”被紧紧拥在那个坚实而激动的怀中,月噙香流着泪,不断捶着他的胸。
“我本就不讨厌你,更喜欢你待在我身旁时的每一时、每一刻。”放任着月噙香发泄着她心中的苦,柳孤泉继续说道。
“你不必说好听话了,你之所以会来,只是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柳孤泉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月噙香不知道,她真的很想相信,却又害怕相信,因为她再没有心可以让他伤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否则曾对她说出那么决绝话语的他怎么会来?怎么肯来
“不是这样的!”当怎样也无法将自己心意解释清楚之时,柳孤泉急得连额上的汗珠都缓缓凝结了。
她依然不断地挣扎着,在挣扎得眼泪都沾湿柳孤泉身前的衣衫时,不住轻喊着“我不会说的,你若不相信,乾脆直接就杀唔!”
话,再说不出口了,因为柳孤泉在慌乱之中,只能以他的唇,封住月噙香所有怀疑的话语。
这个吻,由一开始的慌乱,慢慢转变为轻柔,最后再转变为炽热与激狂。
“还是你杀了我吧!”一直到许久许久之后,当柳孤泉终于将唇移开月噙香柔美的唇瓣后,他将她的小手捉至他的心口“连点小事都解释不清楚的二愣子,一个将自己所爱的女子逼成这样、哭成这样的笨男人,活着干嘛?”
“你在胡说些什么”听着柳孤泉话语声中的沧凉、懊恼与无奈,听着他口中那句“所爱的女子”月噙香轻抚着自己被吻肿的红唇,泪眼模糊地望向那双一直温柔凝视着自己的痴傻眸子。
是的,他在胡说什么?
什么叫他所爱的女子?
他什么时候爱过她、爱上她了
“两日前,在我等着你来告发我,却一直没等到时,我得知了所有的事实。”柳孤泉捧起再不挣扎的那张绝色小脸,轻啄着月噙香那诱人的水润红唇,哑声说道:“而今日来之前,我已找到了你娘,并将她安置到一个好的处所,也帮她诊过病了,往后,她再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你”身子轻轻颤抖了起来,因为月噙香没有想到柳孤泉竟已知道她娘的事,并且还为她娘看过诊了。
那么他是真的知道了所有的事,才会来到这里?
可他来,究竟是因为歉疚,还是真的心里有她?
“你再也不要待在这里了,要不我可能会下药害死所有看过你如今这身装扮的男子。”望着穿着一袭撩人轻纱,玲珑身躯那样惹人怜爱的月噙香,柳孤泉再忍不住。
月噙香的娇啼声,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的嗓子都轻哑了,久到她的身子完全疲软了。
“但就算别人向我求亲,我也听不见,因为我的耳中永远盈满你银铃似的笑声,因为我的眼中永远只有你的马尾,因为我的心中除了你,再挤不下任何一个人,甚至你连在我的梦里,都在替我整理请诊单,然后被我疯狂占有着。”
当望着怀中女子终于达到高潮,当望着怀中女子终于露出那独属于他的娇媚、绝美与疲态时,柳孤泉喃喃说着。
“你你”听着柳孤泉那放肆、暧昧又傻气的话语,月噙香轻倚在他的怀中,心弦是那样的颤动。
“我的心,在你在我身旁的两年中,早不知不觉地遗落在你的笑声里了,我的眼眸,由习惯你开始走在我身前为我领路后,便再看不进世间其他女子了。”柳孤泉轻吻着月噙香的脸、颊,整个人更痴傻了。
“我不信要不我先前跟你求了那么多次亲”睁着高潮未褪的性感迷蒙双眸,月噙香别过高潮过后依然嫣红的粉颊娇嗔着。
“因为我不信你真的会爱上我,根本不信你这么一个可人、聪慧、人见人爱的好女人,会无缘无故的爱上我这个又孤僻、又寒碜,字丑到连写个字都怕你笑,必须自我建设好久才敢落笔,还硬被人取笑成什么扶乩,又什么好听话都不会说的大路痴”听了她的话,他的话声一时间竟那样沙哑、低落。
“你”望着柳孤泉此刻的神情,月噙香心间升起一阵浓浓的暖意。
因为他,真的爱着她呢!是真的呢!
否则向来无所谓的他,脸上怎会有那样不自信与懊恼的神情,而眼底,又怎会有那抹都掩饰不住的浓重伤怀。
“不是无缘无故”轻抚着柳孤泉的脸,月噙香将他的脸转至自己眼前,含泪轻笑着“从来不是无缘无故,只是你自己傻得从没看出来罢了。”
“我的小噙香”
屋内的轻喘声又再度响起,直到许久许久之后,话声才又响起一—“可你今日这样,许希他一定”尽管所有误解早已冰释,但月噙香心中依然忐忑不安。
“没事,一定会有一些无聊至极却又心疼死你的人去帮你收拾他的。”柳孤泉轻吻着月噙香的颊,含糊地说着。
“无聊至极又心疼死我的人?”听到柳孤泉的回答后,月噙香愣了愣,终于恍惚有些明白为何这些日子以来,她四周总隐隐有像是有些人在保护她,而又为什么天都城至今没有流传出许希自以为知晓的那些大秘密
“啊!难道是啊啊孤泉”
“不许想别的男人,因为从今而后,你只能想我,想我这个早为你痴迷的愣呆孤寒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