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名字如此执着?
慕华摇头,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毕竟牧家也不是什么显贵世家,应该没什么值得留恋,除非她在等待故人前来寻找?想到此处,脑海掠过一个人,心头微动,仿若有些明了,挑眉望向花篱,意味深长。
花篱自然也在思索此事,她被缚在玉柱后,牧菁与她讲了被夺舍的前因,两人达成初步的和解。但是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容陌心悦是牧隽,还是眼前牧菁这张皮?
且不管玉柱上云华三人如何心绪起伏,朝大殿走去的北岳四人,有了微妙的尴尬,玉戈跟在后面,盯着姬越的背影,忍了又忍,才悄悄传音:“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姬越脚步不停,一如既往的淡漠。
玉戈咬了咬嘴唇,心头涌上委屈,幽幽盯着姬越的背影,泫然若泣。伊洛望着前方的大殿,勾起嘴角,对身后的一切仿若未见。
大殿中,九沄斜靠在椅子上,一边听着在她面前转来转去的君乙唠叨,一边无奈的拨弄手腕上串珠,心头却在给苍爵传言:“君乙把他带回了玉阙,他是隽卿的徒弟。”
良久后,脑海中才传来苍爵的回应:“恩……我稍后回来,先静观其变。”
“好,隽卿知晓此事是何态度?”九沄追问道。
“老样子,她不想踏入这因果,况且她的师父,也竭力阻拦,只怕会起变数。”苍爵慢慢回道,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
九沄沉默两息,朝君乙展眉一笑,君乙顿在原地,良久才揉揉额头,小声嘀咕:“每次都这样……”
九沄头靠在椅背,笑容妍妍说道:“你刚才说,要与气运之子交好,不能结怨,否则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你总算肯听我说了,”君乙单手背后,星袍倾泻,看着九沄满是无奈:“当初为何不通知我?还把她的气运给罩住,你就不怕反噬?”
“就是因为知道你会唠叨,便故意把她给罩住,再说了,擅闯太幽祭祀大殿,本该流放幽冥黄泉,我此举已算仁慈。”玉手轻敲扶手,不以为意:“她是云界的气运之子,还能反噬我太幽?”
君乙走到她面前,盯着九沄看了两息:“你从小如此,总喜欢追在苍爵后面,以他为尊,那怕他转世后也是如此,而我却喜欢跟在你身后,明知是劫,还往上凑……我们总是这般执着。”
九沄撇撇嘴:“我和你不一样,我拒绝过你,师兄没拒绝我。”
君乙脸色一僵,垂眸轻声说道:“看不出分别。”
九沄不想搭理他,反正他们就要成为对立两阵营,多说无益。
君乙自然看出她在抗拒,转身看向大殿门口,轻声说道:“四界战起,太幽前途变幻,难以堪破……”
“就是因为此次凶险,师父才会执意把太幽留给隽卿,无人堪破她的命数,太幽才能随着她走向未知,这样便无人能提前布局。”九沄终是给君乙道出了实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