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彦勋收到一份完整的调查报告,里面有琼昭目前的住址、生活概况,和真正的离职原因,还详尽地附带着一份医院的妇产科检查报告。
“该死的女人!”彦勋气愤的摔下手上的调查报告。“竟敢偷走我的孩子!”
没错!他敢用生命起誓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他的,尤其是推算日期后就更毋庸置疑了,他第一次碰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子,他记得那时两人都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现在她都怀孕三个多月了。
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更不会让他的孩子成为私生子,所以接她回来后必须马上举行婚礼,一个简单却必要的婚礼。
琼昭满心欢喜的将购物袋放在地上准备掏出皮包里的钥匙。这个星期琼文都不在国内,她一个人深居简出,极少走出公寓外,不过民生问题还是要解决的,所以她通常是一次购足好几天的食物。
今天则是趁着百货公司的减价活动为肚子里的小宝贝添购些用品,看着百货公司里的小衣服、小鞋子一个比一个可爱,结果就越买越多,装满了三大纸袋,还好这些东西不太重,要不然她这个孕妇可提不回来。
“一个孕妇提这么多的东西未免太不会爱惜自己了。”
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让琼昭停止手上的动作。
好象旧事又重演,琼昭缓缓地转回身,眼里盛满不敢相信和惧怕。
“好巧。”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会再次面对他,那天的不愉快后是他亲自开口说不愿再见到她的,如今刚才他好象提到孕妇?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寒暄上,现在进去收拾行李,马上跟我回去!”彦勋还是一贯的冷然,仿佛对待下属的对她下命令。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为什么我要跟你回去?”琼昭力持镇定。
“在我还没有再次失去理智前,劝你还是识相地听我的话,今天我一定要带我的孩子回去,用扛的也可以,由你选择。”彦勋尽力保持表面上的淡漠,但他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的。刚才看见琼昭提着好几大袋的购物袋往这里走来时,他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摇醒她,问她到底有没有—丝即将为人母的自觉,竟然枉顾胎儿的安全大肆地逛街购物。
而且她变得好瘦,她到底有没有吃东西啊?这苍白瘦弱的身子适合怀孕生产吗?或许他该考虑马上让她住进医院直到生完孩子再接她回家。
“我我马上收拾好。”琼昭对他上次的失去理智记忆犹新,当然会选择识时务,虽然她更想知道他是如何发现她极力想隐藏的秘密,并且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暂时的休兵有助于她和胎儿的安全。
彦勋跟着琼昭走进琼文的住处,他接过琼昭手上的大购物袋,发现里面全是一些婴儿用品,粉嫩色彩的小东西让他叹为观止。
他的孩子有这么小吗?笨!孩子要慢慢养大的嘛!他暗骂自己的痴呆。
看着琼昭忙碌的身影,彦勋又想起刚才担心的事情“有去产检吗?”他要马上知道她身体的状况是否适合怀孕生产。
“嗯,当然有,每个月去一次。”
她就不能说多一点吗?彦勋瞪着她的背影。“医生怎么说?有没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
“还好,怀孕初期的不适我都适应得满好的,只要心情放轻松、多休息,不要有过度剧烈的运动,应该不会有事的。”她想他至少还是关心孩子的。
“剧烈的运动?是指什么?包括**吗?”看着她弯下腰身整理衣服而凸显出来的浑圆臀部,彦勋吞咽了下口水。天知道他已经禁欲多久了。
今天琼昭穿了件棉质的休闲裤,浑然不知现在她弯下腰的姿势为彦勋带来多大的冲击和压力,他必须了解怀孕初期是否可以行房,否则他得尽快找到其它的疏通管道。
“我不知道当时我没有注意听。”这个问题很重要吗?琼昭显然忽略了他的需要。
“医生有跟你探讨过这个问题吗?你把医院的电话给我,我自己问清楚好了。”彦勋怀疑她根本是存心的。
“不用了啦,我说就是了。医生不反对继续嗯,只要小心点,不要太过激烈就好,其实适当的那个对孕妇本身也有好处”真是羞死人了!要是让他为了这种事情还特地打电话去请教医生,那她以后还敢去做产检吗?
琼昭转过身继续将折好的衣服放进皮箱内,脸上热辣辣的,尤其是刚才彦勋注视着她的眼神好象要把她生吞活剥,她当然知道这种烈焰狂烧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毕竟他们曾经相拥过无数次,每次的狂烧总是将她带往欲望的巅峰,如今又让这种感觉驱策自己,让她心颤不已。
“那么医生有特别为你解说一些可以让孕妇安全并且尽兴的特殊体位吗?”注视着她红通通的娇颜,彦勋使坏地提出更“高深”的问题。
“没有我不知道,下次我再问好了。”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当初医生提到时她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想说用不到就没去注意了,这下可好!
“我想医生应该不会忘记跟你提议,如果丈夫有需求时可以用其它的方式代劳吧。”彦勋像是不想让她的俏脸太早退烧,又提出让她心跳加速的问题。
“代劳?可以吗?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打自招地承认了刚才的问题其实她全有肯定的答案。“既然可以代劳,就简单多了,我不会反对你用其它的方式来解决你的需求。”她天真地以为自己终于也有获利而轻松的机会,不用再担心他的侵犯。
虽然大部分的时候她也很享受,但是有了前车之鉴,她担心好不容易才抚平的心又会不安分的为他狂飙;一颗心究竟可以失落几次她不知道,但是为什么她这颗心竟然只会为他失落,渐渐地连她都无法驾驭后,怕是只有毁灭一途。
因为她从来没听过有谁在失去自己的心后还能独自存活的。
“很高兴你不反对我的提议,那么你一定也不介意现在就先解除我的困扰了!”彦勋不怀好意的将琼昭拉入怀中,紧贴的身体熨烫出他火热的温度
这一天彦勋直到傍晚才将琼昭带回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并于隔天公证结婚完成注册。
三天后他便把所有的私人物品搬回阳明山主屋,也正式将他的新婚妻子介绍给家人认识,因为事先有通知,所以大家都特地留在家里等候。
车子驶进暌违已久的大宅时,琼昭的内心真可谓是百味杂陈。十年前被赶出这里时她的心中有着不舍和难堪,十年后再住进这华丽的宅院她仍非出于自愿。
这里的变化让她觉得好陌生,似乎比以前更为宽敞,却不知道后院的小屋是否还存在。
“五年前我哥回来时便将这里大肆整修过,前院两旁的空地都纳入围墙内种植草坪,不过后院的小屋全拆了,现在是间温室和香草园,是我母亲托人设计的。”
真的完全不一样了,小屋不在了,好象把以前她们母女四人存在的痕迹毁灭了。
“想不到万妈妈也会赶流行,我都等不及想参观了呢!”主屋大门在望,琼昭紧张得整一整身上的衣服。
“等一会儿你可别再叫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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