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隽身上的味道会让她觉得很舒服,那么他对她来说也是特别的啰!筱筱在心中思量着。
但是,筱筱的"**论"让常隽犹如当场被泼了一桶冷水一样,霎时清醒了不少。
"你的小脑袋瓜子平时都想着这么复杂的事情吗?还真是难为你了。"常隽又一次的哭笑不得,筱筱的"特别"总是让他又爱又气。"既然你这么担心这个问题的话,我理当为你解决才是。"
"你会怎么做?"看着常隽不当一回事的样子,筱筱又想起了前几次他如何的滥用他在这所学校的"恶势力",心中不得不提防。
"简单,只要你不再是本校的学生不就解决了吗?"常隽不怀好心眼的提议。
"不要!不可以!我不可以也不想离开这里。"撇开大哥的交代,虽然她也算是完成任务了,但是她是真心喜欢上这里的求学方式,若是因为这样又要转到别的学校去,她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别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我开玩笑的。只要你放宽心情别再钻这种牛角尖。"常隽当然也不喜欢这种提议,他要让筱筱一直都留在他的身边,留在他的势力范围内。"你刚才说不可以也不想?为什么不可以?有什么事情限制住你吗?"
哇!他的听力可真好,这样都让他抓到。筱筱在心中捏一把冷汗。
不可讳言的,她是有点喜欢和常隽在一起的感觉,虽然还厘不清这其中是因为可以安心的给大哥一个交代了,或者真的是她自己发自内心的喜欢。
但是只要一想到若让常隽发现了她隐瞒的动机,后果肯定很惨。
好为难呀!到底是或不是?而结果又要怎么办?这些事就扰得她既心虚又难安的了,怎么会有空间好厘清自己的感情呢?
看着筱筱变化多端表情的常隽,也感觉到了一定有某些事正困扰着她,这又让他想起了她之前那些违背本性又做得彻底失败的事情——对一个陌生男子长达几个月的信件求爱。
"说吧!为何你会在不认识我的情况下又不断的向我表示好感?"常隽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眼神中的刚毅让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就因为不认识你才想认识你呀!你不要想太多了,喝口茶吧。"筱筱闪烁不定的眼神一点都无法瞒过常隽的眼睛,但是他还是就此打住了不再逼问她。
喝着她精心调配的热茶,常隽在心中决定一定要由其他的方向找出让她不安的原因。
这天,常隽由长春学院回来后就一直没看见筱筱的身影,原以为她是在三楼的花园挖泥土,想不到过没多久就接到了这样一通电话——
"你不会还没发现吧?"电话那头一听到常隽的声音就问道。
"豫?什么事我没发现?"常隽有些讶异会在这时候接到冯豫的电话。
"看来你根本没有像嘴巴说得那么重视她嘛!"冯豫还是没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常隽很不喜欢他这种吊人胃口的手段。
"好吧!我干脆就好心的一次说完。"冯豫也不想真的惹恼了这个在他们之中最不吃他这一套的朋友。"我们现在都在邦杰的俱乐部里和一位甜美可人的小、可、爱一起喝茶聊天,可是要我们一群大男人进了俱乐部却只喝茶不开酒是很不人道的,然后小、可、爱又说她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感觉很新鲜,想多见识一下,所以阿厉就要经理拿了几瓶酒出来"
常隽一听他那几个加强语气的"小可爱",就知道他指的是筱筱,不过他仍然不相信的边听着电话边冲上三楼去寻找筱筱的身影。
她果然不在!
"够了!除了邦杰、你和阿厉外还有谁在?"想不到他们会比他预测的还早出现。不过他更在意的是,他不敢相信筱筱就这样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出去了,她难道一点忧患意识都没有吗?
这个笨蛋!看他待会儿怎么处置她。
"没几个啦!就是凌仔和老柯啰!他们这几个最近好像都很有空的样子,竟然会同时在台北出现。喂,先申明喔!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骗他们我要上洗手间,才能跟你通风报信的,别忘记我的大恩大德"
常隽没耐性再听他胡扯下去,况且,若是相信他真是存什么好心向他通报的话,才真是笨蛋!所以他也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挂上电话。
看来他们这群死党只缺他一个就可以开同学会了。
常隽毫不迟疑地直接开车前往俱乐部。
这家会员俱乐部是邦杰一时兴起开设的,绝不是什么高尚的地方,就如同爱玩的邦杰一样,一定会有些不同于其他同行的特色才会让他有兴趣想玩玩看;而那里除了高消费、高格调和高度的隐密性外,最大的特色就是——那是家只有男性才能入会的"堕落俱乐部"。
常隽知道这群损友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做出不利于筱筱的疯狂举动,但是既然大家难得聚首了,看来大闹一场是免不了的。
好笑的是,他们就好像约好了似的,竟然都有默契的在这时候偷偷地进洗手间打电话向常隽打小报告,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自己参与诱骗筱筱出来的罪过。
方才的几个红绿灯路口他才接听了老柯、阿厉和邦杰相似内容的电话,现在手机又响了,就不知道又是哪个?
常隽干脆关机不再理会他们这种幼稚的行为,一颗心早飞奔向筱筱的所在。
"他关机了。"凌仲臣拿着手机向众好友宣告。
"看来他的耐性被我们玩得差不多了。要散了吗?"这次开口的是辜厉言。
"不散等着当炮灰吗?都教你们别玩他了。"这回换有点良心不安冯豫。
"那她呢?就这样不管吗?"邦杰指了指他们身后脸上戴着面具正在狂赌豪赌的筱筱。
打从他们傍晚带着筱筱踏入这个所属于"堕落俱乐部"内的赌场,她就像是来到了拉斯维加斯一样的兴奋,眼睛随着每个戴着面具的会员转呀转的,他们索性就换来一大堆的筹码让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而筱筱则是从第一桌到最后一桌仔仔细细地观摩考虑之后,终于选定了这一桌;这是她少得可怜的赌博常识内唯一能理解的掷骰子压大小,所以待她在台桌边占了个好位子后,就一坐不起了。
最厉害的是,她的玩法竟让现场每个人大开眼界。
因为让她一坐不起的原因不是她手气顺,而是她那小家子气的玩法,每次只放一个筹码,有时压对了就惊声欢呼,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差跳起来手舞足蹈一番了;若是压输了她就一脸的惋惜,看着被拿走的筹码仿佛是小孩子被没收了玩具一般,然后不到两秒又振作起精神再接再厉。
尤其在邦杰他们一行人都绕场玩过一周后想领她出来时,她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不让她玩个尽兴是一件多么残忍又不人道的事情,嘴上还说着,"让我把这些筹码玩完再走嘛!"
她这一说完,顿时所有同台的会员和做庄的台主,还有他们五人,都同时张大眼睛瞪着整齐排放在她面前数量几乎没多大改变的一堆筹码,仿佛都在向她控诉着,"依你这些筹码和这种玩法,就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玩不完!"
然后其中的四个人,又同时有默契的瞪向提供筹码的邦杰,无言的控诉着,"都是你!没事给这么多,害她就地生了根,拉不走了吧!"
而邦杰除了无奈还是无奈,用有点哀怨的眼神诉苦,"我怎么知道?人家只是想表示对她的慷慨嘛!"
就这样,他们又等了一个小时,然后又陪了一个小时,终于投降了,决定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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