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文字|| 咖啡馆中。装潢雅致。光线明亮且柔和。服务员选的全都是妙龄长相甜美的女子。柔和脱俗的钢琴声飘荡在店里。烘托出一种很是轻松烂漫的气氛。
“你到底是谁。”南宋一面拨弄着面前的咖啡。一面开门见山的问着。是的。她和唐糖并沒怎么见过面。不相熟。自然沒有什么闲话可以扯。
唐糖双手放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对面前的咖啡并沒有什么兴趣。她回答说:“南小姐这个问題问得真是怪。我就是我啊。我还能是谁。要不我把身份证拿出來给你看看。”
听了唐糖的话。南宋松开手中的咖啡勺。抬头死死的看着唐糖:“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南宋说着这些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握拳放在桌面上的手紧紧地攥着。肌肉紧绷。
唐糖拿过身边的包。对着南宋说:“我和你并不熟悉。我不知道我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得罪了你。如果你要兴师问罪。抱歉我不能接受。我还有事。先走了。”
“呵呵”南宋凄然的笑了起來。唐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直觉告诉她。这个南宋的心里一定藏着什么事情。
“我不会放手我也不会认输。他是我的。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要爱他也只能爱我。”南宋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音调不高。但是语气异常的肯定。
唐糖试探着问:“你说的他。是阎寒。”
南宋微微一笑。端起咖啡杯浅浅的喝了一口:“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我从他身边赶走。你很开心是不是。”
“把你赶走。沒有。我沒有。”唐糖越听越糊涂。不过有一点。她可以明白的说出來:“如果你今天约我谈话是为了阎寒的话。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和他关系不深。我就快要离开他了。如果你真的爱他。你直接去找他好了。大可不必來找我。”
南宋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來。直直的看着唐糖。像是要在她身上刺出两个洞來。嘴角绽放出一抹狠戾的笑容:“南唐。你不要装了。你这是在报复我对不对。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绝对不会。”
唐糖刷地站起身:“说的什么和什么啊。你确定你今天沒有在发高烧。拜托你神智清醒点以后再來找我吧。今天就到这里。我先走了。”说完提着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馆。
啪的一声。南宋握拳的那只手狠狠地砸在桌面上。惊得四周的顾客纷纷扭头看过來。南宋身子因为激动而僵硬。她心里非常的恨。恨他凭什么鄙视自己却对那个女人那么好。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安排。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错了。她一路走來兢兢业业刻苦努力。凭什么到头來却比不过一个刚毕业小丫头。凭什么那个小丫头什么都沒有就能得到他的关注。。凭什么。。
晚上。唐糖在她自己新整理出來的书房里看书。书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摞书。有公文写作大全。有新编商法。有国际贸易案例。有财务入门。等等的。全都是她日常工作相关的书。大学时候学的历史。现在所有的东西都要重新学起。看似工程浩大。可是她相信。问題会有解决的一天的。
阎寒的身上还是白天的那身衣服。黑色的呢子外套。黑色的长裤。唯一不同的是白天穿着的皮鞋现在换成了拖鞋。他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看着书房中趴在台灯下凝眉想着问題的唐糖。时间静静流淌。白天的时候她是他的小秘书。为他处理和预先审核各种文书。为他安排日程。提醒他会议时间和会议主題。晚上她是他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着的人。
对于她。阎寒开始有些犹豫。她在自己的生活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她是他的一个秘书。不全是。她是自己玩过的女人。好像是。阎寒想着这些的时候。唐糖不知遇上了什么问題。百思不解。烦躁的把手中的笔拍在桌子上。自言自语说:“不对啊。按照这样的理解。这个表格就不对了。”
阎寒微微叹气。走上前去。开口说:“有什么不懂得。说说看。”
唐糖用笔指着书上的一段话。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阎寒伸出骨节均匀的手。小指上的钻石尾戒在台灯的光芒下闪闪发光。他指了指书上的几个关键词。简短的解释了几句。唐糖顿时恍然大悟:“原來是这样的啊。刚才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阎寒伸手到裤兜里。站在唐糖的身边。哂笑道:“因为你比较笨嘛。想当初我十四岁不到就全学会了这些了。要跟你这样的蠢。我妈非拿刀宰了我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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