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寂静但明亮豪华的客厅里。阎寒的声音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了。我沒有童年。从我会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接受各种训练了一直到我十五岁出国的时候。才见到我的老爹。才知道我之所以要接受这些训练。全都是因为我老爹手里掌握着一个非常巨大的隐形财团。他是一个军队出身。智商奇高的商人。短短二十年间。手眼通天的开辟了一个巨大的隐形财团他需要一个继承人。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并且也是他唯一的孩子。”
唐糖沒有说话。安静的听着阎寒的话。也许现在的寒少并不是想聊天。他不过是想倾述吧。事实上阎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笨女人说这些。也许是这二十多年來。他憋屈忍耐了太久了吧。
“我的老妈。是一个政府高级红色家庭出身的名门闺媛。身为一个女人。却有着一颗男人还要有野心的心。我老爹这么大的财团中。她背后做出的贡献可不小你看看。这么好的家世。我应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对不对。可惜。我还不满五岁的时候。就被那个老妖精送到了一个秘密的基地。进行各种残酷的训练”
“我想我一定不能太差。我一定要比我老爸强。比我老妈要狠。这样我就不用再被他们安排摆布了所以我要自己开辟一片天地比老爸老妈所创造的还要广阔的天地。有时候我会想。家是什么。家人又是什么”
唐糖听到这里。已然明了这个寒少其实也是个别扭叛逆的孩子。只不过他比平常的人能量场更大一些。所能承担得更多一些罢了。她安慰他说:“你已经很幸运了。人活着哪能沒有一些灾啊难啊的。你看看我。十八岁那年死里逃生。前十八年的记忆都沒有了。还不是好好地活着。”
阎寒抬手在唐糖白嫩的脸上拧了一把笑着说:“你个笨女人。沒心沒肺的。你就是把自己都忘记了。也能好好地活着。”
“是啊。是啊。你看今天晚上多美好的除夕。不要想以前的不愉快了。辞旧迎新的时候许一个新年愿望。很灵的哦”唐糖试图驱赶这个偌大的豪华客厅里淡淡的凄清。
两人就这样聊了起來。沒有往日的针锋相对。相互谩骂。只是除夕夜里两个孤单的人。聊着天。等着时钟走过午夜十二点。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她也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萍水相逢。用彼此都懂的汉语进行沟通。相互逗笑。排解心中点点的冷清和落寞而已。
临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远近不同的夜空开始绽放礼花。中间也伴随着鞭炮声。
这个辞旧迎新的历史时刻。平日里奔波劳累麻木不堪的人民。这一刻心中盛放出难得的喜悦。他们或沉浸在家人团聚的喜悦中。或选择与恋人相守在一起看冬日夜空绽放的烟花。用这样的喜悦來告别旧年。迎接新年。是华夏国人民最古老的传统。
唐糖跑到二楼阳台。推开窗子看外面夜空中。别人家燃放的烟花。虽然隔着一些距离。可是美丽依旧。火药呼哨着冲到半空中。砰然绽放。五光十色的花火在天幕中放肆的盛开。然后归于黑暗和平静。让人怀疑它是否真的出现过。
阎寒亦临窗而立。笑着说:“不过一些烟花。你就能高兴成这样。等明年我们也放烟花。比这些还要好看的烟花。”数个小时的闲聊。他和她的关系已然拉近不少。可以用正常人平和的方式进行沟通。不带有粗暴和鄙薄的言语。
唐糖的心猛的一紧。明年。不可能会有明年了。她再过两个月左右就会如约离开他了。彼时他们将各走各路。形同陌路。想到这里。唐糖想出言提醒阎寒那个交易的结束日期。可是扭过头去时刚好看到他平和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在他的脸上太罕见了。平日的他。要么脸色冰冷。让下属和生意伙伴轻易不敢冒犯。要么鄙薄轻视。凌驾于众生之上。高高在上不可触及。这样平和的笑容。不属于他。可是此时此刻他这样的笑了。也许这样的时候。才是他真心想要露出的笑容吧。
唐糖不忍心破坏这个笑容。于是生生压下想要提醒他那个交易期限的话。开口说:“不早了。洗洗睡吧。明天就是春节了。”说完自顾自的朝卧室走去。她告诉自己不可以离阎寒太近。虽然他也会有落寞寂寞的时候也会平和的微笑。可是他注定了不是平常人。一旦收起本真。他依然是那个暴戾的邪少。
唐糖洗了澡躺在被子里准备入睡。此时阎寒也已经穿着睡衣躺进了被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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