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阳不由得冷哼,这女人这是什么态度,大呼小叫的!真看他拿她当盘菜了?
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拉开冷若飞,一把就架起了merlin,关上车门,就势一锁。》し
merlin还在嘟嚷着:“黄……黄总,我告诉你……不许你欺负我们家elen……绝对不许……”
英文和汉语夹在一起,听不太清楚,大体就是这个意思。
冷若飞跟在萧逸阳身后,随时打算搭一把手。萧逸阳不管不顾的,merlin不是撞到墙,就是绊了腿霰。
进了电梯,空间小了许多,merlin已经歪在一边。冷若飞明显地感觉到萧逸阳在盯着她看,她迎上他的目光。
萧逸阳在冷若飞头顶扔出一句:“一会儿到里边继续!询”
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唇,羞得冷若飞满脸胀得通红。
冷若飞紧抿着唇,斜着眼瞪着他,此时看他,跟黄铁仁没什么两样。
萧逸阳将merlin扔到了楼下的客房,在他的身上随意搭了一个被子,就要出去,碰到了拿了一条湿毛巾走进来的冷若飞。
“干嘛?”没好气地问。
冷若飞白了他一眼,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扬了扬手中的毛巾:“merlin是我的老总,也是我的朋友。”
眯起眼看着她白皙的脖颈,萧逸阳夺过她手中的毛巾,胡乱地给merlin擦了擦脸和手,随手就把毛巾扔在了床头柜上。
他反手扯着冷若飞就出了客房。
“喂,你干嘛?!”冷若飞有些恼了,她不喜欢他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就好像他是有什么特权一样。他温热的手抓着她让她的心里很不安,不愿意跟他有肌肤接触。刚刚在停车场的时候,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现在他这……
“干嘛?你不知道?”萧逸阳不顾她的挣扎,轻松地就拉着她上楼,嘴角邪邪地上扬。他似乎是喜欢上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冷若飞头痛欲裂,却又要绷着精神提防他,心里实在气不过,狠狠就甩开了他的手。
“你别闹了!”
萧逸阳站在楼梯上定住,转身看向很是疲惫的冷若飞,目光深邃,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你还是上楼去看看你的宝贝妹妹吧!她可是每天晚上不管多晚都会回来住,而且……就在你的卧室!”冷若飞伸出手指指向楼上萧逸阳卧室的方向。
说完,她扭头就下了楼,merlin那样子睡,她不太放心。
萧逸阳皱着眉头,这才想起了萧夜。他这几日在甫阳出差,工作太忙,竟然把萧夜的事情抛到脑后了。这个丫头!
心事重重地上了楼,推开他的卧室的门,一股子女人的香水味道扑面而来,他一下子便嗅出是萧夜御用的兰蔻珍爱午夜玫瑰香,虽然很淡雅,但是他还是喜欢冷若飞的那股抹茶香。
萧夜睡得不安稳,被子也没有好好遮盖,雪白的长腿搭在被子上,萧逸阳才注意到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太过性、感,即便是躺着也能看出该遮的地方都没遮住。
眼神中有种情绪,说是愤怒更为合适。这个丫头是铁了心要作是吧?!
萧逸阳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突然,他想到了冷若飞,萧夜住在这里,他是不是就可以明目张胆地跟她睡在一间卧室了呢?
她总不会让他睡沙发吧!
狭长的眼弯起,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决定。
冷若飞将merlin安顿好,回到卧室拿了睡衣,快速冲洗了下,就打算睡下。
打开卧室的门,刚想躺下,敏感地察觉到了房间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心下一惊,她连忙开了壁灯,敏捷地跳下床。定睛一看,我去!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还能有谁?!
“你……萧逸阳!你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冷若飞跳下床,双手环胸,怒目瞪着他。
萧逸阳悠闲地躺在那里,双腿交叠,双手支撑在脑后,好整以暇的样子。
“得寸进尺?‘寸’得着了?”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向她,好像她是他的猎物一般。
冷若飞简直要翻白眼了,她怎么之前没有看出这男人的死皮赖脸呢?她很疲惫,很想睡觉,不想再折腾了!
“萧逸阳,我们是有婚约的,难道你忘记了么?如果你是在开玩笑,那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很想睡觉,没空跟你折腾,ok?”
萧逸阳狭长的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长发洗过了,披散下来,显得脸更小了,白色的睡衣尽管保守,但是还是能够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比例,光洁的美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唇红齿白的妩媚样在他面前招摇过市。他觉得这个女人此时站在那里煞费口舌的实在是有破坏这本应美好的氛围。
“想睡就睡,我也累了。怎么?你还有什么想法?”他调侃的眼神看向她,满意地看到冷若飞的脸慢慢染上红润。
p>“你!”冷若飞简直要疯了,“萧逸阳,你到底想怎样?!”
她有些后悔盲目答应了这个男人。结婚这种事情还真的不能草率。本来没觉得自己会有什么损失,可是这一天到晚地“防狼”,她也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她疲惫的容颜,紧皱的眉头,突然让他有些不忍心再逗、弄她。喝了那么多酒,又折腾了这么晚,她应该很累才是。
“没想怎样,只是单纯想睡个觉而已。还是你想让我跟萧夜睡在一张床上?”萧逸阳拍了拍身旁的枕头,“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赶紧睡。”
冷若飞的脸烧得厉害,不知道他这句没兴趣到底是真是假,刚刚在地下停车场,他不是还想……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萧逸阳猛地就把她拉上了床,被子胡乱地搭在她身上,冷声说道:“你不累我还累了。你以为我像黄铁仁一样饥不择食?”
冷若飞被他说的颜面尽失。她……饥不择食?!我去!亏他说得出口!
好吧,豁出去了!姑且就相信他一次。她也实在是不想再折腾了。如果要用强,她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她想,明天,她一定要跟他定个婚内协议,内容就包括不要动手动脚,不能睡上她的床,不能“言语强、暴”……我去!她何苦要跟他去注册登记呢?现在想要反悔,连余地都没有。真是傻!
咬着唇懊悔至极,窝进了被子,冷若飞侧着身子背对着萧逸阳,挨着床边,屏住呼吸听着身后的动静。
萧逸阳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气息均匀,像是睡着了。
冷若飞渐渐放松了神经,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境。
一双眼缓缓睁开。萧逸阳倾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弱弱的,仿佛不存在一般。探手关了壁灯,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侧过脸看着她纤细的肩膀,内心竟然有些不平静。
和一个女人如此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也不做,只是单纯的睡觉,萧逸阳也有些佩服自己的逻辑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怜香惜玉的男人了?
不知不觉中就想到了牧老。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睡在一张床上,而什么也不做?或者,她应该是偎依在牧老的身边,小鸟依人般的,只是牧老他年岁大了,不能满足她罢了……
想到这一层,他的心情变得有些糟糕。那夜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让她在混沌状态下成了自己的人,本是要惩罚她,却不曾想她竟然大条得到现在也没有发觉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那药量太大,她甚至连“破、处”的痛都没有意识到。弄得自己现在好像是欠了她什么似的,总觉得对不起她。自己现在帮了她,却还是觉得在她面前不能够坦坦荡荡。
而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留恋,他还是第一次。每每靠近她,就像蜜蜂见到花蕊一样,不沾染就浑身不舒服。当年,他和虞依然在一起的时候,在她怀孕之后,他也去找过薛莲。女人,对他来说,从来都没有唯一。
可是,这个女人颠覆了他的规则……
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肩头,睡得很沉。他突然就有些不甘心。他在这里想着她,她却睡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大手鬼魅地攀上她的肩头,沿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发拨到耳后,手指抚弄着她的耳垂,很是柔软,萧逸阳心下一颤。他从那夜含住她的耳垂之后,就发现自己好像因为她的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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