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布,也要这么久,幸亏你只一个孩子,要是多生几个,家里还不请成群的奴仆来伺候你啊!”梅花也不答言,只是默默地将尿布挂在晾绳上晾了,从杨母手里接了孩子,自回房中喂奶。
入夜,大光抱着铺盖回到房里,梅花见了,便皱起眉头,厌恶地道:“你在北屋住的好好的,干什么又回来!”
大光涎着脸道:“娘子,你都已经满月了,咱们也该住在一起了!”
梅花一时也说不出来什么,只是冷着脸,给孩子换尿布。
大光嘿嘿笑着上前抱起孩子:“梅花,咱们儿子还没取名字呢,你看,他叫个什么好呢!”
梅花看了儿子一眼,想了想:“你二弟的儿子叫涛哥,这孩子就叫海哥吧!”
“海哥!海哥!好名字呢!”大光见梅花怀里的孩子闭上眼睛似乎要睡了,于是耐着性子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梅花把孩子放床上了,便急不可耐地一把搂住梅花,便要求欢。
梅花欲要挣扎,却哪里敌得过大光的力气,最后只好屈从。
大光憋了大半年,如今方能尽情发泄,直折腾了大半夜,才放过梅花,翻过身去,死猪一般睡了过去。
梅花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脑子却如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身边大光发出阵阵鼾声,梅花又是一阵厌恶。
她翻身起床,点亮油灯,望着镜子里自己如花般的容颜,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她照例去河湾洗尿布。
果然不出她所料,才刚洗完一块尿布,身后就响起了姜广的声音:“娘子,你那日掉了东西了!”
梅花回过头:“姜相公,你捡到了我的手帕?”
姜广含笑走近,递给梅花一方手帕:“娘子请看,是不是这个?”
梅花定睛一看,只见姜广手中那块手帕,压根就不是自己昨日丢下的那一块,而是一方粉红色的罗帕,上面用五色丝线绣的两只鸳鸯交颈而眠。
梅花伸出手,轻轻抽出那方罗帕,眼波流转:“多谢姜相公了!”
姜广见梅花这般,心中大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便一把攥住了梅花白嫩的小手:“娘子,我自那日在滁州见到你之后,便日思夜想神魂颠倒,只求娘子救命!”
梅花噗嗤一笑,却没有挣脱,只说:“晴天白日的,给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姜广听她这般一说,更是心痒难搔,便悄声道:“娘子,上游河水又清又深,你为何不去上游洗衣裳?”
梅花看了一眼那片松林,便微笑道:“我明天就去!”
姜广急了,何须明日,娘子现在就可以去,我还要在这里打些鱼虾,娘子在这里洗衣服,我又怎么打鱼呢!
梅花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拎起竹篮,自去上游。
上游的河段在密林深处,林中到处是高低不平的洼地,梅花来到一个低洼处的河段边,蹲子洗了起来。
不一时,便听见后面脚步声响,梅花从水中倒影里,见到了姜广的身形。
姜广也不多言,只来到梅花身后,从后面一把将她抱起,就往洼地里走去。
梅花也不言语,只是用手轻轻勾住了姜广的脖子,姜广更是亢奋,一把将她扔到洼地上,宽衣解带,,猛扑了上去。